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酒了,男人大早上在沈世渺吃早餐的时间出现在餐厅。
"光明正大"干起投毒的勾当。
沈世渺尚未回神,男人就已经搅拌好"毒药",居高临下俯视她,有几秒钟延迟,沈世渺反应过来。
沈世渺:又给我下药?
往日是那些女奴给沈世渺灌药,这次男人亲自上。
Ernst:吃不死你。
捏着女人下巴,就猛灌,毫无章法,也毫无温柔体贴。
更不怕她呛死。
沈世渺:咳咳、咳咳——咳咳—
女奴在旁边看得胆颤,却听男人不经意的声音。
Ernst:把碗给我,你们出去。
餐厅也只是个摆设,沈世渺一直都被锁住,限制人身自由,是女奴喂她进食。
女奴们出去,明明空间应该更大,沈世渺反而觉得逼仄,呼吸黏稠。
Ernst:喂!张嘴。
如玉的汤匙都怼到沈世渺嘴边,感受到那一抹玉质冰凉,又被男人这一吼,沈世渺不觉张嘴,喝下了粥。
沈世渺感觉男人在发神经,胡乱的喂,看心情的喂,心情好点,他就看她慢慢吃,某一下心情不美丽又急急忙忙的送,好像捉弄到人了,就跟个孩子一样哈哈的笑。
纯恶劣。
沈世渺:玩够了没有?
沈世渺不吃了,死活不张嘴,颇有饿死也不吃嗟来之食的意味。
声音低低的,像是压抑着怒火和咳嗽声。
Ernst:再吃一口。
语气放软了一点。
Ernst:最后一口,保证~不闹你。
最后那声腔调很软,沈世渺看不到,男人此时看她的目光真的乖。
沈世渺看不到他的脸,但听见他呼吸的愉悦感,以及上扬的腔声。
就这么张嘴。
沈世渺卸下了防备。
-
可能是男人"投的毒",沈世渺白天也在睡觉,噩梦将她惊醒,额头冒汗,身上湿哒哒一片。
女奴给她换了身衣裙,挪到别墅回廊休息,呼吸清新空气,闻闻花香。
沈世渺歇了会儿,终于不喘了,让她大喘气的男人又回来了,大白天的回来,跟鬼没区别。
那些女奴就心照不宣的离开,一般这种时候都是沈世渺遭殃。
遭殃也是沈世渺认为的,其他人都把这当荣幸。
沈世渺:你不是在忙吗?
沈世渺是抗拒的,连急忙找到的理由都单纯到让人发笑。
他偏不依她,丢下伞,把人抱怀里。
Ernst:想你了。
声音沙哑,应该是累极了,沈世渺不知道他做什么这么累,被他抱得紧紧的,一句想你了,弄得她有点错愕。
沈世渺:你哪受伤了?
由远及近,血腥越来越清晰,男人抱住她时,她知道了血腥味是从男人身上来的。
男人下巴搁她肩上,半阖双眼。
Ernst:Irene。
沈世渺:嗯。
Ernst什么都不说,只是吻,这个亲密无间的行为。
沈世渺:回去先。
哄着这个小孩,怕他随时随地发情。
Ernst:看就看,大大方方的看。
禽兽说话就是不一样,跟动物一样。
沈世渺不想让他抱了,往木长椅退,男人晃了晃钥匙,直接解开,抱住人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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