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任大君崔雨(当时他还是世子的身份)初次去往流球时被当地人刺杀,所幸行刺者只是丢了一个自制的炸药包,万幸他们夫妇并无大碍,东夷将这一行刺事件称之为“崔雨案”。
七月,世子随从车队往世子妃家方向行驶途中被流球人从一栋楼上向车队投掷了石块,虽然只是击中随行的车,大君夫妇惊出一身冷汗。不过由于此行是为了向世子新纳的妃子家探亲,所以行程没有改变。第一次没成功的凶手和另一名青年藏身壕沟,等待了一周时间来埋伏,等到大君夫妇参拜时行刺。而当地官府也没有进行彻底搜查,最终的计划得以实现。等到大君夫妇参拜时立刻向他们投掷燃烧弹,燃烧弹立即燃起,大批人员赶忙护卫。
燃烧弹在众人面前燃烧,这一突如起来事件让世子妃惊吓不已,慌乱中导致流产滑胎从而无法生育。
遇刺发生之后,官府和皇室护卫马上上前护卫。为何会有人如此行刺呢,这件事查到了共岸町的主人崔田氏身上。主要是崔雨世子喜新厌旧,而崔田事发誓要与大君共存亡,最终这一行为造成世子妃胎死腹中,其中最为悲惨就是她再也不能生育。
遇刺发生后世子妃受到严重惊吓,崔雨吓得六神无主,神情紧张。事后刺杀事件后,两名凶手被找到,而且其中一个就是崔田氏的时候,新仇旧恨就让两人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敌。
雨敲窗棂,屋内两人对坐,煮茶的水汽氤氲着缱绻氛围。他突然握住她手,拇指摩挲她指尖,掌心温热,凝望着她,话从心底翻涌。
“起得迟了,你又不等我。”微带抱怨的话语带着些慵懒,语声悦耳至极,每个字都说的随意,被那仿佛带着韵律的语声吸引,待回过了神来,恍悟了话中之意。
抬头望去,薄薄轻雾袅绕的淡香之中,男子轻衣散发,步履悠然的坐在一旁,举止疏懒,眼眸中的神采却如空中冷月般明亮,嘴角微扬,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冬日晨曦,让人忍不住陷入其中,只会望着那风姿无双的身影,如被慑去了心神。
瑶光:“曾几何时,我曾经将你当作女子,那时候与你同床,却没有觉出异样,你如今却是这样子对我。”
李玉衡:“这说出来的话像怨妇?”
瑶光:“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
李玉衡:“不好意思”说着拿起她的手往脸上打,她却握紧了手,不去接触他的脸。
瑶光:“打不能解决问题,我不喜欢和别人动手,包括我讨厌的人。”
李玉衡:“我成了你讨厌的人了?”
瑶光:“有段时间是,后来我想了很久,拿你和城南伯一家比,你虽然渣却还是比他们强好多,我没有办法,我也没有更多的选择……”
李玉衡:“他们嘲讽我亲过你的脚。”
瑶光呵呵笑着,华灯初上,暖黄光晕于室内洇开,恰似岁月倾洒的蜜意,编织成一方暧昧帷幔。女子恰似春日柔枝,慵懒倚于床上,素色裙摆蜿蜒垂地,仿若幽梦的边缘。玉足自裙袂下悄然探出,莹润似雪映初霞,恰似藏于深闺的凝脂,不染纤尘。
男子身姿仿若被爱神轻牵,缓缓屈膝跪地,双手仿若掬起月光的弧度,虔诚捧起那纤细脚踝,宛如托举着世间至美的花蕊。眼眸中,深情凝萃成一泓幽潭,满是尊崇与眷恋,恰似星辰对夜的臣服。薄唇轻触脚背,恰似蝶翼点落花蕊,初时羞怯,继以炽热,每一次轻吻,都仿若在时光素笺上,以魂灵为墨,书写对她的缱绻,于无声处,让爱意在这方寸天地,馥郁成诗。
瑶光笑着说道:“你不光亲过,还捧过,有些人笑话你捧过我的臭脚。”
李玉衡:“脚不臭,臭的是人心。”
瑶光:“我以为你喜欢的是心思简单的人,因为这种人不需要去防范。”
李玉衡:“你说的那种明着说是天真烂漫、说明白了就是愚蠢,那种喜欢把老婆往死里打的,不是她对不住自己的老公,就是她不守妇道。”
瑶光:“我听说过一个笑话,说的好像还有那么点意思……”
这事情说的是银锁八岁时,他娘生了个妹妹。就是名兰,而那时候的国师预言他这个妹妹将来会做皇后,还在襁褓之中就被赐为太子妃。
当时银锁偷偷跑去看她,却看见名为被人换走,他以为有人在开玩笑,就悄悄把人换了回来。
哪里知道,等到沁儿十五岁,即将入主东宫时,突然一个姑娘可怜兮兮的跑到太后面前哭诉说:她才是李玉衡的未婚妻,而未来的太子妃生活一点都不检点,有违妇道,竟然背着太子勾搭她的夫婿,扬言不做太子妃也要嫁给睿王李玉衡,而被她当面拒绝痛骂后,李玉衡竟然成了异星,被人传言会绝后。
李沁从李府回去,名夫人发现她的眼眶哭的有些红肿。
还没有问发生了什么事,沁儿一把紧紧的抓住名兰的手,小声的道:“这可怎么办啊?家里出了大事了。”
名兰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问:“怎么?你不是又闯祸了?说吧,今天是不是又说错话把哪家公子打了?或者把别人得罪了?”
