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演武场的日影斜切过青石砖,第三场预选的蝉鸣混着沙土气息在空气中漂浮。我单手握紧晓月剑,剑柄上秋栗刻的鸢尾花纹路硌着掌心——那是他在风车镇用忍具小刀偷偷刻的,说“这样云鸢挥剑时就像带着一朵会飞的花”。此刻剑鞘垂在身侧,剑刃与空气摩擦的微响,像极了三个月前他在宿舍哼的跑调小调。
“漩涡云鸢,对战雾隐鬼灯隼人!”
踏入赛场的瞬间,潮湿的水遁查克拉压得耳膜生疼。隼人周身翻涌的雾墙突然裂开,三道水箭夹着苦无破雾而来,目标直指眉心。我本能地旋身挥剑,风遁查克拉顺着剑脊炸开,将水箭绞成碎雾——这招“风刃斩”是上个月独自在训练场练了百次的成果,秋栗若在,定会笑着往我怀里塞羊羹说“比上次稳多了”。
雾墙中传来低笑:“日向秋栗的同伴,都这么擅长躲躲藏藏?”隼人的声音带着令人不适的黏腻,“他临死前可是把白眼的弱点全吐出来了——”
太阳穴突突跳动,三勾玉写轮眼应声而开。视网膜上铺开雾墙的查克拉流动网格,这不是秋栗教的,是上周熬夜翻看《水遁结界解析》时,自己琢磨出的雾隐术式漏洞。我踩着自创的步法突入雾墙,剑刃在胸前划出火遁弧线——这招“炎轮”是根据秋栗提过的“查克拉缠绕”自己改良的,火焰比他教的更烈,烧得雾墙滋滋作响。
隼人惊退半步,他没想到木叶下忍能同时操控两种属性。我抓住破绽欺近,短剑突然从袖中滑落——这是止水送的“木叶短刃”,他曾在树上用幻术演示过“三刀流”:“记住,剑路要像蝉翼振动,让敌人分不清虚实。”
短刃在掌心翻转的瞬间,我发动了止水教的初级幻术“霞之幻影”。隼人眼前闪过三个持剑的残影,破绽在查克拉紊乱的刹那暴露。晓月剑的火刃擦着他耳际掠过。
“你……你的剑为什么带着日向的查克拉?”隼人捂着脸后退,语气里终于有了慌乱。我收剑而立,查克拉在体内平稳流转,没有借助任何外来力量:“因为他教会我的,从来不是招式,而是怎么在黑暗里看清自己的路。”
石板下的震动来得毫无预兆。是岩隐的土遁结界,和秋栗牺牲那天的暴雨中如出一辙。我闭上眼睛,单凭查克拉感知地面的波动——这是独自在死亡森林练了三晚的“地脉共振”,能通过脚踵震动判断敌人方位。当三个岩隐忍者从地底破土而出时,我的剑刃已提前划出风遁轨迹,将他们的土枪绞成齑粉。
“中忍考试不允许场外协助!”裁判的哨声尖锐响起。我知道岩隐在耍手段,却懒得分辩。火遁查克拉在掌心凝聚成炎球,这招“小火球之术”曾被秋栗笑称“像没烤熟的丸子”,此刻却精准砸向赛场角落的结界核心——那是刚才用写轮眼扫到的弱点,没有秋栗的指引,全凭自己的观察。
结界崩塌的瞬间,隼人趁机发动水牢术。我不闪不避,任由水流裹住身体,短剑在掌心转了个花——这是止水用幻术模拟过百次的“溺水场景”,他说:“幻术的关键,是让敌人先相信自己看见的绝望。”当隼人以为水牢已成时,我已用短刃划开查克拉回路,借着水流的反冲力欺近,剑刃抵住他咽喉时,甚至能听见他喉结滚动的声音。
“暗部想要的,是秋栗用白眼记下的封印坐标吧?”我压低声音,余光扫到看台上止水的身影——他正向我微微颔首,指尖夹着的苦无映着阳光,是暗号“三点钟方向有埋伏”。但我没有回头,单凭查克拉感知已锁定目标,“告诉他,秋栗的眼睛从来没闭上,而我的剑,比他想象的更锋利。”
比赛结束的铜锣声中,隼人倒地不起。我摸着晓月剑上的焦痕,突然想起秋栗曾说:“真正的忍者,是把同伴的温度炼成自己的刃。”止水的幻术、自己的查克拉属性,还有那些在深夜训练场摔打的淤青,都是这把剑的淬炼之火——秋栗留下的不是招式,而是让我们在失去后,依然能握紧剑柄的勇气。
赛后的黄昏,止水靠在演武场的樱花树上,短剑在指间旋转出银弧:“刚才的幻术破绽在左眼,下次记得用写轮眼补盲区。”他扔来一袋羊羹,包装上印着风车镇的logo,“鼬在秋栗墓前放了新的三色丸子,说这次没放太多糖。”
我接住羊羹,包装纸的窸窣声里,仿佛又听见秋栗的笑闹。但这次没有眼泪,只有查克拉在体内沉稳的流动——就像止水说的,我们早该带着他的那一份,在阳光下好好挥剑了。
樱花落在剑鞘的鸢尾花上,远处传来下一场比赛的喧闹。我拆开羊羹,甜香混着木叶的风,忽然明白所谓羁绊,从来不是依赖与指引,而是当你独自站在赛场上时,那些曾与同伴共度的时光,早已化作你查克拉中最明亮的部分,让你在任何黑暗里,都能看清自己的路。
补一个坑,云鸢之所以可以正大光明在中忍考试上用写轮眼是因为不是一直开着,只是开一小下,再加上止水布了幻术所以是才用的!
打开话本就看到有人给我打卡,本来我一直没有想着更新的,看着就感觉有点良心不安,连夜更了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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