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飔樱稍安勿躁,这点小事还需要你排位第三的动手?”另一个声音响起,芜斐拉着语雁喃和暝霓珂一起跑来,皇羽挚则拉着睦月辉一起跑来,她们来到自己所属于的阵营边上,“让我听听,死板的泗霂府还能拿出什么荒唐的理由!”“飔樱且好好休息,昨天一战哪里是那么快能恢复的?”语雁喃说着眨了眨眼睛,天樱宿略微颔首。
“宿宿,来扶手上坐着,若是不舒服,化出风之华座坐我身边。”岚峰爻说着拍了拍她的脑袋,“别急,这群老狐狸……我倒要看看。”天樱宿看着他的眼睛,点点头,化出风之华座安稳坐下,皇羽挚和穷绝一左一右分立两边。
语雁喃和睦月辉则一手搭一边,一起守在衷霖身边。火焰的丝带与格桑花一同舒展,暝霓珂抱着手臂站在花丛之中,芜斐则坐在交错纵横的丝带之上。“你看着我们,再把你的理由,说一遍!”芜斐刻意沉着了声音让自己听起来威严一些,“让我们听听,你有什么理由!”
皓首白须的老者与身着长袍、冠冕岌岌的中年人们互相看看,其中一人继续道:“泗霂冠冕并没有消失,而是被望水带走,泗霂冠冕认可了他,而非你这位少府主!”“胡说八道!”语雁喃气恼地凝聚了神力,暴风雪呼啸着,“你们这帮人,不要以为衷霖姐姐没有到场就没有能力知道当时的所有事件!”
“军场的大门还没修好,怪不得拦不住你们。”另一个声音响起,天樱宿侧目望去,疾步走来的三个穿着蓝色衣裳的青年——领头的是一个身穿长裾的男子,那抹深蓝就如南冥天池深处一般,语鲸鸣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那群乌合之众,满眼都是坐在冰雪秋千的那一抹圣洁的冰蓝,“泗霂冠冕下落成谜,不论是望水还是栉雨都无法感应,泗霂府还要继续挑拨姐弟之间的关系么?我感觉你们更像是在羡慕与嫉妒,羡慕衷霖殿与望水栉雨两位殿下关系亲密,嫉妒三姐弟亲密无间,所以想要毁掉,是也不是?”望水和栉雨见状也加快了速度跑到自己长姐身边。
栉雨回头看了看那群吹胡子瞪眼的老者和那群心虚不已的中年人,又回过头看自己端坐秋千之上的长姐,跪坐下来,面朝她,伏在她膝上,无比依恋地蹭了蹭她伸来的掌心,软着声音:“阿姐,栉雨不曾欺骗你。”望水则在她跟前半跪下身,他低着头,抬起的左手掌心旋转着的是他的川泽令:“阿姐,望水亦然。”
衷霖摸了摸小弟的脑袋,又伸手将望水扶起,她抬眸看去:“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挑拨离间?我的两个弟弟自幼丧母,敢问你们当时在做什么?心非木石岂无感啊,各位长老,如果你们真的要从我手中拿走这只位置,只恐怕日后,整个泗霂府都会迎来血洗!”红尾鵟长啸一声,衷霖压低了声音,诡秘地笑了笑,“说不定,就如之前的荒川府一样。”
看着他们不住地发抖的模样,她拍了拍伏在膝上的幼弟:“栉雨,起来,阿姐没有不相信你们。”“当真?”小弟稚气未脱的脸庞还有干涸的泪痕,想来是急哭了,衷霖抱了抱他,替他将面庞擦净:“当真,阿姐什么时候骗过你们?去你阿兄那边安稳等候。”栉雨吸吸鼻子,来到了望水身边,瘪着嘴,望水伸手将他的手牵住。
“泗霂冠冕失踪,泗霂府主之位暂时空缺,府内的处置权,理所应当,全权交由泗霂少府主掌握。”衷霖自负地笑了,她伸手,强劲的冰雪之力环聚在身边,“你们若是现在就退下去,日后也夹紧尾巴做人,我衷霖,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一旦被我发现你们又在搞一些小动作,也就休怪我心狠手辣!”冰雪之力爆发,她信手一挥,一道毁天灭地的弯月刃飞出!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迅速跪倒在地,他们忙不迭地向她磕头,嘴里振振有词,“殿下饶命啊,看在我们同出一族的份上,就饶过我们这一命!”“错了!”她怒喝一声,衷霖双羽展开,比方才更盛的威压狠狠压去,“不是这一命,而是这一次!一旦你们踩到了我的底线,我不管是谁,只要我的实力足够,我会将你们一一杀尽!还不退下!”
“是,是,我们这就退下!”推推搡搡仿佛有恶犬猛虎相追逐,不顾仪态地,他们狼狈逃窜。
“军场的大门没有那么快修好。”这一场闹剧,岚峰爻冷眼旁观,“泗霂府真是,也是时候该管教管教了。”“先父在时念在兄弟一场、家人一场,并无严格约束,军场、夜阑、扶桑以及荒川,见笑了。”衷霖将方才的威压攻击一并收回,然后向他们行礼,“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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