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龙在支队里发完火后,队员们个个如临大敌,迅速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赵宇疯狂敲击着键盘,眼睛死死盯着屏幕,试图从海量的数据中找出一丝线索;小李和小张马不停蹄地走访各个可能的地点,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林晓则一头扎进实验室,反复对证物进行分析,希望能从那些冰冷的物品中挖掘出关键信息。
曹队凭借着多年积累的丰富刑侦经验,结合队员们收集来的零碎线索,开始了一场头脑风暴式的推理。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梳理着案件的脉络。突然,一个被大家忽略的细节闪过他的脑海——之前在调查中发现的一个与黑鲨组织有过间接联系的小混混,曾在渔港码头附近出现过频繁。曹队凭借直觉,觉得这个渔港码头肯定藏着什么秘密。
他立刻召集队员,指着地图上的渔港码头说道:“同志们,我觉得这个地方很可疑。黑鲨组织行事狡猾,渔港码头人员复杂、流动性大,便于他们藏匿和转移。很有可能他们把最后一个孩子藏在了这里,我们马上出发!”
沈文龙听后,眼神一亮,毫不犹豫地下达命令:“全体集合,目标渔港码头,务必把孩子安全带回来!”
刑侦支队的警车风驰电掣般驶向渔港码头,警笛声划破长空。当他们赶到时,却发现渔港码头一片混乱,另一队警察正在进行大排查,原来是东风支队。
沈文龙心急如焚,他一眼就看到了东风支队的队长李明,大步冲过去,怒吼道:“赵洪斌,你们他妈搞什么鬼?这么大动静,是想把罪犯都吓跑吗?”
赵洪斌皱了皱眉头,不甘示弱地回应:“沈文龙,你吼什么?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这里有非法交易,当然要排查,怎么,还不许我们执法了?”
沈文龙气得满脸通红,手指着赵洪斌的鼻子骂道:“我去你妈的!你他妈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吗?我们追踪了好久的罪犯和最后一个失踪的孩子很可能就在这儿,被你们这一搞,说不定都跑了!”
赵洪斌冷笑一声:“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我们执行任务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再说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罪犯和孩子在这儿?”
“证据?等你看到证据,孩子都不知道被卖到哪儿去了!”沈文龙愤怒地咆哮着,“我们他妈辛辛苦苦追查了这么久,眼看到手的线索,就被你们这群王八犊子给这么搅和了!”
两队的警察队员们也都围了过来,气氛剑拔弩张。小李和小张握紧了拳头,怒视着东风支队的队员,嘴里还嘟囔着:“要不是他们,我们早就把孩子救出来了。”东风支队的队员们也毫不示弱,纷纷往前凑,场面一触即发。
沈文龙和赵洪斌还在激烈地争吵着,沈文龙额头上青筋暴起:“赵洪斌,今天这事儿你必须给我个说法,要是孩子出了什么事,你担得起责任吗?”
赵洪斌也涨红了脸:“沈文龙,你别太过分!我们也是在履行职责,怎么就成罪人了?有本事你拿出证据,证明是我们坏了你的好事!”
就在这时,一个队员跑过来,焦急地说:“队长,现场有明显的撤离痕迹,罪犯和孩子应该是听到警笛声后跑了。”
沈文龙一听,更是火冒三丈,冲赵洪斌吼道:“赵洪斌我去你妈的!!!你他妈听听,这下满意了吧?老子的心血全白费了!”
赵洪斌此时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渔港码头上,两队警察还在对峙着,周围的渔民和群众都远远地看着,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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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港码头上,海风裹挟着咸腥味扑面而来,沈文龙和赵洪斌的争吵愈发激烈,周围两队警察的情绪也被彻底点燃,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颗火星就能引发一场混战。
“沈文龙,你他妈少在这儿撒野!”赵洪斌脖子上青筋暴起,脸涨得像熟透的番茄,“我们东风支队一直都是按规矩办事,接到举报来这儿排查,怎么就他妈成了你口中破坏行动的罪人?”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跨了一步,手指几乎戳到沈文龙的脸上。
沈文龙怒不可遏,一巴掌打开赵洪斌的手,咆哮道:“你他妈懂个屁!我们追踪了多少天,熬了多少夜,就为了找到这个孩子。眼瞅着就要成功了,全被你们这一通瞎搞给搅黄了!你拍拍良心问问,要是这个孩子出了什么事,你能睡得着觉?”沈文龙的眼睛瞪得滚圆,通红的血丝布满眼球,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与海风中的水汽混在一起。
两队的警察队员们也都情绪激动,黑龙支队的小李紧握着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些天我们没日没夜地查线索,跑断了腿,说起来都是为了救那个孩子。现在倒好,全被你们搞砸了,这算什么事儿!”
