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祁山虽然没有真的把栖故老巢给挖出来,但这动静大的也让五感灵敏的栖故几天没觉好睡,让现在只是筑基期还需睡眠的栖故眼下都多了一层青影。
不就是找了个乐子嘛!又没把他们怎么样,至于这么大张旗鼓吗?
栖故死鱼眼瞪着墓室的天花板,耳边是张祁山的人挖土的声音,左右就是不让她安静睡个好觉。
算了算了,下回再也不搞这种乐子了。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一点都不合算。
也是她自己当初没好好学,那个隔音阵她怎么就学不会呢?
花了那么多灵力都没个成形的,她连个舒服觉都没睡好,倒是刚修炼出来那点灵力又被霍霍没了。
啧,有时候栖故都在怀疑她练习一个低级阵法死活练不出来是不是上面那位搞事情,看她不爽?
后来又觉得上面那位应该也不至于这么闲吧,明明沧澜界的天道就很高冷,从来不出现(当然可能出现了她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天道也不至于吧。
不管栖故怎么想,反正她本人的现状是半点没改,一闭上眼耳朵边上就是咔嚓咔嚓的挖土声,实在是让栖故受不了。
要不是担心再作死上面的人会抓死了她不放,栖故真的很想跑出去把这些人都打一顿,全收拾得了。
这不是担心自己就这点灵力不够用,光靠体术怕对方手里的枪把她打成筛子嘛。
栖故在墓里吃完就发呆,发完呆就再吃点,不行就把自己泡在池子里面“阿巴阿巴”的玩水,也没记外面到底过了几天,才终于等到外面的犟种走了。
谢天谢地,栖故都快要习惯了这挖土的声音了,终于能好好睡一觉了。
栖故这一睡睡了三天,张祁山留在山外的人什么都没看到,加上长沙城里面又出了一辆装满了死人的火车,他也没心思放在这闹鬼的事上了,只能他自认倒霉把人撤了回来。
等张祁山的人走了,栖故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决定出去透透气了。
这些天可把她憋坏了。
虽说她不爱出门,但要知道不想和不能之间的区别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以前有人催栖故栖故都不出去,现在被人堵在家里好几天栖故想出去放风都好久了。
当然,吸取之前的教训,这一次栖故只是打算低调的出去吃吃喝喝玩一趟。
栖故不打算找事,可偏偏事情找上了她。
栖故离长沙城还有几公里远呢,忽然碰上了有人在拐卖良家妇女和……良家妇男?
鉴于来自现代的魂儿意识里面深深的印记,栖故脑子里面也多了一点概念:
人贩子就该全家一起枪毙!
栖故看着这些人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看见路上几个零散没有结伴的人就直接上去捂嘴,套麻袋,扎袋子,扛走这一连串动作不由得惊叹这些人简直是目无王法啊。
看着动作熟练程度绝对不是第一次干了,就这一会儿功夫,路上这几个人都被装进麻袋里面了
无论男女老少,他们还真挺不挑的……
那她应该怎么做呢?
栖故瞅着他们好像还没抓够人的样子,躲在路边的草丛里面等着其他人经过,她要是现在过去怕是也得被抓。
修真者(佛教弟子除外)一般来说是不管别人的闲事的,所以……
栖故撑着伞一脚踏出去,进入那群人的视线中,对方眼前一亮。
“大哥大哥,这个看着货看起来好!咱们要不赶紧抓了?这个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栖故:嗯,还挺有眼力。
人贩子老大却不这么认为,上看下看也没看出来栖故哪里值钱,“一个男人,长得瘦唧唧的一看就没力气,买到矿上都没人要,值什么钱?”
栖故微笑:虽然我帅得雌雄莫辨,但实际上我是个女修!女修!
一个瘦猴贼兮兮的跟老大说,“大哥,这你就想错了,我可是想到有个地方一定能把这个男的卖出一个好价格。”
“哪儿?”老大纳闷,要是他真能说出个一二三出来他马上就动手抓人。
“老大,您看这个男的虽然瘦,但他长的好看啊,最适合霍家那群娘们儿了,她们肯定乐意养个好看的,您说是不是?”
老大若有所思:以前他们抓的都是一些有力气的汉子卖给矿场码头之类的地方,姑娘倒是挑着好的卖给大户人家,清秀的和长的普通的卖青楼窑子,还真没想过卖个小白脸给霍家那群娘们。
主要是以前抓的那些汉子也没长的这么好看的。
别说,还真别说,是条路子。
“老,老大,这个人穿的这么贵气,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万一有啥背景呢,要不咱就别抓了吧。”
就在其他人蠢蠢欲动的时候,终于有明眼人觉得不妥当了,他试图劝住其他人,“咱们抓那些穷光蛋不也是卖嘛,干啥要冒风险。”
“切,长成这个样子肯定不是咱长沙本地人,外地的少爷丢了就丢了,抓了之后谁还知道啊。”老大已经在幻想着把栖故抓了卖给霍家女人能换回来多少钱了。
当年二月红买一个姿色普通的丫头都花了五百两黄金,长的这么好看的一个小白脸他也卖个五百两黄金不过分吧。
老大一声令下,埋伏的人如猛虎出山打算直接把人打晕装麻袋。
尘土飞扬之间,栖故微微一笑:
修真之人不乱管闲事,但犯到我头上了我可就要收拾了。
栖故一手撑伞,不紧不慢的取出蕴养在丹田里面的剑。
嗨呀,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她还没动过手呢,让她来试试这个世界的水平。
虽然这很有恃强凌弱的可能,但——
栖故不在意这些,打的就是这些小菜鸡。
那伙人刚开始还对栖故的剑不以为意,只把那细细的剑当成装饰,没想到对方是真能削他们啊!
栖故就算不是职业剑修,对上这群渣渣也是足够了,一剑一个小渣渣,根本没给他们跑路的时间,噼里啪啦一顿削,削完倒了一地尸体。
栖故甩了甩自己的剑,那上好的灵剑上瞬间血滴滑落,转眼就变得干净如霜雪,连带着一身白衣都没有粘上半点脏污。
这样的人,怎么想都想象不到她刚刚干了多么血腥的事。
栖故借着宽大的袖子遮掩,把剑收回丹田,目光看向某个方向,轻描淡写的说,
“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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