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破晓前的筹谋

破晓前的筹谋

从审讯室出来后，沈文龙和曹队并肩走向办公室。一路上，沈文龙脸色铁青，牙关紧咬，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姐姐沈佳怡躺在病床上虚弱的模样。曹队看在眼里，心中满是担忧，他知道沈文龙此刻被仇恨充斥着内心，但越是这种时候，越需要冷静。

一进办公室，沈文龙就一拳砸在桌子上，文件和茶杯被震得跳动起来：“曹队，这黑鲨组织太他妈嚣张了！敢动我姐，我非得把他们一个个都揪出来，碎尸万段！”

曹队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神色凝重：“文龙，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也恨不得马上把这些混蛋都抓起来。但咱们得冷静，黑鲨组织既然在境外，又这么有恃无恐，肯定不好对付，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

沈文龙深吸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在曹队对面坐下，看着曹队的眼睛说：“曹队，你说得对，我不能冲动。你经验丰富，咱们好好合计合计，怎么把这狗屁黑鲨连根拔起。”

曹队点了点头，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燃后吸了一口，缓缓说道：“首先，咱们得从赵强交代的信息入手。他说每次都是通过加密电话联系，咱们让赵宇他们技术组的人想办法破解这些加密信息，看看能不能追踪到黑鲨的通讯源。虽然难度很大，但这是个重要突破口。”

沈文龙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说：“行，这事儿我马上找赵宇。不过我觉得光靠这个还不够，赵强不是说他们让他盯着有钱人和有势力的人，收集把柄吗？说不定这些人里面就有和黑鲨勾结的，咱们可以从这些人身上打开缺口。”

曹队弹了弹烟灰，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你这个想法不错。咱们可以暗中调查那些被赵强盯过的人，看看他们和黑鲨之间有没有什么利益往来，或者有没有被威胁的把柄在对方手里。一旦发现，就顺藤摸瓜，说不定能挖到更多线索。”

“但是这些人肯定也怕黑鲨报复，不一定会配合咱们。”沈文龙提出了自己的担忧。

“这就需要咱们想办法打消他们的顾虑了。”曹队说，“一方面，咱们向他们保证绝对会保护他们的安全；另一方面，让他们知道配合警方是他们摆脱黑鲨组织控制的唯一出路。要是他们还不配合，咱们也可以利用法律手段，给他们施加压力。”

沈文龙点了点头，接着说：“还有，赵强提到他们在境外，势力很大。那咱们是不是可以联系国际刑警组织，寻求他们的帮助？毕竟跨境调查，光靠咱们自己的力量可能不够。”

“这是个好主意。”曹队表示赞同，“我认识几个国际刑警组织的朋友，我马上和他们取得联系，把咱们掌握的情况告诉他们，看看他们能不能提供一些关于黑鲨的情报，或者在调查过程中给予协助。”

“对了，曹队。”沈文龙突然想起一件事，“赵强说他们搞到的那些特殊药物是从黑市上买的，咱们也可以从黑市这条线入手。找几个可靠的线人，去黑市打听一下这些药物的来源，说不定能查到黑鲨的交易渠道。”

曹队掐灭烟头，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嗯，黑市鱼龙混杂，这条线不好查，而且很危险。咱们得找那些信得过、经验丰富的线人，同时要做好保护措施，不能让他们暴露了。”

“我知道有几个线人可以试试。”沈文龙说，“他们在黑市混了很久，消息灵通，而且之前也帮过咱们。我去和他们联系，让他们小心行事。”

“行，你去安排。”曹队说，“另外，咱们还得加强对市内的监控。黑鲨组织既然在咱们这儿搞了这么多事儿，肯定还有眼线在。咱们要加大对各个可疑地点、人员的排查力度，争取把他们的眼线都挖出来，让他们变成瞎子。”

“我这就安排人手，对全市进行地毯式排查。”沈文龙说，“尤其是那些和赵强有过接触的地方，还有他提到的那些被监控的人常去的场所，重点盯防。”

