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足迹,有你共踏
超小超大

萧季陶,接住你的未来

“妈,我想和我的男朋友住在一起。”

  “你都还没嫁呢,你就要和他住在一起吗?”

  “我们当年虽然没有同居,但是我们早就睡了。”爸爸脱口而出。

  “你!你怎么可以在孩子面前说呢!”妈妈既不好意思又生气,指责爸爸说,“你还说!”

  女儿在一旁笑。

  “妈,我是一定要去的。”

  “所以呀,我们家女儿同居怎么了?到时候很快就嫁了。现在她的事业也没什么波澜了,女儿有心意中人,就让她去吧。”爸爸应和道

  午后的阳光轻柔地洒在客厅,我鼓足勇气,向妈妈说出了藏在心底许久的想法:“妈,我想和我的男朋友住在一起。”

  妈妈听到这话,眼睛瞬间瞪大,脸上写满了惊讶与不可置信:“你都还没嫁呢,就要和他住在一起?”

  这时,爸爸在一旁冷不丁地脱口而出:“我们当年虽然没有同居,但是我们早就睡了。”这话一出口,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千层浪。

  妈妈的脸“唰”地一下红了,既不好意思又生气,立刻指责爸爸:“你!你怎么可以在孩子面前说呢 !” 见爸爸还想开口,妈妈紧接着又说道:“你还说!”

  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俩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罢,我再次看向妈妈,眼神坚定地说:“妈,我是一定要去的 。”

  妈妈沉默片刻,爸爸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所以呀,我们家女儿同居怎么了?到时候很快就嫁了。现在她的事业也没什么波澜,正需要陪伴。女儿有了心意中人,就让她去吧。”

  晚上,我和时原躺在温馨的床上,周围静谧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他轻声问我:“我问你,你去夜场唱歌,就是因为我。那你以后还去吗?我们住在一起了,不管未来你是做歌手,还是面临怎样的艰难处境,我都想留在你身边。好吗 ?”我没有丝毫犹豫,声音坚定而有力:“行!”那干脆利落的回答,如同冬日里的暖阳,直直地照进我的心里。

  我在心里暗自感慨,自己不仅有个好老公,还有个开明的爸爸。回想起白天,爸爸满脸关切地问我:“他家在哪里?爸爸帮你搬东西,搬过去。”那一刻,爸爸的爱如同暖流,包裹着我。

  今晚,时原跟我是第一次一起睡在床上孤男寡女的,难免羞涩,他说:“我不会对你动手的。因为我当初已经感染了。”听到这话,我的心猛地一揪,眼眶瞬间湿润:“你坦白了就不怕我伤心?”时原温柔地握住我的手,目光坚定得如同磐石:“如果世界末日来临,咱们的寿命都不会长。这种病算什么?”

  我带着哭腔回答说:“那就爱,爱到世界末日。爱到死,爱到地老天荒。”

  回想起学生时代,在学校暗恋苗时原的时候,有一次和同桌一起唱歌。同桌唱着唱着,我直接想到那首歌的歌词“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那时候的侧脸就是要给后桌的他听到,心里想着的却是坐在后桌的苗时原。我是那么希望他能听懂我歌声里的心意,可苗时原她知道我对他的意思他却后知后觉,假装没懂我的心思。

  后来,真的到了末世,地球上只剩下我和我老公。我对他说:“时原,你用法术看看地球还有多久就要坍塌。”他回答:“一个多月。”我接着问:“一个多月,我能否怀孕?”因为他是医生,他懂,他疑惑地看着我:“你想怀孕?”我陷入沉思,心里想着,我之所以想这样,是因为末日即将来临吗?不,这是我内心深处一直以来的渴望呀。可能情难自抑,那天晚上在床上我紧紧勒住他的脖子,急切地喊着:“你快来 ,你快来。”

  他是一个医生科技人员,他却一直研究艾滋病,从来没有看过一个病人,这和他的父亲大不相同,他的父亲医生看病人,但是他最后的时间都用在了艾滋病研究中,他的儿子就继续了他的研究,继续了一生,直到世界末日,所以这就是我的老公,专研艾滋病,导致当初我暗恋他的时候分离,不仅暗恋无果,而且远赴海外再也没有缘分,好在我追到他了 我们也终于走到了一起