东风支队的小张也不甘示弱,回怼道:“你们说的轻巧,我们也是在执行任务,哪知道你们在这儿搞什么秘密行动,还怪上我们了?”
周围的渔民和群众远远地围成一圈,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几个胆子大些的渔民凑近了些,脸上满是担忧和好奇。一位头发花白的老渔民皱着眉头,叹着气说:“这咋还吵起来了呢,警察不都是为了抓坏人吗?”
旁边一个年轻的渔民接话道:“估计是两边都急眼了,这事儿可千万别耽误了抓那些坏蛋,不然孩子们可就危险了。”
此时,渔港码头上的船只随着海浪起伏,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像是在为这场混乱伴奏。
一些原本在码头上忙碌的工人也停下了手中的活儿,纷纷投来关切的目光。有的工人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小声嘀咕着:“这要是抓不到坏人,以后我们在这儿干活都不安生。”
曹队站在一旁,眉头紧锁,他深知此刻争吵毫无意义,但两队剑拔弩张的局面又必须得尽快平息。他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把拉住沈文龙,劝道:“文龙,先别冲动,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赶紧想办法找到孩子和罪犯的下落。”沈文龙被曹队拉着,胸膛还在剧烈起伏,眼睛依旧狠狠地盯着赵洪斌。
与此同时,东风支队的一位老警员也走上前,对赵洪斌说:“赵队,先别吵了,这事儿确实有点误会。咱们都是警察,还是先一起想想怎么解决问题吧。”
赵洪斌听了这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气呼呼地说:“今天这事儿,必须得说清楚,不能就这么算了。”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闷雷,乌云开始迅速聚集,一场暴风雨似乎即将来临。沈文龙看了看天色,心中愈发焦急,他咬了咬牙,对赵洪斌说:“行,老赵,今天这事儿先放一放,等找到了孩子,咱们再好好算账。现在,一起想想怎么找到他们的踪迹。”
赵洪斌冷哼一声,算是默认了。
两队警察暂时放下了敌意,开始在渔港码头展开联合搜索,仔细查看每一个角落,询问每一个可能知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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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渔港码头,沈文龙强压着怒火,和赵洪斌对视一眼,彼此眼中虽还有未消的嫌隙,但此刻寻找失踪孩子的急迫让他们不得不暂时放下成见。曹队站在中间,神色凝重,扫视着眼前混乱的码头,海风呼啸,吹得破旧的渔船嘎吱作响,鱼腥味儿弥漫在空气中。
“当务之急是找到线索,别再浪费时间了。”曹队开口,声音低沉有力,打破了僵持的气氛。沈文龙和赵洪斌默默点头,各自带着队员散开,开始在港口展开调查。
他们穿梭在渔船和渔民之间,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每遇到一个渔民或船夫,他们就急切地上前询问,但得到的回应大多是不耐烦的咒骂和驱赶。一个满脸皱纹、皮肤黝黑的老渔民,手里握着破旧的渔网,听到沈文龙的询问,狠狠地啐了一口,骂道:“滚一边去,天天来问,老子啥都不知道!”沈文龙无奈,只能咽下这口气,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赵洪斌那边也没好到哪儿去,一个年轻力壮的船夫,把手中的船桨一扔,怒目圆睁:“你们烦不烦,这港口天天人来人往,我哪知道你们要找的是啥!”赵洪斌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呛得说不出话,只能悻悻离开。
就这样,一上午过去了,三人一无所获,又累又饿。他们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码头边的一家小饭店。饭店里弥漫着一股油腻味儿,桌椅摆放得杂乱无章。三人刚坐下,沈文龙就注意到角落里一个神色慌张的男人,他眼神躲闪,看到警察进来,立刻低下头,假装吃饭。
沈文龙心中一动,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有问题。他使了个眼色,和曹队、赵洪斌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起身,慢慢朝男人走去。
“兄弟,吃着呢?”沈文龙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自然,在男人对面坐下。男人头也不抬,含糊地嗯了一声。
“我看你挺面生啊,是跑船的?”沈文龙继续套话,脸上堆着笑。
男人警惕地看了他一眼,简短地回答:“嗯。”
沈文龙耐着性子,又问了几个问题,男人要么不答,要么回答得模棱两可,滴水不漏。沈文龙问得口干舌燥,却毫无收获,只能灰溜溜地回到座位。
赵洪斌见状,不服气地站起身,大步走到男人身边。他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前倾,试图给男人施加压力:“我们在调查一起重要案件,你最好老实交代,有没有见过可疑的人或事。”
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赵洪斌问了半天,也只能无功而返。
曹队一直默默地观察着这个男人,心中已有了主意。他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在男人身边坐下,从兜里掏出一支烟,递给男人:“来一根?”