“还有一点。”曹队停下脚步，看着沈文龙，“咱们要做好长期作战的准备。黑鲨组织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消灭的，在这个过程中，可能会遇到各种困难和阻碍，甚至会有危险。咱们自己的安全一定要注意，不能让敌人有机可乘。”

沈文龙站起来，拍了拍胸脯：“曹队，你放心，我不会冲动行事的。我知道咱们肩负的责任，黑鲨这个黑恶团体必须彻底清除，为了保护更多像我姐这样的人，我会小心的。”

“那就好。”曹队说，“接下来，咱们就按照计划行动，各负其责，有什么情况随时沟通。我相信，只要咱们齐心协力，一定能把黑鲨绳之以法。”

两人又详细讨论了一些行动细节，包括人员调配、信息共享、应急措施等。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办公室里的灯光显得格外明亮。沈文龙和曹队虽然疲惫，但眼神中都透着坚定和决心。

沈文龙拿起电话，准备联系赵宇和线人，曹队则坐在电脑前，开始整理案件资料，准备和国际刑警组织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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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南亚某国的繁华都市边缘，一座外表看似普通的商业大厦内，实则暗藏玄机。大厦顶层，是黑鲨组织的境外总部。这一层被严密设防，安保人员荷枪实弹，眼神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

一间宽敞奢华的办公室里，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界的阳光，室内只靠几盏造型独特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柔和却又透着冷意的光。一张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坐着一个身着修身西装的女人，她叫林悦，一头大波浪卷发随意地披在肩上，眼神犀利如鹰，透着让人胆寒的精明与狠辣。办公桌前，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名叫陈宇，他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脸上带着一丝不羁的笑容，看似玩世不恭，实则心狠手辣，是黑鲨组织负责对外联络的关键人物。

林悦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她抬眼看向陈宇，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陈宇，这次的生意可不容有失。我们和那边的买家已经谈得差不多了，就差最后的运输环节。”

陈宇双手插兜，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悦姐，你就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运输的人都是咱们信得过的，绝对不会出问题。”

林悦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别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这次的买家胃口可不小，而且他们在当地势力也不小。要是交易出了岔子，咱们以后在这行可就不好混了。”

陈宇收起笑容，正色道：“悦姐，我知道轻重。不过这运输路线还得再斟酌斟酌，最近警方查得严，尤其是边境一带。”

林悦靠在椅背上，思索片刻后说：“我看还是走那条老路线，虽然警方也有所关注，但我们在那边已经经营多年，有不少眼线和关系网，只要运作得当，问题不大。”

“老路线风险还是有点高。”陈宇提出异议，“要不我们试试从海上走？弄一艘伪装成普通货轮的船，把货藏在货物中间，神不知鬼不觉。”

林悦冷笑一声：“你以为警方想不到这点？海上的巡逻力度更大，而且一旦被发现，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还是老路线，不过我们得加强对警方动向的监控，随时调整运输时间和方式。”

陈宇无奈地点点头：“行，那就听悦姐的。对了，黑龙市那边的事儿，赵强被抓了，会不会对我们有影响？”

林悦眼神一冷：“赵强就是个废物，不过他知道的也不多。我已经安排人处理了和他有关的线索，只要那些警察查不到我们头上就行。”

“就怕那个沈文龙不好对付。”陈宇说，“听说他在黑龙市刑侦支队很有手段，这次赵强被抓，估计他不会善罢甘休。”

林悦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一个小小的警察而已，能翻出什么风浪？他要是敢继续查下去，我们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陈宇有些担忧地说：“悦姐，还是小心为妙。沈文龙可不是一般人，之前他就破过不少棘手的案子，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林悦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我心里有数。你还是把心思放在这次的生意上，尽快把货安全送到买家手里，这才是重中之重。”

陈宇点点头：“好的，悦姐。我这就去安排运输的事儿，一有消息就向你汇报。”

