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瑶挑了挑眉,这辛寡妇,自从上次作伪证陷害自己不成,反倒被自己反将一军后,就一直夹着尾巴做人,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
“她进去多久了?”吕瑶不动声色地问道。
潘悦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大概…半个多小时了吧。” 半个多小时,足够发生很多事了。
吕瑶心里有了计较,她把择好的菜往盆里一扔:“走,悦悦,咱们去串个门!”
潘悦一脸兴奋,小恶魔瑶瑶又要上线搞事情了,刺激!
两人来到村支书家门口,吕瑶轻轻敲了敲门,没等里面回应,直接推门而入,这豪横的做派,不愧是姐!
屋里,村支书正襟危坐,而辛寡妇则一脸慌张地站在一旁,看到吕瑶进来,两人都愣住了。
“哟,这么热闹啊,我来得好像不是时候?”吕瑶笑眯眯地说道,眼神却像扫描仪一样,把屋里的一切尽收眼底。
村支书干咳了两声:“吕瑶同志,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您老人家了?”吕瑶走到辛寡妇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辛寡妇,最近过得不错啊,气色都红润了不少。” 辛寡妇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吕瑶的眼睛:“还…还行。”
吕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就好,我还担心你上次被古知青那个渣男利用,心里留下阴影呢。” 辛寡妇脸色一变,下意识地看向村支书。
村支书也有些尴尬,连忙打圆场:“吕瑶同志,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大家都不容易。”
“过去的事?”吕瑶语气一转,眼神变得犀利起来,“村支书,您这话说得可不对,有些事,过去了也得翻出来看看,是不是?” 她走到桌边,拿起一个茶杯,轻轻一嗅:“这茶叶,味道不错啊,是古知青孝敬您的吧?”
村支书脸色一僵,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吕瑶,你什么意思?” 古知青阴沉着脸走了进来,眼神里充满了敌意。
他一把抓住辛寡妇的胳膊,语气凶狠:“你跟她说了什么?”
辛寡妇吓得浑身一颤,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吕瑶见状,冷笑一声:“古知青,你紧张什么?我又没说什么。” 她走到辛寡妇面前,低声说道:“辛寡妇,你真的以为他能保你一辈子吗?你好好想想,你真的想一辈子被他牵着鼻子走吗?” 说完,吕瑶意味深长地拍了拍辛寡妇的肩膀,转身离开了村支书家。
潘悦紧随其后,两人并肩走在乡间小路上,潘悦一脸崇拜地看着吕瑶:“瑶瑶,你太厉害了!刚才那眼神,简直帅爆了!”
吕瑶笑了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这才哪到哪,好戏还在后头呢!” 她停住脚步,转头看向村支书家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等着吧,古知青,咱们的账,慢慢算!”
“有人来了…”潘悦突然拉了拉吕瑶的衣袖,指向远处走来的一个身影。
来人正是丁局长。
他一脸严肃,步履匆匆,显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吕瑶挑了挑眉,看来好戏要提前开场了。
“吕瑶同志,”丁局长开门见山,“我们接到举报,说你……” 他顿了顿,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说你犯了严重的错误。”
吕瑶故作惊讶:“严重错误?丁局长,这话可得说清楚,我犯了什么错误?”
丁局长看了眼潘悦,欲言又止。
吕瑶心领神会,对潘悦说道:“悦悦,你先回去,我晚点去找你。”
潘悦虽然好奇,但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乖乖地离开了。
丁局长这才开口:“有人举报你投机倒把,证据确凿。”
“证据确凿?”吕瑶冷笑一声,“丁局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什么证据,拿出来我看看。”
丁局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吕瑶:“这是辛寡妇写的证词,上面详细记录了你投机倒把的经过。”
吕瑶接过纸条,快速扫了一眼,心中冷笑。
这字迹歪歪扭扭,一看就是被逼写的。
她不动声色地将纸条收好,说道:“丁局长,您觉得这张纸条就能定我的罪吗?”
