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捻起那根头发,将他凑近自己的鼻间,怔了片刻,忽地闭上了眼睛。
指间的那根头发倏忽没了踪迹,已被他收归了储物腰带中。
而他自己,则是解开白色的亵衣,袒露出他精干强健的躯体,肌理分明,乃是得造物者特意垂青的存在。
白色的亵衣委顿在地。
墨渊觉出左边肩膀微酥,抬手摸了过去,是一排质感分明的凹点。
那是牙印。
独属于他的小弟子的牙印。
墨渊的嘴角不由地挂出一抹笑,随即意识到了自己这种行为的无耻。
立刻又收了笑。
墨渊,你不该,你不能……
俊美男子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至少,得等小九再大些,让他自己选择……
一条黑色皮鞭出现在他的手中。
墨渊乾指一动,那皮鞭便顺着他掌心的法力驱使,猛得落下。
飒!
飒!
飒!
皮鞭抽打在墨渊的肩背上,血肉淋漓。
他的神色无悲无喜,随着每一次皮鞭的落下,他那种罔为人师,肆意纵乐的愧疚感才能减轻几分。
小九选择悄无声息的离开,该是也觉出了我这做师父的可怕。
对么,小九?
令羽走来山路间,零落的心绪渐渐抚平,而他的神色间,则还带着几丝说不出来的怅然若失。
大概是心神不属,都没有注意到山道间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
弟子:“呦,这不是九师弟么,师父的好弟子,这么大清早的匆匆忙忙地要往哪里去?”
令羽抬头,就看到五师兄一脸嘲讽地看着自己。
弟子:“哦,该不会是偷拿了师父的什么宝贝,自己害怕,偷偷跑走么?”
行五的弟子自从令羽以千岁的稚龄,得到了近神器涿鹿之后,就一向不待见这位小师弟。
再加上对方明明拜师的时间最短,偏偏最得师父的宠爱,他就越发不忿。
凭什么,凭什么!
都是弟子,我还比他早入门,他为何总是得到师父的垂青。
不公平!
五弟子的话不过是随口一说,却不知这话正好戳中了令羽的心事。
偷了师父的宝贝?
他可不就是,偷了师父的……清白么?
一想到昨夜梦中的种种,还有不知廉耻的自己,青年的眼睛就红了几分。
我对不起师父的悉心教导,衷心栽培……
令羽下意识地揪住了胸前的衣襟,红着眼睛看了行五的弟子。
行五的弟子被青年的这一眼看得心中一悸。
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九师弟的眼神就像带着甜丝一样,看得让人心中泛痒。
五弟子愣了片刻。
立刻伸手拍拍自己的脸颊。
清醒点!
千万不要小看这位小师弟,他若不是心机深沉,怎么会哄得师父把近神器给了他,怎么会把师父哄得几万年围着他团团转?
而在行五弟子失神的片刻,令羽则不发一言,快步跑走了。
看着跑到数里远便御剑离开,渐渐化作黑点的青年,行五的弟子鼻子动了动。
奇怪,这是什么味道?
像是荷香又像带着其他的馨香味道。
让人不自觉的有些上瘾。
然而奇怪的并非九师弟,等到五弟子去了墨渊山居处,才发现周边被设了结界,闲杂弟子都不能进入寸步。
奇怪,师父这是,闭关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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