说完，陈宇转身走出办公室。林悦看着他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

她知道这次的贩毒生意风险很大，但巨大的利益又让她难以割舍。同时，她也对沈文龙的追查感到不安，这个警察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打乱她的计划。但她绝不会轻易退缩，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她习惯了用暴力和阴谋来解决问题，这一次也不例外。她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喂，给我盯着黑龙市的那个警察，有任何动向马上向我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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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座隐匿于东南亚都市边缘的神秘商业大厦顶层，黑鲨组织的总部内，紧张而压抑的氛围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将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笼罩其中。奢华的办公室里，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与光明，仅靠几盏散发着冷光的水晶吊灯照亮着这片罪恶的领地。

林悦，这位黑鲨组织的核心人物，端坐在巨大的红木办公桌后，她身着修身的西装，将身材勾勒得玲珑有致，大波浪卷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看似妩媚动人，可那犀利如鹰隼的眼神，却能瞬间穿透人心，让人不寒而栗。她的手指修长，正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每一下都仿佛是命运的倒计时。

“陈宇，这次的交易绝对不容有失。”林悦打破了沉默，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们和买家已经周旋了这么久，前期投入了大量的精力和资源，就等着最后这关键的一步。运输环节，必须万无一失。”

陈宇双手插在裤兜里，站在办公桌前，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满不在乎的笑容，看似玩世不恭，实则内心早已对这次任务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悦姐，您就放一百个心吧。运输的兄弟们都是跟了咱们多年的，忠心耿耿，而且经验丰富，肯定能把货安全送到。”他嘴上虽这么说，可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林悦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别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陈宇。这次的买家可不是普通角色，他们在当地的势力盘根错节，如果交易出了任何差错，咱们不仅损失惨重，在这行的名声也会一落千丈，以后想要再翻身可就难了。”

陈宇收起笑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悦姐，我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不过，最近警方的行动确实很频繁，尤其是边境一带，我们的运输路线必须得慎重考虑。”他微微低下头，眼神中透着思索。

林悦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思索片刻后说道：“我考虑过了，还是走那条老路线。虽然警方有所关注，但这么多年来，我们在那边已经建立了完善的眼线和关系网，只要我们运作得当，还是有很大把握避开警方的追查的。”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自己布局的自信。

“老路线风险还是不小啊。”陈宇提出了不同的看法，他微微抬起头，目光直视林悦，“要不咱们试试从海上运输？弄一艘伪装成普通货轮的船，把货藏在普通货物中间，利用海上复杂的环境，说不定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货送过去。”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希望自己的提议能被采纳。

林悦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你以为警方想不到这点吗？海上的巡逻力度只会更大，而且一旦被发现，周围都是茫茫大海，我们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相比之下，老路线虽然也有风险，但我们对那里的情况更加熟悉，可控性更强。”她的分析冷静而理智，每一个字都像是经过深思熟虑。

陈宇无奈地点点头：“好吧，悦姐，那就按您说的办。不过，我们得加强对警方动向的监控，随时调整运输的时间和方式，确保万无一失。”他知道林悦的决定一旦做出，很难改变，只能在执行过程中想办法降低风险。

“这是自然。”林悦说，“我已经安排了人专门盯着警方的一举一动，一有风吹草动，我们就能立刻做出反应。”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掌控全局的自信。

“对了，悦姐。”陈宇突然想起了什么，神色变得有些凝重，“黑龙市那边的事儿，赵强被抓了，他会不会供出我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毕竟赵强知道一些组织的内部情况。

林悦眼神一冷，仿佛结了一层冰：“赵强就是个没出息的废物，不过他知道的核心信息并不多。我已经安排人处理了和他有关的所有线索，只要那些警察查不到关键证据，就拿我们没办法。”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赵强的不屑和对警方的轻蔑。

“就怕那个沈文龙不好对付。”陈宇皱了皱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听说他在黑龙市刑侦支队很有手段，这次赵强被抓，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个追查的机会。”他对沈文龙的能力有所耳闻，深知这个人是个棘手的对手。

林悦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仿佛在嘲笑陈宇的担忧：“一个小小的警察而已，能掀起多大的风浪？他要是敢继续查下去，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他知难而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狂妄和自负，似乎不把沈文龙放在眼里。

陈宇有些担忧地说：“悦姐，还是小心为妙。沈文龙可不是一般人，之前他就破过不少棘手的案子，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他希望林悦能重视沈文龙的威胁，不要因为轻敌而导致组织陷入危机。

