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笼罩的牢房中,白光泽的身影渐渐远去。雪落南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再度陷入昏迷。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由远及近,她迷糊间以为是白光泽折返回来查看她的死活。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位女子的身影。昏暗的光线下,只能隐约看清她婀娜的身姿。雪落南强撑着睁开双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眼神中透着阴鸷与戒备,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正警惕着靠近的猎人。
欧阳夏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前狼狈不堪的雪若楠。她全身是伤,衣衫褴褛,却依然倔强地挺直脊梁。欧阳夏青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雪若楠,你做得很好。只要你继续让泽相信他母亲的死与你脱不了干系,我自会履行承诺,营救你的父母。”
她顿了顿,压低声音,又地说道:"你放心,你妹妹还活着。我把她藏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只要你肯配合我,答应我的条件,我一定会好好待她,善待她。"
雪洛南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冰冷而坚定:"如果你敢背弃承诺,哪怕要用尽一生,我也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欧阳夏青凑近我,手指冰冷地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与她对视。“如今我们可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妹妹......你大可放心。”她笑得阴恻侧的,松开手后又补充道,“再过几日就是我的生辰宴,也是我与泽成婚的日子。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得太容易的。”说罢,她挥了挥手,示意贴身侍女为已被囚禁多日、粒米未进的我送来饭菜。那饭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却让我感到一阵恶心。欧阳夏青站在牢门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欧阳夏青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铁链束缚的雪落南,嘴角浮现出一抹冷酷的笑容:“瞧我这记性,竟忘了你如今连进食都得靠人喂。”她故意拖长了语调,从侍女手中接过托盘,手指紧紧捏着瓷勺。没有丝毫怜悯,她粗暴地撬开雪落南的嘴唇,将冰冷的汤匙硬塞进去。每一口饭食都被迫咽下,伴随着金属碰撞的刺耳声响,在寂静的牢房里显得格外刺耳。雪落南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却无力反抗这屈辱的对待。
完事后才带着贴身侍女缓缓起身。她步伐从容,眼神中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慢慢走向牢房外。昏暗的牢房里只剩下雪洛南一个人,铁栅栏在灯光下投下斑驳的影子。
玉华殿内,雪天河跪伏于地,声泪俱下地为雪洛南求情。这位自幼与少主相伴成长的发小,是当年先雪老爷从战乱中救回的孤儿。十余载光阴流转,他们一同习武练功、吟诗作画,早已情同手足。正因为这份深厚的情谊,雪天河深知少主性情,绝不会相信她会痛下杀手,害死自己心爱之人的母亲。
殿内,白光泽冷冷扫视着伏地求情的雪天河,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呵,真是一条忠心不二的走狗啊。为了主子竟不惜为跪地求情,也难怪雪家会如此器重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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