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散尽,王氏才骄傲的说:“如儿,真给你姐姐争气。”
王氏:不过,你怎么知道那袁家大郎手中还有其他物品作为赌注?
盛如兰(小时候):我也不知道,不过,就算没有又如何,两家总归是姻亲,还怕他赖账跑了不成
盛如兰(小时候):但是,那袁家大郎敢光明正大的派人用聘礼做赌注,想来是早就觊觎大姐姐的聘礼甚至嫁妆,从京城到登州这一路,又只有他们夫妇是主子,有没有私藏聘礼的可能呢?
王氏惊得差点叫出来,意识到这样不妥,连忙捂住了嘴,缓了缓才轻声地说:“这…他们袁家,好歹也是贵胄人家,不会吧?”
盛如兰(小时候):谁知道呢,就算有,他回家去只需说是那公子和三哥哥投壶赢回来的,伯爵夫妇还能追究他的过错不成
王氏:这也忒无耻了
盛如兰(小时候):连临时换人来下聘,这等场面上的礼节都顾不全,还指望他们私下里讲什么脸面
长柏(青少年时期):你今日这般得寸进尺,也不知他们将来会怎么欺负大姐姐
盛长樟(小时候):哥哥此言差矣,大姐姐还未嫁过去,他们就这般光明正大的欺辱我家,若不让他们家知道些厉害,只怕会更瞧不起我们家,欺负起来越发没个忌惮。
盛长樟(小时候):五妹妹今日完胜,正好让他们知道我们盛家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任人宰割的人家
长柏(青少年时期):你也是,瞧见那顾廷烨求我给他看江山堪舆图,就是一顿暴揍,也不想想,袁家怎么说也是武将世家,他家结交的人,不是勋爵也是武将,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能打的过吗?吃亏了怎么办?亏得有小厮拉偏架,你才没吃亏
盛长樟(小时候):正因为这是我家的地盘,我才敢肆无忌惮的动手,自家地盘还怕护不住?我就是要告诉他们,这事他们袁家做得不对,难道因为我家没有权力地位,就活该看着人在头上拉屎放屁而无动于衷吗
盛长樟(小时候):我不仅要打,我还要派致远去京城打听那公子的出身去了,回头得找他父母评理去。
这回轮到长柏惊了,这就找上对方门去了:“你…你都打了人,有理也减三分,就不怕他们家包庇自家人,再来找你算账”
长樟理直气壮:“今日这事闹得这么大,整个登州府的官员和亲眷都看着,是他们仗势欺人在先,说严重点这都属于恶意破坏两家联姻,行为恶劣,他们家就算有心包庇,为了家族名声,也会面子上惩戒管教一翻。即使秋后算账,咱家就用舆论导向,说袁家大郎表面上是利用那公子,实则是让外人以为那家是不仁不义、仗势欺人之族,他们也应该去忠勤伯爵府找袁家大郎,是袁家子把他儿子当枪使,害得他家跟着丢脸的,这叫借力打力,借那家人之手,欺压袁家大郎,那袁家一看咱家这态势,还敢欺负大姐姐吗?”
如兰被二哥哥一翻话说得星星眼直冒:“二哥哥好厉害,就应该这样。”
王氏被几个孩子的讨论说的一愣一愣的,她还想着怎么去惩治长枫呢,孩子们已经不拘泥于自家,向外借力去了。这是什么样的脑子才想出来的。
盛长樟(小时候):母亲也别怪三弟,今日他明显是中了别人的计。被人算计了
盛长樟(小时候):况那林姨娘为了保住三弟四妹的抚养权,定然会当着父亲的面责打三弟,咱们就不必落井下石了,没的让父亲觉得我们得理不饶人,又偏向他们
#王氏:就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也太便宜他了
盛长樟(小时候):父亲心里是有杆称的,今日就算三弟是被算计的,他也太心浮气躁了些,且在事发时,我已吩咐彩珍和桃月在府里放言,此事不许说成是大姐姐或三弟谁丢了脸,一律说成是盛家丢了人,父亲最重家族名声,不罚不足以正家规,不足以让人信服。
盛长樟(小时候):待会儿到了前院,母亲只需说既然五妹妹已经赢回来了,便就此揭过,但也要提醒父亲,三弟也渐大了,不能再一味贪玩,应该好好修心养性,安心读书才是。并多夸夸我和哥哥,在三弟这个年龄怎么样。
长柏(青少年时期):你这是让母亲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也不害臊
盛长樟(小时候):非也非也,母亲不能直接夺三弟的抚养权,但也不能再任由林姨娘继续抚养三弟,便借我和哥哥在三弟这个年龄,已经独立院子安心读书。不过,母亲若是愿意多夸夸我们,自然更好了
盛如兰(小时候):美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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