林悦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我心里有数。你还是把心思都放在这次的生意上，尽快把货安全送到买家手里，这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情。”她不想再讨论关于沈文龙的话题，在她看来，目前的贩毒交易才是重中之重。

陈宇点点头：“好的，悦姐。我这就去安排运输的事儿，一有消息就向您汇报。”说完，他转身走出办公室，脚步坚定，心中却依然对这次任务和沈文龙的追查充满了担忧。

林悦看着陈宇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她虽然嘴上说得轻松，但心里也明白这次贩毒生意风险巨大，沈文龙的追查更是如同一把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落下。

但她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摸爬滚打多年，早已习惯了用暴力和阴谋来解决问题，这一次，她也绝不会轻易退缩。她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喂，给我死死盯着黑龙市的那个警察，他的一举一动都不许放过，有任何动向马上向我汇报……”电话那头传来一阵低沉的回应，林悦挂断电话，靠在椅背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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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黑龙市的夜空漆黑如墨，城市在沉睡，而沈文龙的手机却突兀地响了起来。他迷迷糊糊地伸手摸到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瞬间清醒，是局长的电话。

“沈文龙！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电话刚接通，局长那带着怒火的吼声就传了过来，“最后一个孩子失踪的事怎么被传到微博上去了？现在舆论都炸锅了，上头的电话一个接一个，你让我怎么交代？”

沈文龙猛地从床上坐起，心脏狂跳，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和愧疚：“局长，我……我们一直在全力寻找，实在是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我……”

“别跟我解释！”局长愤怒地打断他，“你是刑侦支队长，这点事都压不住？现在媒体全在盯着，要是这案子还破不了，你自己掂量掂量后果！”

沈文龙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不断重复：“局长，我知道错了，我一定尽快破案，一定……”

挂了电话，沈文龙呆坐在床边，满心的挫败与愤怒。他知道，这次事情闹大了，不仅关乎案件本身，更关乎民众对警方的信任。

清晨，第一缕阳光艰难地穿透云层，洒在黑龙市公安局刑侦支队的大楼上。沈文龙顶着两个黑眼圈，脚步匆匆地走进办公室。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都他妈给我过来！”沈文龙站在办公区中央，扯着嗓子怒吼一声。正在忙碌的队员们被这一声吼吓了一跳，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战战兢兢地围了过来。

“你们一个个都他妈干什么吃的！”沈文龙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每一个人，“一个孩子失踪的消息都能被记者捅到微博上，你们的保密工作是怎么做的？是不是都觉得这案子破不破无所谓，天天就他妈混日子是不是？”

小李低着头，小声说：“沈队，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就被记者知道了，我们已经很小心……”

“还他妈敢顶嘴！”沈文龙狠狠地瞪了小李一眼，“你们小心？小心到全网络都知道了？赵宇，你不是技术厉害吗？连个消息泄露都查不出来？还有你，小张，负责舆情监控的，这消息都他妈的爆了多久了，你才发现！”

赵宇和小张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沈文龙越骂越激动，在办公区来回踱步：“看看你们一个个现在这个窝囊废的样子，还像个刑侦支队的人吗？孩子们还在危险中，我们却被这些破事搞得焦头烂额！要是这个案子还他妈破不了，我们都没脸穿这身警服！”

“林晓，你呢？那些证物分析了这么久，到底有没有进展？别他妈跟我说什么还在努力，我要的是结果！”沈文龙转向林晓，语气中满是质问。

林晓咬着嘴唇，眼眶微红：“沈队，我真的一直在加班分析，只是证物太复杂，需要时间……”

“时间？我们还有多少时间！”沈文龙一拳砸在桌子上，“舆论不会给我们时间，孩子们更等不起！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今天下班前，必须给我拿出实质性的进展，要是拿不出来，都他妈别想好过！”

队员们低着头，不敢直视沈文龙愤怒的目光。沈文龙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队员们，心中又气又急：“你们一个个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这不是闹着玩的！要是连这点压力都扛不住，还当什么警察！都滚去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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