  现在的我们,生活满是甜蜜。可想想第一世的时候,真是充满了惊险与悲痛。我是萧季陶,苦苦哀求警察:“我求你们不要开枪,要抓就抓,不要开枪 。”可最终,我还是没能躲过厄运,为了保护重要的人——苗时原,我倒在了血泊之中。第一世的我,就这样死去了

  当初,我和他在一起之后,却被苗时忆因为嫉妒而百般阻拦。我们刚刚同居,在一次谈及时忆的时候,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他突然亲了我的脸,随后我们躺在床上,轻声说着话。他温柔地跟我说:“我跟你说,我是不可能动手的。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 。如果不是因为她,我们早就结婚了。现在我们相处都要偷偷摸摸的。到时候我再治治她。”

  时原还说:“时忆她和我一样,想做的事就要做到底。”

  “就算你有病,我非你不嫁。”

  “但我寿命不多了,我很爱你。”时原说

  “陪不到地老天荒,也要陪到最后。什么时候把婚礼办了?哎呀!都三十几岁的人了,还磨磨唧唧。每天都睡在一起腻在一起,又不能干正事,不分床算了。”

  他轻轻刮了下我的鼻子,笑着问:“说什么正事呢?我们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比什么都重要。”

  曾几何时,苗时忆想要杀了她,千钧一发之际,是苗时原救下了她。惊魂未定的她,跑到苗时原的怀里寻求慰藉。晚上,他们睡在一起。苗时原忍不住问我:“你为什么喜欢我?你喜欢我什么?”我歪着头,想了想,说:“不知道。”然后走到他面前,一脸幸福地说:“真好。”苗时原微笑着,轻轻揽她入怀,那一刻,岁月仿佛都变得温柔起来。

  “季涛,我回来了。”这熟悉的声音,仿佛能穿越时空。记得在非洲的时候,我曾问他:“你年少时为什么不谈恋爱啊?”他目光深邃,缓缓说道:“我17岁就开始攻克艾滋病,所以就没谈恋爱。”我接着问:“那你打算吗?”他沉默片刻,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后来,我独自一人下班走在街道上,街灯昏黄,将我的影子拉得长长的。突然间,背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呼唤:“季陶,我回来了。”我惊喜地转过身,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苗时原已经快步上前,一把将我揽在怀里。这是我们第一次如此亲密的拥抱,旁边路过的人看到这一幕,纷纷鼓掌,虽然掌声稀稀拉拉

  回想起学生时代,他不喜欢我,大概是因为后知后觉,那时的感情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在第三世的人生里,我们是师生恋,年龄相差20岁,虽是非亲生母子这样的关系同居,可这并没有阻碍我们在一起。

  后来,我们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小浩身体不舒服,去检查。我满脸疑惑,质问白小浩:“你怎么会有病?难道是我有病?”白小浩眼神里满是深情与坚定,急忙解释:“我没事,我真的很想和你在一起。”

  在第四世,我们夫妻俩共同经历世界末日。当得知末日真的要来临的时候,我靠在他的怀里,轻声说道:“我觉得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现在地球历史结束,不会再有这种病了。然后呢,你以后看到的,下一世看到的都是健康的人类。反正就是没有这种病。是吧?你的愿望就要实现啦,你开心吧。”这是在末日的床上,我们相互依偎,诉说着对未来的期许。

  还记得他当初研究回来的时候,满心疲惫,对我说出那些绝情的话:“我不能被感情左右,不能分心。我朋友都受不了,都以为我疯了。可是你呢?也不能体谅我。”我心疼地看着他,耐心地劝解:“我不是不体谅你,时原,你父母已经走了,你没有必要这样折磨自己,折磨自己的一生。你父亲就是因为这个病,自己折磨自己去研究,根本就是不行。人死不能复生。你有你的人生啊。研究疾病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世上有这么多科学家,这么多医生,不少你一个啊,他们也正在研究啊。人类还是要发展进步的呀。你可知道世界末日?世界末日,只要地球历史结束,这个病才会消失,凡事有始有终。想要消除这种病,只有世界末日了。我相信地球人一定一定能去到别的星球去生活。”

