门吱呀一声,打开的同时,也随之传来宫尚角的声音,还有随即胎死腹中的话语和——
宫尚角眼睛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他赶忙移开视线,眼疾手快把身后的门给关上,做完这些,他动作不由一顿,而后脚步略急促的大步往前。
宫尚角:远徵弟弟,非礼勿视。
他一边道,一边把被褥拉开盖在她身上。
做完这些,宫尚角视线闪烁,耳根处蔓延出的红也逐渐染上了脸庞,一张俊脸有着羞窘之意。
他万万没想到,原来那日救了他的竟是一名女子吗?
不是他对女子心存偏见,纯粹是宫门中的女子就那么几个,他在江湖上行走这么久,形形色色都见过,但还从未见过如她一般的姑娘。
她那通身气度,一双潋滟桃花眼本是含情目,对视间却能看出她眼中不带丝毫情绪,清澈见底,那是洞察一切的清澈,身上的矜贵优雅是常人所没有的,那身气度很难有人能教养出来。
旁人站在她面前,终是泯然众人矣的局面,这样的姑娘他未见过。
更何况那天她身边所带的人,也昭示着她身份的不凡之处。
她可以说是他见过的最特别的人。
对于宫尚角羞涩的反应,他不自在极了,在场之人中,反倒是尚未开窍的少年姿态最是寻常,他还有些困惑的问他。
宫远徵:哥,什么非礼勿视。
话音刚落下,他不等宫尚角回答,又说了。
宫远徵:在医者面前还分那些吗。
宫远徵:那都是约束寻常人的,我又不是一般人。
他宫远徵本就不是墨守成规之人,在宫门有那么条规矩的情况下,他照样不遵守,屡屡触犯其权威,还不是一样生龙活虎到如今。
何况,这世间人对他来说,只分哥和其他人的区分,没有更多区别了。
宫尚角闻言哑然,远徵本身就未开窍,在他眼中只有哥哥、奇花异草、毒虫毒药和别人的区别,他哪还能再要求其他。
如今宫远徵这赤子之心一般的模样,不就是他给惯出来的。
想着宫尚角抿唇一笑,虽然不想拿什么规矩来束缚他,但该说的还是要说。
宫尚角:远徵,我知道你不是那些登徒浪子,但是世上对女子的苛责太深,这样的事要是传出去,她也就只有嫁于你,或是青灯古佛一生的下场了。
宫尚角:更苛刻的,怕是会逼死一个无辜的姑娘。
宫尚角见过的世事太多,他的心性和远见,远不是年纪小,一直待在宫门的少年能比的。
宫远徵:哥,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宫远徵虽然对此不以为意,但他有个很好的品质,那就是听他哥哥的话。
宫尚角都这么叮嘱他了,他会记住的。
宫远徵:尽是些陈规陋习。
宫远徵嘟囔了一句。
宫尚角面色不变,转眼去看躺在床上的人。
按说那天他见到的人面上戴着半阙面具,他应该是认不出来的才是。
但是她左耳垂下,有一点很小的红点,如胎记一般,落在武功高强的人眼里,自然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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