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延让看见门口的告示,立马便回去叫杜仰熙了。
杜仰熙疑惑问:“郡主?是哪一家的?”
“姓刘。”桑延让小声说道。
刘……杜仰熙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倩丽的身影……
他摇了摇头,暂且将这些思绪抛之脑后,此时更重要的该是那张告示。
不论是他还是桑延让,都对这告示很感兴趣——上边写着提供食宿,工作时长仅两个时辰,每日还有二十文钱。
不等杜仰熙开口,桑延让便道:“我们各凭本事,不必相让。”
若是两人顾及着彼此,因而藏拙,致使旁人得了这份好差事,那他和杜仰熙该哭死了。
只是不知,郡主府会要几人呢?
与他们想象中和科举考试差不多的考核并不一样,负责考核他们的是郡主府的一名年轻管事。
那管事瞧着十分年轻俊朗,身姿挺拔,比之兴国寺群集着的众多书生更显突出卓越。
杜仰熙隐约听见有人小声嘀咕,说:“郡主府的管事都如此样貌,恐怕我等是难入那郡主的眼。”
“官家非太后亲子,此时已传遍大宋朝疆,只怕也是有意要择一东床快婿,撑起刘家门楣。”
那人语气中带着几分嘲弄,又有几分自得,似是自信自己有这本事。
杜仰熙握紧了拳头,还不等他开口,那位年轻管事便抬手点了几人,说话那人就在其中。
管事道:“你们几个,请离去吧。”
有人不满,想开口说话,却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护卫挡在了身前。
“诸位,请吧。”
那管事冷声道。
……
考核并不难,只是问了些启蒙相关的学问,但连续几次过后,能有资格面见郡主的,只他们三人。
他、桑延让还有一位同样贫寒但学识出众的李寒松。
三人一并进了屋子。
杜仰熙有一瞬间不自觉将目光落在屋内最明媚的那人身上,但仅是一瞬间,他立刻垂下眼眸,不肯再做出逾越之举。
与他的情不自禁不同,桑延让性子古板,一进门便垂下了头,他心性干净,只图着这是个好差事,不说其他,光是管吃管住便足以叫他心动。
秦国郡主对他们很是满意,竟然一块留下了他们三人。
走出房门时,桑延让惊诧道:“也不知郡主要我们教多少学生。”
竟然用得上三位老师。
李寒松道:“二位兄长,在下于汴京城中住了许久,对秦国郡主的名声有几分了解,郡主为人宽厚仁和。
方才我问过那位郡主府的管事,说此次是为了郡主城郊庄子里佃户的孩子请的老师。”
“佃户的子女?”杜仰熙感叹出声:“郡主仁爱。”
三人各自回房收拾行囊,再去退了兴国寺的房,三人齐聚在厢房外,一瞧,都是没几件衣衫但一书筐的书。
杜仰熙不自觉笑了下,拱手行礼道:“是愚弟冒昧。”
“不妨事。”李寒松弯腰回了一礼。
没一会儿,便有一架马车停在前方,驾车之人下车道: “三位可是李郎君、杜郎君和桑郎君?”
“正是。”三人道。
“那便是了,我家郡主要我将诸位郎君送到庄子上,庄子里都已置办妥当了,郎君还请放心。”
那人笑着想帮他们搬一搬行李,但一转头,只瞧见一人一筐书。
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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