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雁之走出歌厅挺起脑袋,攥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堪比一条条愤怒的小蛇,思绪再次回到自己在承味坊的往昔!
李守勤、王素红夫妇,这两条盘踞在店里的恶蛇,对他百般压榨。微薄的薪水,超长的工时,他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有一回,因为连续工作二十多个小时,他实在太累,算账时少算了几块钱,李守勤二话不说,抄起桌上的算盘,“嗖”的一声砸向他的脑袋。算盘的棱角重重磕在他的额头上,鲜血瞬间顺着脸颊淌下,滴落在他那件洗得发白的旧皮夹克上,洇出一朵朵刺目的血花 。
厨师赵跃生更是将他视作蝼蚁,稍有差错,便是一顿毒打。有一次,他不小心把切好的配菜弄洒了一些,赵跃生双眼圆睁,暴喝一声,直接抄起炉灶上那口还冒着热气的滚烫铁锅,铆足了劲狠狠砸在他的背上。“嗞啦”一声,皮肉与铁锅接触,烧焦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那钻心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那道狰狞的伤疤,像一条丑陋的蜈蚣,趴在他的背上,成了他心中永远的痛。
服务员吴淞和杨宥辉,仗着资历老,肆意欺辱他。店里少了酒水,他俩毫不犹豫地将罪名扣在他头上,让他被李守勤夫妇罚跪一整天。坚硬的水泥地面像冰块一样寒冷刺骨,膝盖很快就被磨破了皮,鲜血渗出,洇红了地面。事后,他们还在一旁抱腹大笑,笑声如同一把把尖锐的刀,一下又一下刺痛着他的内心。
前台朱思悦,每次瞧见他都满脸嫌弃,尖酸刻薄的话语像一把把利刃,往他心窝子里扎。她还总在老板娘跟前添油加醋,害他平白无故受罚。有一次,仅仅因为他没有及时给客人递上菜单,朱思悦就扭着腰肢,跑到老板娘面前,眉飞色舞地说他偷懒耍滑,导致他被扣除了半个月的工资。
服务员吕云寒也跟着落井下石,把客人的刁难一股脑推给他,看他被骂得狗血淋头,还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偷笑。那些屈辱的场景,就像一场场噩梦,不断在他的脑海中循环播放。
林雁之的第一个目标,是厨师赵跃生。赵跃生每天凌晨4点准时到后厨准备食材,烧水是他的第一个步骤。凌晨3点,林雁之穿上一身黑色的老式军大衣,将自己隐没在浓稠的夜色里。他悄无声息地潜入后厨,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丝声响。后厨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油烟味,昏暗的光线中,各种厨具的影子影影绰绰,像是潜伏着的怪兽。
他从怀里掏出一把特制的、尖端淬了剧毒的细针,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雪光,精准地将细针固定在赵跃生常用的水壶把手上,位置隐秘,角度刁钻,只要赵跃生伸手抓握,便会被狠狠刺中。
就在他即将大功告成时,后厨的门突然“嘎吱”响了一声。林雁之的心猛地一紧,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他迅速躲到灶台后面,大气都不敢出。原来是值夜班的伙计起来上厕所,睡眼惺忪地走进后厨。那伙计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秋衣,迷迷糊糊地接了杯水,丝毫没有察觉到暗处紧张到极点的林雁之,又晃晃悠悠地出去了。林雁之长舒一口气,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在这寒冷的冬夜竟冒出了一身冷汗。
一切准备就绪,林雁之隐匿在巨大的灶台阴影里,连呼吸都放得极轻。4点,后厨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赵跃生哼着跑调的小曲走了进来。他像往常一样,伸手去提水壶,动作熟练得如同机械。“嘶!”一声闷哼,赵跃生的手被细针刺中,他下意识地甩动手臂,水壶“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滚烫的热水溅得到处都是。他满脸疑惑,还没反应过来,剧毒已经顺着血液迅速蔓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想要抓住什么救命稻草,可一切都是徒劳。没一会儿,他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没了气息。林雁之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丝快意,他知道,复仇的第一步成功了。
解决了赵跃生,下一个便是吴淞。吴淞下班后雷打不动地去巷口的小酒馆喝酒,一喝就醉。林雁之亲自带着两个手下,带着事先准备好的高浓度工业酒精,混入酒馆。酒馆里灯光昏暗,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酒气和汗臭味,嘈杂的人声、划拳声此起彼伏,角落里的老式收音机还播放着过时的评书。