男人犹豫了一下,接过烟。曹队帮他点上,自己也点了一根,深吸一口,缓缓说道:“兄弟,我知道跑船的不容易,风里来浪里去,挣点辛苦钱。不过,有些事儿,一旦牵扯进去,可就麻烦了。”
男人的手微微抖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曹队看在眼里,继续说:“我们也不想为难你,就是想了解些情况。你要是主动说出来,对你也有好处。要是非得等我们查出来,性质可就不一样了。”男人沉默不语,手指不停地揉搓着衣角。
曹队趁热打铁:“我知道你可能有顾虑,但我们是警察,会保护你的。你想想,要是那些坏人被抓住了,港口不就太平了,你以后跑船也安心。”男人的眼神开始动摇,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曹队立刻抓住机会,语气更加温和:“我知道你不是坏人,只是一时糊涂。现在回头还来得及。”男人终于放下了防备,长叹一口气,说出了一些关键信息。曹队听后,给沈文龙和赵洪斌使了个眼色,两人迅速上前,将男人铐住。
“兄弟,谢谢你的配合。”曹队对男人说,“你做了正确的选择。”男人低着头,眼中满是懊悔。三人押着男人走出饭店,外面阳光依旧刺眼,海风依旧呼啸,但他们的心情却截然不同,因为他们终于有了新的线索,离找到失踪孩子又近了一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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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嫌疑人押回警局后,审讯室里灯光惨白,嫌疑人瘫坐在椅子上,精神彻底崩溃,竹筒倒豆子般交代起来:“是古玩街的二驴子找的我,给了我一大笔钱,让我帮忙把那些孩子用船运到指定地点。他在道上混了很久,黑白两道都有人,我不敢不听他的啊!”
沈文龙一听,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二驴子?你最好别耍花样,把你知道的都给我吐干净!孩子现在到底在哪?”
嫌疑人吓得浑身一颤,带着哭腔说:“我真不知道孩子具体位置,二驴子做事很谨慎,都是单线联系。但我听说,最后一个孩子还在市区,他没来得及运走。”
得到这个关键线索,沈文龙、曹队和赵洪斌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往古玩街。古玩街热闹非凡,街边店铺林立,售卖着各种古玩字画、奇珍异宝。
三人很快锁定了二驴子的小店,店内摆满了形形色色的古玩,一个身材矮胖、留着小胡子的男人正坐在柜台后,悠然自得地喝茶,正是二驴子。
沈文龙大步走进店里,出示证件后,冷冷地说:“二驴子,跟我们走一趟吧。”
二驴子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满不在乎的模样,阴阳怪气地说:“哟,几位警察大爷,这是唱的哪出啊?我这小本生意,可没干违法的事儿。”
曹队走上前,目光如炬,盯着二驴子的眼睛说:“别装糊涂,我们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关于你拐卖儿童的事儿。”
二驴子听后,夸张地大笑起来:“证据?你们可别冤枉好人,我二驴子在这古玩街混了这么多年,向来本本分分。”尽管他极力掩饰,但眼神中的不安却暴露无遗。
三人不再跟他废话,直接将二驴子带回了刑侦支队审讯室。审讯室里,二驴子翘着二郎腿,一脸嚣张,完全没有配合的意思。
沈文龙率先发问:“二驴子,你最好老实交代,那些孩子都被你卖到哪去了?”二驴子撇了撇嘴,不屑地说:“我都说了,我没干过,你们可别屈打成招。”
赵洪斌冷哼一声,质问道:“有人已经指认你了,你还想狡辩?”
二驴子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地说:“指认?谁知道是不是你们逼的。这年头,警察为了破案,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他的话里充满了挑衅,气得赵洪斌脸色铁青。
曹队强压着怒火,耐心地说:“二驴子,你现在坦白,还能争取从轻处理。要是等我们把所有证据都摆在你面前,可就没这么好的事了。”
二驴子却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你们能有什么证据?我在这行混了这么久,可不是吃素的。”他一边说,一边得意地晃着脑袋,那副贱兮兮的模样让人生气。
沈文龙见软的不行,决定来点硬的,他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吼道:“二驴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做的那些事儿,足够让你把牢底坐穿!”
二驴子却丝毫没有被吓到,反而笑嘻嘻地说:“吓唬我?我可不是吓大的。你们要是没证据,就赶紧放了我,不然我告你们非法拘禁。”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
审讯陷入了僵局,二驴子软硬不吃,无论三人怎么问,他都油盐不进。但三人心里清楚,二驴子是关键人物,只要突破他的心理防线,就能找到失踪孩子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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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停审讯后,曹队带着沈文龙和赵洪斌来到办公室,三人围坐在一起。曹队揉了揉太阳穴,开口道:“二驴子这种老油条,光靠吓唬没用,咱们得找他的弱点。”
沈文龙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说:“这混蛋太狡猾了,根本不松口,能有啥弱点?”