沁儿:“你可是我亲娘,太子夸我活泼可爱,自从生下来后,就被国师批命,说我身具凤命,此后必定归为皇家妇。”
名兰点点头:“没过多久,你就被赐为太子妃,只能及笄之后入主东宫。我把你如珠如宝的养大。本来想你不负众望,若是姿容出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谁知道你竟然使得一手好鞭子,经常和宫里的那帮命妇打架,不是你因为你命定太子妃的身份,很多人家被打了也不敢出声。有的人家告到家里来,你爹也舍不得责备你。因为及笄之后,你就一辈子被困在宫墙之内,在这几年里,就先恣意的生活。谁让我很宠爱你这个女儿,为你收拾了好几次烂摊
子……”
沁儿流下泪来:“我没闯祸,是……”
名兰为沁儿擦眼泪,“我们城南伯府在本朝也算是顶级世家,除非是远在边关的你兄长战败、潜逃或者谋反,家里还真没有什么事,能称得上的大事的。而且,我前日才收到父兄的家书,边关很是平静,没有一丝风吹草动。
他们计划着要回来参加你的大婚。喜事即将临门,我还真想不出家里能有什么大
事。”
说完拿出了一个长命锁和一个襁褓。
名兰:“沁儿,睿王他不是皇家的孩子!”
沁儿嗯了一声,“睿王不是皇家人?那他是哪家的?当今皇帝姓王,而养在家十五年的孩子竟然是替别人作嫁衣裳?你说这是不是一出大戏,权谋、宫斗还是探子?”
沁儿摩拳擦掌,想要大干一番,名兰翻看着银锁和襁褓,压低了声音:“本来这些年皇宫里就乱的很,那个辉妃是李信从边关带回来的邻国公主,我们是不是要护送李玉衡去夺帝位?”
名兰呆了一瞬,手指在沁儿额头上一点:“早就说让你少看些画本子!什么乱七八糟!”
沁儿:“可是他是别人家的孩子,你要是让他去做皇帝,那你的儿子是要被换掉的!”
名兰:“就在前天,有人送了一封信和这些东
西进来,说我的银锁才生下来没有多久就
被人带走了。现在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找上门来。”
名兰拿着那个长命锁给沁儿看:“这个长命锁,是名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很有辟邪祛晦的作用,你们几个小时候都带过。本来是带在你身上的。只是名为生下来有些体弱,总是啼
哭,就把这个长命锁给他了。可不知道什么时
候,这个锁就找不到了!而且,你看这个襁褓,这种料子在民间很少,这个刺绣我记得很清楚,就是宫里人的手艺。”
沁儿看着长命锁,“这个东西上面都是绿锈,除了年头有些久远之外,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殊。”我们家的老祖宗也小气,都舍不得打一个金的!就是拿出去换钱也不值钱。”说完将长命锁还了回去。
沁儿:“母亲,你想想看,我们家是什么样的人家,那么多仆妇婢女随时跟着,你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连名为的奶娘周庆都变成了伯夫人,你竟然成了下堂妇,而且还是睿王府的下人,人家怎么可能会让我把婚姻换了去?”
名兰却还是白着脸道:“可是,这个长命锁是
真的!你们兄妹几个带了那么久,怎么
会错!而且,你外公信上说的很清楚!家里虽然人多,但总有疏漏的时候。万一银锁压不住场面……你又身具凤命,皇上马上就来下聘
了。要是……那可是欺君之罪啊!”
名兰想到了皇宫中的形势,脸色也冷了几
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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