他们刚找好位置坐下,吴淞就勾肩搭背地和几个朋友走进来。吴淞穿着一件印着奇怪图案的花衬衫,头发抹着发胶,油光锃亮。林雁之给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心领神会,趁着酒保忙碌的间隙,像一只敏捷的猫,悄无声息地靠近吴淞常坐的桌子,将工业酒精倒入他的酒壶里。
就在手下准备撤离时,一个醉汉摇摇晃晃地撞了他一下,酒壶差点掉在地上。那醉汉瞪着通红的眼睛,嘴里嘟囔着:“你干啥呢,走路不长眼啊!”手下强装镇定,陪着笑说:“对不住,对不住,喝多了。”林雁之的心悬到了嗓子眼,他手按在腰间的匕首上,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好在那醉汉骂骂咧咧几句后,被朋友拉走了。
吴淞浑然不知,端起酒杯,一仰头,“咕咚咕咚”大口灌酒。没几分钟,他的喉咙像是被烈火灼烧,“咳咳咳”地剧烈咳嗽起来,脸上憋得通红。紧接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双手紧紧捂住肚子,身体蜷缩成一团,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口鼻涌出鲜血,在昏暗的地面上洇出一滩触目惊心的红色。周围的人吓得惊声尖叫,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人们四散逃窜。吴淞在痛苦中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杨宥辉对他那辆二手摩托车宝贝得不行,每天下班都要仔细擦拭。林雁之让手下在修车铺偷来一些工具,又找来腐蚀性极强的硫酸。趁杨宥辉上班时,手下们来到停车处。冬日的停车场冷冷清清,只有几辆车稀稀落落地停在那里,杨宥辉的摩托车停在角落里,车身落了一层薄薄的雪花。
林雁之刚打开摩托车油箱,准备注入硫酸,停车场的保安突然巡逻过来。保安穿着一件旧棉袄,戴着个雷锋帽,手电筒的光晃来晃去,眼看就要照到他们。手下们慌了神,林雁之却异常冷静,迅速躲到旁边一辆老旧的桑塔纳车后,大气都不敢出。保安在周围转了几圈,没发现异常,嘴里嘟囔着:“大冷天的,可别出啥乱子。”便又慢悠悠地走了。等保安走远,他才松了口气,继续完成破坏。
第二天,杨宥辉像往常一样跨上摩托车,发动引擎。刚行驶没多远,就感觉刹车不对劲,他惊慌失措,用力捏着刹车把手,却发现毫无作用。与此同时,油箱里的硫酸开始腐蚀油箱,汽油泄漏出来,“滴答滴答”地滴落在滚烫的排气管上,瞬间“轰”的一声燃起大火。火焰迅速将杨宥辉吞噬,他发出凄惨的叫声,连人带车摔倒在地,在雪地上痛苦地挣扎,可那火势越来越大,很快便没了声息。
朱思悦最近正忙着相亲,对自己的容貌极为在意。林雁之通过眼线打听到她相亲的时间和地点,收买她家楼下美容院女员工杜娟,她带着事先准备好的毁容药水,潜入朱思悦常去的美容院。美容院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柔和的灯光洒在各种瓶瓶罐罐上,墙上还贴着几张港台明星的海报。
杜鹃刚把药水混入朱思悦的护肤品中,朱思悦就和闺蜜有说有笑地走进来。朱思悦穿着一条时下流行的高腰牛仔裤,上身是一件短款皮夹克。杜鹃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假装整理货架,不敢抬头。朱思悦和闺蜜在一旁试化妆品,还时不时抱怨几句。杜鹃心急如焚,担心被发现,好在朱思悦和闺蜜挑好东西后很快就去了试妆间。女杜鹃瞅准时机,迅速离开了美容院。
相亲那天,朱思悦精心打扮,穿着一身漂亮的连衣裙,满心欢喜地出门。可没过多久,她的脸上就开始发红、起泡,紧接着皮肤溃烂,一个个水泡破裂,流出黄色的液体。相亲对象吓得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惊恐,连连后退,找了个借口匆匆逃离。朱思悦绝望地尖叫着,声音尖锐而凄厉,她冲进洗手间,试图用清水清洗,却发现越洗越严重。她在痛苦中挣扎了几个小时,最终没了气息!
吕云寒每天下班后都去医院照顾患有心脏病的奶奶。林雁之带着杜鹃,在医院附近踩点多日,摸清了病房位置和护士巡逻时间。医院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惨白的灯光照在走廊上,显得格外阴森。病房楼外,还停着几辆二八自行车,车座上落满了雪。
晚上,林雁之和杜鹃潜入医院。等护士巡逻过后,他们悄悄来到吕云寒奶奶的病房外。林雁之轻轻敲了敲窗户,“笃笃笃”,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吕云寒以为是护士,起身走了出来。林雁之猛地用浸了迷药的手帕捂住她的口鼻,吕云寒挣扎了几下,双手在空中乱抓,双脚拼命蹬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可没过一会儿,便晕了过去。
就在他们准备将吕云寒拖到楼梯间时,隔壁病房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原来是有病人突发状况,护士和医生匆匆赶来。护士们穿着白色的大褂,戴着蓝色的护士帽,脚步匆忙。林雁之他们躲在角落里,紧张得不敢出声,生怕被发现。好在嘈杂声很快过去,他们迅速将吕云寒拖到楼梯间,用绳子狠狠勒住她的脖子,她的眼睛瞪得滚圆,双手用力地掰着绳子,身体不断扭动,可一切都是徒劳,做完这一切后,林雁之却没有按约定给杜鹃钱,反而残忍地将她杀死!