丁局长皱了皱眉:“除了这张证词,还有人证。”
“人证?谁?”吕瑶追问。
“辛寡妇。”丁局长语气坚定。
吕瑶笑了:“丁局长,您不会真的以为辛寡妇的话可信吧?她可是被古知青利用的棋子。”
“吕瑶同志,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丁局长有些不耐烦了。
吕瑶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递给丁局长:“丁局长,您先看看这个。”
丁局长疑惑地接过纸,展开一看,脸色顿时变了。
这是一张汇款单,汇款人是古知青,收款人是辛寡妇。
“这是什么意思?”丁局长沉声问道。
“丁局长,您不会连这都看不明白吧?”吕瑶似笑非笑,“这可是古知青给辛寡妇的封口费。”
丁局长沉默了,他紧紧地攥着汇款单,脸色阴晴不定。
吕瑶知道,她已经成功地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丁局长”吕瑶语气诚恳,“这件事,我希望您能好好调查清楚,还我一个清白。”
丁局长深吸一口气,将汇款单收好,说道:“我会的。” 他转身准备离开,却又停了下来,回头看向吕瑶,“吕瑶同志,”他语气复杂,“你很聪明,但也要小心,有些事,不是光靠聪明就能解决的。”
吕瑶微微一笑:“谢谢丁局长的提醒,我会注意的。”
丁局长走了,吕瑶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看来,有人要坐不住了……” 她转身走向村口,远远地,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古知青……”吕瑶低声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
吕瑶远远地就看到古知青鬼鬼祟祟地往村外的小树林走去,她嘴角一勾,计上心来。
“悦悦,走,咱们去看戏!”吕瑶拉着潘悦,悄悄地跟了上去。
小树林里,古知青正和一个男人交头接耳,吕瑶躲在树后,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男人低声问道。
“放心吧,一切都安排好了。”古知青得意洋洋地说道,“这次吕瑶肯定完蛋了!”
“那就好,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男人拍了拍古知青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古知青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他刚转过身,就看到吕瑶和潘悦站在他身后,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你…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古知青结结巴巴地问道。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吕瑶笑眯眯地说道,“古知青,你这是在干什么呢?偷偷摸摸的,见不得人吗?”
古知青脸色惨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吕瑶也不逼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嘲讽。
就在这时,辛寡妇突然跑了过来,她一把抓住古知青的胳膊,大声质问道:“古知青,你为什么要骗我?”
古知青愣住了,他没想到辛寡妇会突然出现。
“我…我没有骗你…”古知青心虚地说道。
“你还敢说没有!”辛寡妇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汇款单,甩到古知青脸上,“这是什么?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古知青脸色大变,他一把抢过汇款单,撕得粉碎。
“你疯了!”吕瑶惊呼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古知青慌乱地解释道。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吕瑶冷冷地说道,“你已经没有退路了。”
辛寡妇看着古知青,眼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对吕瑶说道:“吕瑶,我知道错了,我愿意说出真相。”
吕瑶看着辛寡妇,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沉默了片刻,说道:“辛寡妇,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辛寡妇坚定地点了点头:“我想清楚了,我不能再被他利用了。”
吕瑶走到辛寡妇面前,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辛寡妇,你放心,只要你说出真相,我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辛寡妇感激地看了吕瑶一眼,眼中充满了泪水。
“其实……”辛寡妇刚要开口,就被远处传来的一个声音打断了。
“吕瑶!你给我站住!”
这河东狮吼,一听就知道是古知青他妈,人送外号“古大喇叭”。
吕瑶翻了个白眼,这戏还没唱完呢,又来个搅局的。
古大喇叭气势汹汹地冲过来,一把抓住辛寡妇的头发:“你这个丧门星!你敢污蔑我儿子!”
辛寡妇吃痛,却咬紧牙关:“我没有污蔑他!是他利用我,是他让我作伪证的!”
“放屁!”古大喇叭扬起手就要打辛寡妇,吕瑶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古大婶,您这火气也太大了,小心气坏了身子。”
“你少管闲事!”古大喇叭怒视着吕瑶,“都是你!都是你害我儿子!”
吕瑶冷笑一声:“我害你儿子?古大婶,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儿子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古知青见状,赶紧上前拉住他妈:“妈,你别说了!咱们先回去!”
古大喇叭却一把甩开他的手:“回去?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贱人!”
吕瑶挑了挑眉,看来这古大喇叭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她正准备开口,辛寡妇却突然挣脱开古大喇叭的束缚,跪在吕瑶面前:“吕瑶,求求你,帮帮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吕瑶看着辛寡妇,心中五味杂陈。
她叹了口气,扶起辛寡妇:“辛寡妇,你起来,只要你说出真相,我一定会帮你的。”
辛寡妇感激涕零,将古知青如何威逼利诱她,如何教她作伪证的过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吕瑶拿出纸笔,将这些信息详细地记录下来。
古知青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他知道自己完了。
他想要逃跑,却被吕瑶一把抓住:“古知青,你跑不掉的。你做的那些事,早晚会大白于天下。”
古知青脸色惨白,瘫坐在地上,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吕瑶将记录好的纸张小心地叠好,放进口袋里。
她知道,辛寡妇的证词虽然很重要,但要彻底洗清自己的冤屈,还需要更多证据。
她开始思考如何找到古知青伪造证据的破绽。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局长去而复返,看着眼前混乱的场面,一脸茫然。
吕瑶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丁局长,看来我们还有的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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