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钱星宇、聂涛

钱星宇最早是阳阳带到小兰妈店里，我慢慢和他玩熟的。他第一次来店里时还唱着“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进来时候问我：“你听过这首歌么？”我当时也不是特别热爱音乐，不过2017年在王文霞家里住的那段时间里还给王文霞和生父表演过一次，我随机挑了一首我当时音乐🎶课本上的一首《红河谷》，用母语和英语各自唱了两次。唱完后，他们俩都给我鼓掌👏。

和他单独玩的时候，有一次我开玩笑，对他讲英语。当时他才上一年级，听不懂，就对我说：“讨厌！”

我问他：“美国讲什么语？”

“美语！”

“错，是英语，哪来的美语？”

有一次我滑蛇板不小心碰到一个坚硬的物体，撞到脚了，瘸了一段时间。那天他让我去他家，他爸爸妈妈不在家，给我看他玩的卡。我们那时候玩打卡的话也不外乎就是买纸卡、铁卡以及磁卡。铁卡拥有小厚铁卡、中厚铁卡和大厚铁卡，磁卡也分为小厚磁卡、中厚磁卡和大厚磁卡。纸卡有些也有小纸卡、中等纸卡和大纸卡。有些磁卡把表皮去掉后还可以吸上其他的纸卡。我那时候奥特曼（赛罗、迪迦）、植物大战僵尸（豌豆射手、菜问、向日葵🌻、土豆地雷、火爆辣椒🌶、樱桃🍒炸弹、窝瓜、坚果等等）、明星（王祖贤等）、表情包（笑、哭、帅哥、美眉）等等各类的卡都有，植物大战僵尸这一类纸卡、磁卡都有，磁卡那一类小厚磁卡、中厚磁卡和大厚磁卡都占一部分总卡份数的比重。那时候玫瑰庄园那儿还有一个女生（现在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和她也没怎么玩过），钱星宇也躲着她。有一次她堵我，我以为是要女的对男的进行欺凌，没想到给了我一颗糖🍬吃。我后头就回小兰妈店里了，和她从来没玩过。我和阳阳、贾志成、钱星宇他们有一次在卡车上玩的时候，她还不让他们和我玩，排斥我。我、钱星宇、阳阳我们三个还一起打卡。阳阳卡还算挺多，我有几次还赢不过他，输了好多卡。我们都是两人或三人一起打，一方的卡打翻了对方的那张卡，输的那方自己的卡就要归对方所有。例外的情况就是可以再“雪耻”把输的卡赢回来。他有一些中厚铁卡和大厚铁卡，我没有。钱星宇有时候也打不过阳阳。我和聂涛玩打卡的时候，他一边打，一边嘴里还会说着：“土豆地雷！”“美女！我打死你这个美眉！”“菜问！”“垃圾！”我、阳阳、钱星宇有一次去他家也是玩打卡，那时候在他家看电视他都是挑日本奥特曼动漫看。有一次我坐他家沙发上看电视机，他姥姥（聂涛有时候叫他外婆“美女”以示撒娇）把电视机遥控器给我让我挑我想看的。我找不到特别好看的，最后还是把遥控器给了他。他重新找了一部日本奥特曼动漫来看。看了会儿，我离开他们家回小兰妈店里了。

有一次我、阳阳、贾志成、钱星宇、聂涛、陈世豪（那时候阳阳他妈妈卖百老泉那个店旁边还有三个店，前两个店也有两个小孩子和我们也玩的不错，其中一个那时候还是孩提时代也才3、4岁，另一个现在忘了他大名叫什么，我们都叫他“超人强”，他总是笑嘻嘻的一副模样；还有一个是一个大妈开的店，他们当时都叫我“小霸王”，我和她说话，她半笑不笑着不和我说话）几个人一起玩一个“传呼机”游戏，我是“总指挥、总司令”，说英语“指挥”他们“打仗作战”。

“yang yang、jia zhi cheng,turn left!”

“qian xing yu、nie huang quan,turn right!”

“chen shi hao,you go straight!”

“Well,everybody listen to me.It is a very significant campaign. It's a waste of time saying these brave and glorious words all the time,my dear buddies.I order that all of you make the most of your time to use your dynamites（ammonium nitrate） to kill those enemies so that we will not lose territories whose our motherland.Even though you are the wounded,you should struggle on your feet again.”