现在,只剩下李守勤和王素红夫妇了。林雁之太了解他们了,每晚打烊后,李守勤习惯在厨房那张油腻的旧桌子上核对账目,王素红则会在一旁唠叨着一天的琐事,还会时不时凑过去看账本,对李守勤指指点点。
行动当晚,林雁之带着几个得力手下,趁着夜色和暴雪的掩护,潜入承味坊。他们避开了偶尔路过的行人,从后厨那扇熟悉的窗户翻了进去。厨房内弥漫着隔夜的饭菜味和油烟味,昏暗的灯光在寒风中摇曳,各种厨具的影子在墙上张牙舞爪。
林雁之让手下在厨房的各个出口设下机关,用粗铁链和大铁锁把前后门牢牢锁住,窗户也被钉上了厚实的木板,确保李守勤和王素红插翅难逃。他自己则拿着一个特制的工具包,里面装着为这对夫妇精心准备的“礼物”:一把锋利无比的手术刀、一把粗壮的钳子、一个装满腐蚀性液体的注射器,还有一把寒光闪闪的菜刀。
没过多久,李守勤和王素红有说有笑地走进厨房。李守勤像往常一样,把账本往桌上一扔,一屁股坐在那张摇摇晃晃的椅子上,开始数钱,嘴里还嘟囔着今天的生意。王素红则走向水槽,准备清洗今天的餐具,嘴里唠叨着:“今天那几个服务员手脚真慢,害得我收拾到现在,明个我得好好说道说道”
林雁之从阴影中缓缓走出。李守勤和王素红看到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和疑惑。“你…你咋在这儿?”李守勤颤抖着声音问道,手中的钞票散落一地。
林雁之没有回答,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一步步逼近,每一步都踏得缓慢而沉重,在寂静的厨房里,脚步声显得格外刺耳。王素红尖叫着想要逃跑,却被门口的机关绊倒,摔在地上,膝盖擦破了皮,疼得她直叫唤。
林雁之先走向李守勤,他从工具包里拿出那把锋利的手术刀,在李守勤惊恐的注视下,慢慢割开他的手腕动脉。锋利的刀刃划过皮肤,鲜血喷涌而出,溅在账本和钞票上,“滴答滴答”地落在地面,很快汇聚成一滩。李守勤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双手捂着伤口,在地上痛苦地翻滚,他的惨叫声在厨房内回荡,混合着窗外呼啸的风雪声,显得格外凄厉。
王素红见状,吓得瘫倒在地,嘴里不停地求饶:“求求你,放过我们,我们错了!”泪水和鼻涕混在一起,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林雁之充耳不闻,他走到王素红身边,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后仰,头皮被扯得生疼,王素红发出一阵哭嚎。然后,他拿出那个装满腐蚀性液体的注射器,对着王素红的眼睛,毫不犹豫地注射进去。
“啊…”王素红发出凄厉的惨叫,双手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脸,眼睛瞬间被腐蚀,鲜血和眼球的组织流了出来,她的脸变得血肉模糊,原本还算清秀的面容不复存在。她在地上不停地打滚,身体扭曲成一团,痛苦地呻吟着,声音越来越微弱。
李守勤还在挣扎,他试图爬到门口求救,双手在地上乱抓,留下一道道血痕。林雁之走过去,一脚踩在他的胸口,让他动弹不得。他又拿出那把粗壮的钳子,开始一根根地拔掉李守勤的手指。每拔一根,都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李守勤都发出一声绝望的吼叫,手指的骨头和肉被生生分离,鲜血溅得到处都是,喷在林雁之的衣服上、脸上,他却毫不在意。
王素红在一旁痛苦地抽搐着,气息越来越微弱。林雁之看着她,心中没有一丝怜悯。他拿起那把寒光闪闪的菜刀,朝着王素红的双腿砍去,一下又一下,“砰砰”的砍击声在厨房内回响,伴随着王素红那逐渐微弱的痛呼声。直到她的双腿血肉模糊,白骨外露,地上满是鲜血和碎肉,她终于没了动静。
李守勤也在剧痛中渐渐没了气息,他的身体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双眼圆睁,死不瞑目。林雁之望着这一片血腥的场景,心中多年的怨恨终于消散。厨房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刺鼻的油烟味,让人作呕!
曾妍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递给他盒烟,林雁之推走,曾妍先是打开包装自己点燃一根,又递给他,一缕细小的烟雾跟随滚滚浓烟直冲天空,“烟,这种东西又呛又辣,小时候的我们都无法接受,可是随着年龄越大,越会喜欢上它,你烧掉了自己的过往,不再是只待宰羔羊了,你成为了刀,一把锋利的刀,码头上有艘挂着邓字旗的船,上去说自己的名字,船夫会连夜带你去毫伢!”
“之前不是说坐火车吗?”
“你也没告诉邓总要杀的是这么多人啊,事情发生了,警察定会严查,火车不安全,这艘船是邓总的私人船只,知道的人很少!”,林雁之拿走烟骑上自行车赶赴码头,在船上林雁之把手伸出窗外,按动打火机的声音响起来,海上的风刮过来,吹走飞动的烟灰,呼啸的海风中夹杂几声干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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