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上的人穿着红袍,坐在房内软垫上闭眼打坐,栩栩如生,一眼就认出是他。
看题字的时间,是阮长宁被他带回金鸢盟的第四天画的,画的是他们回金鸢盟后,她初见自己时的场景。
不仅人画得细致,就连衣服上的细纹,腰间玉佩的脉络都十分清晰。
短短时间、寥寥几面,若是不注意,不上心会记得这么清楚?
笛飞声望向屏风后躺在床上的人,心情复杂,一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似乎,是夹杂着一丝喜悦的。
看了好一会儿,笛飞声把东西放回去,像往常一样熄灯上床睡觉,想抱住人的时候,没有防备地被阮长宁狠狠踹一脚,滚下床。
笛飞声:阮长宁!
阮长宁:大晚上的,吵什么吵!
为了解蛊虫发作带来的影响,她能接受他,但有些难以忍受笛飞声救下血洗虐杀一个门派的角丽谯。
而且一想到一心爱慕笛飞声的角丽谯已经跟在笛飞声身边十三年,再过几年就赶上现在自己的年纪了,就有种酸涩之意。
虽然笛飞声对角丽谯不感兴趣,毕竟他若喜欢,这么多年他们早就该在一起了。
因为气闷,又被笛飞声的大声给吼到,阮长宁把床上的东西一件又一件丢向笛飞声身上。
争吵声,哐当嘭咚重物落地、摔碎的声音,院外听到动静的护卫们面面相看,没人敢进去。
屋内,二人在床上打了起来,准确来说是笛飞声在制止阮长宁的行为。
双方都只用招式,单靠力气,阮长宁敌不过笛飞声,很快被他整个人给压住。
笛飞声:别闹了。
阮长宁:是你在闹。
阮长宁强词夺理。
笛飞声:我怎么闻到一股醋味?
阮长宁:呸,谁吃醋了?!
是蛊虫在影响她,不然她不可能做出这些事情,也不可能会吃醋。
笛飞声:我没说你吃醋。
笛飞声轻笑,心情难得变好,他想清楚了,阮长宁有些事目前不能跟他说而已,没必要一直这样生闷气。
阮长宁:滚。
阮长宁恼羞成怒,想在给他一脚,却被死死按住。
笛飞声:救她,是因为她为金鸢盟做了不少事,勉强算得上一个用得顺手的下属;我亦不喜她的行事作风,自那之后就已经疏远了,别为不相干的人生我的气。
笛飞声第一次耐着性子跟别人解释,至于对阮长宁所嘲讽的金鸢盟不愧是魔教,笛飞声没有提出来。
金鸢盟为所为欲,没有谁名声是好的,被称为魔教才正常。
他本人,更是杀过不少碍事碍眼的人,也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他不会像角丽谯一样虐杀、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罢了。
她若不喜他杀人,在她面前,他可以稍微收敛那么一点点。
阮长宁:我没生气。
阮长宁软下来的语气已经表明了她就是嘴硬。
阮长宁:(小声嘀咕)这几天单方面生气不理人的是你吧。
笛飞声心中叹气,摸了摸她乌黑的长发。
笛飞声:你难道真不知道我在气什么吗?
阮长宁:前几天我已经说过,怎么会不知道。
笛飞声:你是真不懂,还是故意的。
她最在意的终究还是她自己,在没理清楚自己的感情之前,不想去细究别人的想法,即使那人对她来说是特殊的。
阮长宁:我们暂且这样下去,不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是她先闯入他的世界,让他向来如古井般无波的心微动,现在用一个轻飘飘的交易就想打发他,这不可能。
笛飞声脑海中闪过刚才那幅画,算了,他不问了,她还是有一些在意自己的。
就算真的不喜欢那又如何,阮长宁早就是他的人了,只要他想,不管她愿不愿意,以后都只能是他的人。
房内昏暗,阮长宁看不清笛飞声的脸色,他又沉默不说话,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只是二人紧贴在一起的身躯灼热无比,阮长宁略微有点难受。
阮长宁:很热,你太重了,快下去。
笛飞声:不。
阮长宁身上的异香萦绕着二人,笛飞声体内升起躁意,将头埋在她颈间,轻轻松松将她腰间衣带扯开,丢到床下。
粗糙的大手探入,不住摩挲她柔软滑嫩的肌肤。
一股酥麻之感滑过脊背,直冲脑门,阮长宁的双眸很快就染上一层水雾,低声喘息。
阮长宁:明天让我出去。
她没有拒绝,而是一边颤抖着双手解开笛飞声的衣服,攀上他的腰,一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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