“In times of crisis，duty above all!I believe that all of you will definitely accomplish this mission,real or virtual,at all costs.”

“Yes,sir！”他们都听不太懂，就都叽叽喳喳地用这句随声附和，或是嘴里各自纷纷哇啦哇啦胡乱说以示回应。

“Yes，sir!”“Yes,sir!”

我接触外国人并不多。一次是我四岁时一个澳大利亚🇦🇺人在我家住过一段时间，生父殷勤地接待他。生父不是太懂英语，不过最基本的寒暄、问候之类还是略知一二。他们俩彼此说着话，两人时不时地还笑着微微点头。后来我在🏬商场差点丢了，他发现了我，把我找了回来。一次是生父带我去外地，在火车上碰到两三个外国人，其中一个女老外还笑着问我：“What's your name?”我答复了她。我一次是我初中军训时当时有个负责人叫涛哥，那时候我们白天训练还有加餐，中午在食堂吃，晚上回自己家里。涛哥比较有幽默感，他每天都给我们讲各种笑话，还让我们上来用话筒🎤大声讲教材上的英语。有一次他讲到：“有些外国人听到“方便面”这三字，会吃惊地问到是不是里面放着方便......”那时候还有一个黑人（大概是助教）过来，军训快结束最后一天，我们班去一个教室里，他过来看到我就笑，还挠我痒痒。

有一次我和钱星宇一起去阳阳店里玩。他妈妈店里也放着电视。阳阳说打牌，玩干瞪眼。我们三个各自拿了一部分牌。玩了几局下来，我基本上全输给了他们俩个，连个便宜都没占到。要是我有赌神、赌侠、赌圣、孙悟空、黑魔仙小月、严莉莉的本事，说不定他们俩一局便宜都占不到呢。

有一天钱星宇带我去和他一个认识的朋友打卡。他那个朋友我不认识，他叫他“毛毛”。后面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起冲突了，钱星宇溜了，我怕他们过来收拾我，人多不想打架，好汉不吃眼前亏，就跑到一个楼道里躲着。过了好久，他们一个人都没了，我才从楼道下来。

我、钱星宇、聂涛有一次在一起玩，我滑蛇板，他们俩问我年龄多大。

“我12岁，比你俩都大。”

“我7岁，一年级。我那时候去他妈妈店里看到他那个语文练习册上写着七年级下册。”那时候有一次去钱星宇他家，他妈妈也在，问我是谁。他说我是他好朋友。他妈妈还让我给他听写一年级下册语文生字和生词。

“我其实就比你小2岁，10岁了快。”聂涛那时候个子还不高，我比他俩高一截子。他黄皮寡瘦，头发也是凌乱不堪，每天和我们玩的脏兮兮的。他外婆对他那就像灰太狼对红太狼，母老虎一般的脾气。看上去都不像10岁，上四年级。我们有时候给他起外号叫他“聂黄泉”，他有时候像个成熟男人一样耀武扬威地“老虎发威”（阳阳的口头禅也有“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的时候，也说：“尝尝我聂黄泉的厉害！”

那时候我和玫瑰庄园那儿一个叫张嘉仪的还玩过一段时间。那天我、她、贾志成我们三个玩瓷砖，贾志成在瓷砖上撒了一泡尿：“俺们在这撒泡尿吧！”我把她鱼钩弄坏了，她哭着一边走一边说回家怎么和他姥姥、姥爷交代。我去她家看《外星小子哆布哆》，她姥姥、姥爷让我吃饭，我回小兰妈店里了（后面他们也训斥了她一顿，起初还不知道是我干的）。后面有一次我带领阳阳、贾志成、钱星宇、聂涛、陈世豪他们用石头、沙子、土砸几个玫瑰庄园那儿的女生（有一个是滑溜冰鞋的），张嘉仪他姥姥姥爷出来骂了，我们几个就都跑了。

有一次贾志成认识的陈丹要小解，她让阳阳、贾志成我们几个不能看，闭过眼去。我没走，看着她尿尿。

陈丹后面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卖药哥哥，你就是个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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