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儿一幅认真的看着信,名兰知道她不认字,只能说:“信里说,就在银锁满月宴客那
天,有人把孩子换成了皇宫里的,而思宗没有儿子,他趁着城南伯府家里混乱带走了银锁。”
看到这里,沁儿歪着头外思考着什么。
沁儿:“母亲生我时,遭了罪,没法照顾我,我理解。”
名兰:“我几乎有一个月没有看见过我的儿子,很是想念。便偷偷跑去房中看他。我没有看到皇上,只看到了软软小小的他。后来我听到脚步声,就悄悄躲在屏风背后,看到一个女人在房中四处张望。我以为她在偷东西,赶紧躲起来,却看到她把婴儿从摇篮中抱出来,把另外一个男婴放进去。我跟着她的脚步,看到她把一个丫头片子抱到了下人房。这个时候,有人在叫她,她慌忙离开。我这才进屋,把怀里的银锁放在床上,我看看那个男婴就是我的儿子,又去看另外一个婴儿,我一眼就能看出谁才是我亲生的。我的儿子本来就是个普通人,如今被人给换了。那个女的抱着女婴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女婴大哭起来,还被太后逮住教训了一顿,告诉她,孩子不是玩具可以随便带出去。再后来,我就被带回了边关,皇上让我好好磨磨性子。我就忘记了把这件事告诉了父亲。想到这里,我把记忆中的事情都给父亲说了,没想到父亲立即哭了起来:“本来我还有些怀疑,这是不是阴谋,听你这样说,那你儿子真的是被人换过了,那个现在是下人的可是公主,我们家可是穷人!穷人当皇帝可是造反,被查出来可是要杀头的。”
名兰连忙安慰他,“我当初可以把人换过来的,名兰却哭着说,可是他当时太小了,怎么可能抱着一个孩子走那么远的路不被人发现。而且我不愿意与淘天富贵擦身而过。”
名兰接着说:“但是,其实要证明那姑娘是不是我们家的人,还有一个办法,只是这个办法有些……我想去见见那个姑娘。”
名兰怕走漏风声,就让城南伯带着那个被调包的公主到庄子上暂住。”
沁儿一幅惊慌失措地样子看着名兰,名兰:“先别慌,我一会就去看看。至于银锁哪里,先不要告诉他,免得在这个时候横生枝节。
我的女儿可是未来的太子妃,她的身份、命格不能出一点差错。”
还不等出门,下人就急匆匆来报信,沁儿又把人打了。路人已经报了京兆府,而她身边的人则赶着回来报信。
那天瑶光赶到城门的时候,门口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瑶光好不容易才挤了过去,她
就看到沁儿站在一片空地上,手握着鞭子,
直指楼梯下几乎是拥抱在一起的男女。
那个锦袍男人怒斥道:“李沁,你一介女
子,不好好待在闺中,四处抛头露面成何体
统?你平时飞扬跋扈,处处惹祸也就罢了,这
个时候,你竟然还公然打人,你的妇德、妇容
呢?我倒是要上门问问城南伯家,到底是怎么教养的女儿!”
听到这话,沁儿的脸沉了下来,疾步走到那男子面前,问:“李玉衡你没事吧?”
李玉衡看到她,沁儿眼眶立即就红了:“李玉衡你明知道我中意你。只是他……”
李玉衡转身看向一旁的男人,“无论你平时荒唐胡闹到何种地步,太子可是你订婚十年的未婚夫,我早上看到他照顾他生病的母亲,他还未归家,我却在此时见到他的女人在街上逛街。而公然挑衅于我一个臣子,真是笑话。”
瑶光看着那形容冷隽,看着有些冷漠无情的人,似乎在哪里见过,一身泛白的衣服,棱角分明的脸庞冷峻如霜,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似是封藏了所有情绪。剑眉斜飞入鬓,眉间微蹙,自带拒人千里的疏离。周身气压极低,所经之处,暖意都悄然退场,唯留冷冽。
看到她,那女子故意使劲推了她一下,瑶光摇晃了几下身子,好不容易站稳质问道:“太子殿下你来的正好,你们东宫的人抢人东西还打人,你们东宫连女子都跋扈到这个地方了吗?”
听到这话,李玉衡朝着她投来奇怪的目光,似好奇又带了几分濡慕。
太子却冷笑一声:“跋扈?孤的人看中的首饰还没人敢抢的,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竟
然敢教训孤,谁给你脸了?”
瑶光:“堂堂太子殿下,没想到护短护到这种地步。”
沁儿头一扭,“我是你的主母,你目无尊长,真是毫无家教!”