  他听后,情绪有些激动:“你也和他们一样,就这样训斥我。我受不了,再也不来这里了。”我慌了神,急忙说道:“你不要不来这里。就当我从来没有说过你好吗?你来这里本来就是想要消愁的,你随便消愁。你不喜欢我这样对你,那我就不这样对你。你就算要研究,你要开心一点啊。借酒消愁,你就开心了吗?你的每一天都活在黑暗当中,何苦呢?”说完,我的眼眶泛红,差点哭了出来。“你的父母已经走了,还这样糟蹋自己,轻视自己的生命。”

  他听到这些话,像是被触动了内心深处的某根弦,觉得一切都好熟悉。思绪飘回到学校的时候,我在舞台上面,穿着校服,唱着那首饱含青春回忆的歌。如今,我萧小姐已然是歌星了。我深情地对他说:“妓女也好,歌星也好,我只想待在你身边,你去哪我就去嘛。你以后还出国吗?”他思索片刻,回答道:“不一定 。”我接着问:“你朋友怎么不陪你喝酒啊?”他苦笑着说:“他们都陪腻啦。然后呢,他们也开导不了我偏要攻克艾滋病的想法。我也说了,还挺奇怪,在学校的时候你都不怎么说话,现在在这里和我说那么多。”我微微低下头,脸颊泛红:“因为我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羞涩了,那时候我短发不是吗?现在都长发及腰了,人也大胆了。作为医生的我,我觉得你超雌,难道你喜欢超雌的?”他笑着摇摇头:“不是,其实温柔的也挺好,其实我也觉得你很温柔啊。你前世的时候不会超雄吧?然后导致你现在那么温柔。”她俏皮地回应:“也许是吧。就像你侄女说的,因为我喜欢你,你才喜欢我的,是吧?是吧?”

  回忆起学生时代,他坦诚地说:“学生时代我确实对你没有感觉,后来呢,后来是在什么时候对我有感觉呢?”他深情地看着我,缓缓说道:“在你工作的时候啊。”这时,一旁的朋友打趣道:“你为什么喜欢她?就是因为她喜欢你,你说学生时代你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但现在你居然和她在一起。”

  时忆不是说同为暗恋,为什么我失败你成功呢?因为她喜欢你,你就喜欢她,是吧?不公平,就想杀了她。

  有一次,经过一位朋友的告知,我听说他回国了,正在夜场那里借酒浇愁。得知这个消息,我满心欢喜,不顾父母的阻拦,急忙赶了过去。到了夜场,发现没什么人,快要打烊了。我走到吧台,要了一份醒酒汤,然后小心翼翼地端到他面前。此时的他,喝得酩酊大醉,趴在桌面上。我轻轻拍了拍他,问:“你喝吗?”他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醒酒汤,缓缓喝了下去。过了挺久,他才开口:“你怎么在这?”我微笑着回答:“我在这工作啊,现在才来。”他又问:“是的,我是现在新来的。你呢,你干嘛去了?”

  恍惚间,记忆重叠。我在学校唱歌的时候,台上的我穿着校服,满脸青涩。如今,在夜场唱歌的我,看着台下喝得酩酊大醉的他。他刚抬起头看向舞台,熟悉的声音传来,他的朋友在一旁问:“看什么新来的?”而他,眼中只有舞台上的我 。熟悉又陌生

  年少时我一直在等你,等到结婚还等到老,现在都是48岁了。都快绝经了。都快不能生育了。才第一次。我也是啊。那都怪你。成熟温柔 他提前一个月毕业。从学校离开了。远赴海外。我偷偷看的。跟他一起去,我又不熟。你不用知道,我怎么知道? 歌声中一次就好。在学校里他们是真的很羞涩。她是短发。 第一次他是庸医,闪不艾滋病没有在同一个夜场相遇。是同学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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