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第8场

【时间：接上一场；地点：百乐门舞厅；人物：段绍荣，赵永芳，柯舒娅；情节：走下舞池，柯舒娅迎上前话里话外的打趣两人，被绍荣和永芳巧妙的应付过去，之后绍荣离开，柯舒娅借机“劝诫”永芳；场景：柯舒娅的目光一直追寻着舞池中相拥跳舞的两人，直到他们下了舞池才收回目光，佯装看场子】

赵永芳：（大方打招呼）哟，柯秘书还在呐，怎么不去挑个舞伴跳舞。

柯舒娅：（拍手）段先生和赵副会长两位的舞姿可谓精彩之至，我都看入迷了。

段绍荣：（一脸嫌弃）精彩？我只觉得自己跟个傻子似得被人带着满场走，丢人，以后跳舞这种事千万别再找我了。

柯舒娅：是吗？也许是舞不醉人自醉，我看刚才段先生和赵小姐沉浸其中的样子，不知道的会以为你们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话里话外的旁敲侧击）

赵永芳：（笑出声）一对男女跳个舞就是情侣了，那在百乐门舞厅里，这种临时搭伙的情侣还真不少对了，今天这场舞会，柯小姐可是段会长的首个情侣呢。

柯舒娅：（提起唇角）赵副会长说笑了。

段绍荣：什么情侣不情侣的，我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明远之前说有事找我，都被跳舞给耽误了。

柯舒娅：对，明远刚才是有到舞池边来过，说有事找段爷，那你先忙去吧。

【段绍荣没说什么，直接越过两人走去明远坐着的小圆桌，赵永芳也准备告辞】

柯舒娅：赵副会长请留步……

赵永芳：柯秘书有事？

柯舒娅：我想单独跟你说几句话，我们到那边说。

【永芳没反对，跟着柯舒娅走去场外另一边的圆桌前坐下，舞厅里再次响起音乐，舞池里手拉手的男男女女，再次随着袅袅乐曲翩翩起舞】

赵永芳：柯小姐有话什么不妨直说，我们现在和段会长坐的位置隔着两张桌子，他听不到这边的谈话。

柯舒娅：赵副会长想不想知道段先生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

赵永芳：（佯装不明）我为什么要知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柯舒娅：（看着她）好歹曾经也是夫妻一场，虽说段先生现在失忆了，赵副会长不必这么冷漠吧。（揣摩她的每个神情）

赵永芳：我说了我只认三年前跟我结婚的那个男人，他已经死在咖啡厅了。

柯舒娅：段先生没死，只是脑部受创导致部分记忆缺失，医生是这么说的。

赵永芳：所以呢，柯小姐特意把我叫到这儿来单独说话，就为了撮合我跟他？

柯舒娅：（良久开口）不，我是希望赵副会长离开他。

赵永芳：什么？（以为自己听错了）

柯舒娅：（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三年前我受命来到段先生身边，陪他，照顾他，我既是他的工作搭档，也是生活中的好友，相处中我能感觉到他是个有故事的人。

赵永芳：（不以为意）段会长这年岁的人，很难没有故事吧。

柯舒娅：对，可是你知道吗？段先生愿意跟我分享他所有的事，唯独拒绝谈论你。

【永芳面不改色，随手拿过高脚杯小口喝酒，宛若一个吃瓜群众】

柯舒娅：我原本遵照医生的意思，想帮他恢复缺失的那部分记忆，可他坚持说他的妻子十几年前就被人杀了，只有一个女儿已经长大嫁人，而不承认你的存在。

赵永芳：所以，柯小姐是在可怜我，还是同情他？（把高脚杯放回桌上）

柯舒娅：都不是！而是我每回看到段先生对你这么漠视和抗拒，就会忍不住去想，你们的婚姻是不是有着很多不尽如意的地方，你们俩过得并不开心，以至于他连回忆都不愿意，他甚至因为这个跟我发过脾气，就好像被人栽赃了一样。（笑）

赵永芳：（恬静的笑）这我就不清楚了，柯小姐得去问段会长！

赵永芳：不过在我看来，人若是失忆了，自然不会承认别人强加给他的东西，比如我这个被他遗忘的妻子。

柯舒娅：那就索性让他彻底遗忘吧。

赵永芳：（又是一愣）什么意思？

柯舒娅：既然赵副会长带给段先生的都是不好的，痛苦的经历，那又何必唤醒他的记忆再伤他一次，何不让他做现在的自己，开开心心，无牵无挂。

赵永芳：（狐疑）是段会长让你这么跟我说的？

柯舒娅：不，这是我自己的想法。（转过脸看向跳舞的人群）

【永芳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感觉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叫“雌竞”气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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