瑶光看向沁儿,这个一心想和他人成婚的未婚
女子,怕是栽定了。
那个叫李玉衡的上去一把拽住瑶光的手,说道:“我和她是十年前祖父替我定下的婚约。
我家是武将世家,她是我的妹妹,又是天生貌美,而皇家内斗犹如犹如烈火烹油。祖父却忧心忡忡,不敢让我娶其他高门,我无心去争抢,却四处树敌,这位是我的助手,御史大夫——离瑶光。”
母亲得知祖父为我定下这样一门婚事的时候,
还哭了三天,直说委屈了我。妹妹也说,她不嫁太子,不嫁入皇家,不要让我受这样的委屈。我却知道,这是祖父这是为了整个家族考虑。本来半年前,我们就应该完婚,可祖父病逝,要守孝三年。而后二叔得罪了皇上,而得罪过他的人,弄到外放到偏远的地方任职。
他给我留下一句:未得功名,何以为家的话,
就跑去边塞整一年未归。
沁儿:“本来你那个异星的臭名声可是真的,本姑娘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我可不能因为这个成了京城里的老姑娘。本来我活得自在,父兄在外,上上下下都是为我在打点。甚至军队在边关的粮草很多时候,都是我家在筹措。等我成了太子妃,第一件事就是解除你们俩的婚约。我要为我自己挑选世间最好的儿郎。”
扳着手指头例举她认识的好男儿。说着说着,高兴的笑成一团。
沁儿嘟起嘴说道:“这一年,你二婶常常生病,我乳母可怜她,便时常让我去李家
照顾未来的婆母。如今看来,我的一番好意都喂了狗了。”
瑶光冷笑着说道:“你是不是真的脑袋有病?你别忘了你是未来的太子妃,将来可是要嫁进去皇家做命妇的,你这样子公然勾引其他男人,也不怕皇上砍了你的头。”
沁儿:“我有没有家教不用你质疑,现在,你必须向我道歉!”
太子:“第一,我们还未成婚,你哪里来的胆量?还请慎言!第二,你夜不归宿,不先回府见你生病的母亲,却和其他女子在大街上斗嘴闲逛,她骂你有何不对?第三,你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是未来的太子妃,你与孤一日不成婚,谁给你的胆气让你空口白话?”
沁儿:“最后,你是子,竟然质疑我,堂堂伯公府的家教,谁给你的底气?就算是你父亲皇上也不敢这么对我说话,谁给你的底气?”
质问一出,现场鸦雀无声。
太子一张脸气的通红。
瑶光朝着太子行了一礼,说道:“殿下教训的是,我觉得太子妃。应该是未来太子妃一定会记住殿下的教诲,不会再犯错才是。”
沁儿被太子狠狠打了几嘴巴,眼角含泪,朝着太子屈膝行礼:
“这件事都是我的错,我在这里向你赔礼了!本来只是想出门挑一只发钗,没想
抢了别人的心头好,太子千万不要生我的气就好!”太子背过去身摇着扇子走了。
沁儿脸色一变:“才来了一个上门认亲的妹妹,又来了一个白莲花妹妹。”她手上鞭子一甩,城门的扶梯上竟然被抽出了一道白痕。
她双手叉腰:“什么哥哥妹妹的,你一个
庶民,别在这里乱攀关系!我告诉你,城南伯
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你可别乱叫!再乱叫什么
,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瑶光像是受到惊吓一般,躲在了李玉衡的背
后。眼神却一直看着她,明明摆出来一幅惧怕的样子,仿佛遇到负心人一般。
后来却笑了:“表哥,你不该介绍一下
吗?你身边这位!”
李玉衡得意的朝她笑了一下:“这是沁儿,是我的堂妹!”
瑶光笑:“堂妹,她刚刚说的她亲爹可是什么伯国公府里的,可是她却姓李,这是什么桥段?今天这是要上演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沁儿姑娘你该不会想纳了这位睿王吧,这事情我不允许!”
沁儿愤怒的道:“你别胡说八道!坏了我
的清誉,到时候,别说你,就算是你全家都
保不下来你!”
李玉衡呵呵笑了,低声道:“有些事情,还是
不要在这里说的好。我怕说出来,你们没法收
场。瑶光你一向识大体,就不怕有些事情说
出来影响离家吗?”
瑶光:“我本人行得正坐得端,可不怕什么闲言碎语。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事,能影
响我们家。反而是你身后的这个,言辞鬼祟,不知道怀了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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