曹队沉思片刻,说:“我观察他很久了,他虽然表现得满不在乎,但在提到‘证据’两个字的时候,眼神有细微变化,说明他还是怕证据的,咱们从这儿入手。”
赵洪斌点了点头,“行,那我们再去收集证据,把他和嫌疑人之间的往来做实。”
三人再次投入紧张的调查中。他们顺着嫌疑人提供的线索,翻查了大量的监控录像,找到了二驴子和嫌疑人多次碰面的画面;又调查了他们的资金往来记录,发现了几笔可疑的大额转账。
再次提审二驴子时,曹队把一沓厚厚的证据甩在他面前,冷冷地说:“二驴子,你看看这些,这还只是一部分证据。”
二驴子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嘴硬:“这……这能说明什么?说不定是误会。”
曹队坐到他对面,语重心长地说:“二驴子,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你再这么扛着,一点好处都没有。你在道上混,也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二驴子低着头,不说话。
曹队继续说:“你家里还有老母亲吧,她要是知道你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得多伤心?你要是因为这个判了重刑,她以后怎么办?”听到这话,二驴子的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
曹队又放缓了语气:“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只要你把孩子的下落说出来,我们可以考虑给你争取从轻处理。你想想,你是愿意后半辈子在牢里度过,还是想早点出去,陪陪家人?”
二驴子沉默了很久,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终于,他长叹一口气,声音沙哑地说:“孩子在郊外废弃工厂里,有两个手下看着。我……我也是一时糊涂,被钱迷了心窍。”
沈文龙激动地冲上前,一把揪住二驴子的衣领:“你最好没骗我们,要是孩子少一根头发,我他妈饶不了你!”
曹队赶忙拉开沈文龙,对二驴子说:“你要是配合到底,如实交代其他情况,我们说话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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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车风驰电掣般驶向郊外废弃工厂,一路上警笛声不断。
当他们赶到工厂时,却发现这里空无一人,二驴子提供的信息有误。沈文龙心急如焚,一拳砸在墙上:“这二驴子不会又耍我们吧!”
曹队冷静地分析道:“先别急,二驴子知道后果严重,应该不敢撒谎,或许是消息走漏,他们转移了地方。”队员们立刻分散开来,重新搜索周边区域。
经过一番仔细排查,一个队员终于在附近的城镇中发现了那家破旧的寿衣店。寿衣店的招牌摇摇欲坠,周围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沈文龙和赵洪斌带领队员迅速包围了店铺,准备展开营救行动。
沈文龙一脚踹开了寿衣店的门,大喊:“警察,不许动!”
店内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货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寿衣和丧葬用品,正中央放着一个被寿衣盖住的笼子,隐约能听到孩子的抽泣声。
刘刚和李冬梅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刘刚反应极快,一把抓住笼子里的孩子,将他紧紧护在身前,大声吼道:“都别过来,不然我杀了这孩子!”李冬梅则吓得躲在一旁,瑟瑟发抖。
孩子惊恐地大哭起来,脸上满是泪痕:“救救我,我害怕……”
沈文龙见状,连忙示意队员们不要轻举妄动,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和:“兄弟,冷静点,你已经被包围了,放下孩子,这是你唯一的出路。”
刘刚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他的手在不停地颤抖,声音也带着一丝哭腔:“你们别逼我,我也是没办法,都是二驴子逼我的!”
赵洪斌试图劝说:“我们知道你是被指使的,只要你现在配合,我们会考虑从轻处理。”
然而,刘刚根本听不进去,他不断地后退,眼神疯狂地扫视着四周,寻找逃跑的机会。突然,他看到了旁边的一扇窗户,准备抱着孩子冲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沈文龙迅速拔出手枪,双手稳稳地握住枪把,眼睛紧紧地盯着刘刚。
他的呼吸变得均匀而缓慢,枪口随着刘刚的移动而微微调整角度。在这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有孩子的哭声和刘刚慌乱的脚步声。
当刘刚即将靠近窗户的瞬间,沈文龙果断扣动扳机,“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带着呼啸的风声,精准地命中了刘刚的肩膀。刘刚发出一声惨叫,身体失去平衡,摔倒在地,沈文龙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孩子很快拉开了距离,赵洪斌瞪着一对通红的眼睛开始对着刘刚拳打脚踢。
“老赵!老赵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沈文龙把孩子交给队员后赶紧拉住赵洪斌,对着其他队员喊:“赶紧给我把这姓刘的王八蛋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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