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明显是笛飞声的爱慕者,性格比较偏执,她不想呆在这里的日子里经常有这样一个人找自己麻烦,也不想因为自己给别人带来生命危险。
在角丽谯没有注意到的地方,阮长宁先是令她恍惚了一瞬,接着往她体内打入一道符。
不仅在角丽谯心里种下对她的惧意,还把她对那两个护卫和的印象给模糊掉。
抽不回自己手的角丽谯脸色微变,她竟然会因为阮长宁脸上的笑,第一次对笛飞声以外的人感到恐惧。
两名护卫目送着不过对视了几眼,就落荒而逃的角丽谯,差点惊掉下巴。
这两个技术太差,每次都是她赢,没有什么意思,再经过这一闹,阮长宁也没有了继续玩下去的心情。
阮长宁:你们两个出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呆呆。
阮长宁无精打采地趴在石桌上,跟方才的模样恍若两人。
其中一个护卫往外走了两步,折返回来道:“阮姑娘,你别相信圣女的话,她确实跟在盟主身边十多年,但二人清清白白,并没有其他的关系,且尊上一向痴迷于练武,对男女之事并不感兴趣,据属下所知,在你之前,尊上身边并没有其她人。”
他以为阮长宁是因为角丽谯的话而不乐,刚才面对角丽谯时不过是在强装镇定。
算下来,其实他们也就与阮长宁相处了十来天。
虽然角丽谯是来找阮长宁麻烦的,可在他二人被为难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是阮长宁开口把角丽谯引了过去。
想到这一茬,另外一个比较谨慎的护卫一咬牙,同样转身提醒。
“圣女心狠手辣,除了尊上谁都不放在眼里,我听说过之前有个风陵剑派的女子不知道怎么惹怒了她,圣女就打断了那女子的手脚,还当着她的面,血洗整个风陵剑派,把她的师父和师姐们都给烧成了灰烬。”
“总而言之,姑娘你自己多加小心。”
阮长宁:一个门派被她血洗了?
阮长宁神色有了变化。
“当初四顾门门主李相夷好像差一点就把她给杀了,是尊上救下了圣女。”
阮长宁:(讥笑)金鸢盟不愧被称之为魔教,如此势大,灭了一个门派,就这样揭过了。
阮长宁:这样看来,那什么四顾门百川院也不如何,难怪十年前你们两派会打起来。
护卫:“······”
他俩的最初目的是要劝解阮长宁,让她对角丽谯有一些戒备心,结果好像让她对金鸢盟的印象不好了,这样她与尊上的关系岂不是更僵?!
这两人又想要跪下请罪,被阮长宁及时制止、
阮长宁:别动不动跪下,不管怎么样,都得多谢你们跟我说这些事。
之前他们在门口的时候,还一脸坚定什么都不跟她说,现在能说出这些,已经出乎她的意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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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因为好奇阮长宁的来历,或是真如她所说是所谓占有欲在作祟,还是他对她上了心,笛飞声都不愿意阮长宁离开。
他对阮长宁的隐瞒、那些刺耳的话感到生气,所以最近都在外处理事情或是练功,直到晚上才会回来。
这晚听护卫所说,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
笛飞声:她对角丽谯说的那些话有什么反应?
”很淡定,甚至像看笑话一样。“
“圣女走后,她整个人就不怎么开心了。”
“还有,属下说到圣女血洗风陵剑派时她挺生气的,知道是您从李相夷手中救回了圣女,就开始嘲讽说金鸢盟不愧是魔教,血洗了人家一个门派都能轻轻松松躲过。”
笛飞声周身蔓延着寒气,把二人冻得打了个寒颤,他们的头越来越低,声音也越来越小。
这些话他们也不想说,可若之后笛飞声从其它地方知道此事,他们也别想活了,现在还有挽回的余地。
就在二人以为自己要遭殃之际,眼前的人终于移动了脚步。
阮长宁才回房不久,院子石桌上乱糟糟的,她也没收拾。
笛飞声把桌上的笔墨纸砚收好,拿回房内,打开桌下抽屉时,在里面发现了一堆被写写画画过的纸。
随意翻看了一下,要么是些他看不懂的鬼画符、要么就是她随手画的花草树木、鸟兽虫鱼。
翻到被压在最下面的一张纸,笛飞声微微一怔,竟然是唯一一副人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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