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里就无所顾忌,尽情享受。
沈世渺学老实了,不想在这上面挣扎,何必呢,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两口,三口……
总有咬完的那天,总有他射完不能再射的时候。
他还受着伤,应该也行不了多久。
沈世渺一直在催眠自己,Ernst亲着她嘴唇,听见她喃喃低语,一边撞一边听,结果听清了她在数羊,差点硬不起来。
谁给她出的主意!
她以前可不是这样,肯定是谁带坏了!
他不管!他就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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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世渺只觉得十分漫长,人已经半死半活。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体力全没了。
男人不在床上,周围很安静,如果不是空气中有微微的那种味道,沈世渺还以为是那个噩梦。
一个人都没有。
平时照顾她的女奴都不见了。
男人不在那些女奴就会过来,从来没有过让她单独待的机会,哪怕上厕所他们都在门外侯着,这会儿十分诡异。
沈世渺这会儿想起了小枫曾经教过她如何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打开锁。
立马行动起来,操作了几下真的让她打开了!
沈世渺:帮帮我,求你。
沈世渺也不知道她现在跑到哪里了,但男人拿枪抵着她的胸,这个气息……沈世渺认出了是那个经常出现在别墅,除了Ernst的另一个男人。
他帮她说过话,为她求过情,人……是心善的人吧。
沈世渺在吞咽口水,她狼狈又无助,像误入狼群的小羊羔。
渗出的汗水打湿了男人的枪口,一秒,两秒,三秒……过了无数个煎熬的秒钟,胸口的枪慢慢放下。
檀:今晚我没见过你。
沈世渺喘息,在幽暗的夜晚尤为清晰突出。
檀:往西跑,最好别停,如果你能在天亮之前没被抓回来,
檀:你就没事了。
檀认真的给逃跑的女人建议。
沈世渺:谢、谢谢你。
沈世渺赌一把,赢了,男人愿意帮她。
檀:还不跑?
沈世渺撒腿就跑,顾不得她看不见会发生什么情况。
大概是天微微蒙亮,沈世渺就被人抓了起来,扔到军帐里。
她面如死灰,像个乞丐,在她倒下的那刻,对面的枪都上了膛,愣住,有人去打报告。
王一博手伸出迟迟不敢触碰床上的人,他的阿渺。
王一博:阿渺。
沈世渺浑身都是伤痕,愤怒与愧疚情绪压迫王一博的理智,他手背的青筋暴起,跟着一块过来的宋西洲连忙安抚。
宋西洲:一博,先让渺渺休息。
沈世渺闭眼在流泪,是梦是人让她在哭。
再怎么安慰自己都改变不了痛苦的本质。
她甚至做不到与王一博相认,宁愿自己是死掉了。
沈世渺:哥哥……哥哥……
一博哥哥……她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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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外事活动的宴会厅纸醉金迷。
琵琶美酒,精致佳肴。
尊贵气派的人菜没怎么动,酒一杯接着一杯斟满。
门推开,来人神色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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