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阴冷森暗,时不时传来几声痛苦的哀嚎,更是吓人。
与金繁的严刑拷打不同,宫紫商只是被单独关押在一间牢房里。
宫远徵审金繁,宫尚角便审问宫紫商。到底是商宫大小姐,宫尚角对她还算客气。
宫紫商坐在地上,双手环住自己的膝盖,因为害怕尽量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她在地牢里已经被关了半日,除了例寻审问外倒没受什么刑罚,只是有些被吓到了。
听到脚步声,她“霍”的一下起身,扒住牢门看向来人,厉声质问:“宫远徵,你们将金繁怎么样了!”
“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宫远徵哂笑一声,他朝一旁看守的侍卫扬了扬下巴,“把门打开。”
侍卫取出钥匙,打开牢门。
宫远徵身量高,进门时不得不弯了一下腰。
他在宫紫商身前站定,问道:“云为衫送给你们的香囊有问题,你可知道?”
宫紫商一脸震惊:“你胡说什么呢?云姑娘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
她从未怀疑过云为衫,况且只是两个普通的香囊,能起多大的作用。
宫远徵讥笑:“这次出宫门,我们保密工作做的这么严谨,却还是让无锋发现。若不是云为衫借这香囊向无锋传递消息,那这行踪是怎么泄露的呢?紫商姐姐,金繁都已经全部招认了,你就别再替她瞒着了。”
他伸手:“把香囊交出来,我一验便知。”
宫紫商闻言摸上腰间两个香囊,有些犹豫。
片刻后,她咬牙道:“我交出香囊并不是怀疑云姑娘,而是为了替她证明清白!我相信,她绝对不可能是无锋之人!”
宫远徵轻嗤,懒得与她争辩,拿了香囊转身就走。
医馆内。
宫远徵将香囊里的东西全部倾倒在桌面上。宫尚角坐在他对面,神色同样严谨。
两个香囊里装的都是一样的药材,没有什么不同。
宫远徵将这些药材一一辨析,“檀香、霍香、艾叶、石菖蒲......”
宫尚角:“听起来都是一些寻常的药材。”
宫远徵轻笑,然后捻起一根被晒干的草药,递到宫尚角眼前:“哥,你看这个。”
他手中所拿捏的,叶如麻、茎方气如蘼芜。
宫尚角问:“这是什么?”
“零陵香,是一种香味十分浓郁的药材。有一种虫子便是依附零陵香而生,名唤依零,对它的香味十分敏感,空气中只需要有那么一点便能追着味道飞过去。”
宫远徵忆起当日,他们一行人刚出宫门不久,为了赶路只能宿在野外。宫紫商有一日醒来便在抱怨:“可恶的臭虫子,竟敢蛰伤本姑娘漂亮无瑕的脸蛋!”
因为当时宫紫商的脸只有些被她挠出来的轻微红印,并没有什么大碍,是以无人放在心上。
宫远徵拍案而起,唇边冷笑:“哥,云为衫果然是无锋细作!铁证如山,我们现在就去后山将云为衫给抓回来!”
宫尚角却摇了摇头,安抚住他:“宫子羽还在三域试炼,宫门家规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扰或阻拦正在参与三关试炼之人,此事怕是不容易......”
宫远徵怔愣:“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等着宫子羽出试炼?”
宫尚角盯着桌上的零陵香,黑沉的眼眸深邃如渊:“我会亲自去一趟后山。”
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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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见:谢谢你们嗷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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