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内,御书房前。
萧若风面色凝重,脚步匆匆。
萧若风万万没想到,易文君竟突然归来。
易文君不是跟着叶鼎之隐居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此刻,萧若风满心忧思皆系于叶鼎之。
叶鼎之功力高深,若真走火入魔,以自己之力,实难阻挡。
念及此,萧若风不禁在心底暗叹:皇兄,真是糊涂啊!
与此同时,将军府内。
“我回来啦!”伴随着清脆的呼喊,李寒衣如一阵疾风般掠进府中。
“姐姐!”稚嫩的声音响起。
“寒衣!”关切的呼唤同时传来。
李心月张开双臂,紧紧抱住飞奔而来的李寒衣。小儿子雷无桀则抱着李寒衣的腿,仰着小脸,欢快地叫嚷着“姐姐姐姐”。
“娘,我好想你。”李寒衣一头扑进李心月怀中,熟悉的母亲气息萦绕四周,刹那间,她鼻子泛酸,眼眶也微微泛红。
“娘也想你。让娘好好看看,瘦了,瘦了。”李心月轻柔地抚摸着李寒衣的手臂,目光满是疼爱,细细打量着许久未见的女儿。
...
雷梦杀风尘仆仆踏入院中时,正撞见满庭暖阳里浮动的温情。
李心月半倚在藤椅上,李寒衣伏在她膝头说笑,母女俩鬓边垂落的青丝被春风撩得纠缠在一处。
三岁的雷无桀攥着根冰糖葫芦在旁蹦跳,奶声奶气地嚷着新学的打油诗,糖渣子沾了满腮。
青石板上错落摆着几柄木剑,最玲珑的那把正被个雪团似的小人儿攥在掌心。
但见那孩子绷着包子脸,口中"嘿呀"喊得认真,偏偏手脚总也摆不齐整,木剑刚举过耳尖便歪歪斜斜要往下坠。
李寒衣忙上前托住他藕节似的小胳膊,李心月则含笑击掌道:"这招'云鹤掠影'使得妙!"
雷梦杀倚着门框,铠甲上的寒铁被晒得发烫。
边境带血的战报此刻忽然轻得像片柳絮,飘飘荡荡落进这方春意盎然的庭院。
雷梦杀倚着门框凝视庭院,他望着檐角那串李心月亲手挂上的青铜风铃,喉间忽然漫起铁锈味——这是他要托住山河才护得住的烟火,是值得用白骨作阶、热血化堑来守的一方人间。
"心月。"他解甲时特意将染血的护腕留在门外,掌心茧子抚过妻子发间却轻得像触碰初春薄冰。
李寒衣正踮脚去够兵器架上的长剑,束发的银铃随着动作碎响,倒比三军阵前的战鼓更揪人心肠:"咱们寒衣仙子怎么瘦成柳叶刀了?李长生那老家伙莫不是拿剑气当饭喂你?"
少女转身时剑穗在空中甩出流云弧度,眉间朱砂衬得眸光如淬火新剑:"爹看岔了,我这叫'月影惊鸿'体态。"
忽又狡黠一笑,并指在父亲铠甲上叩出清越铮鸣:"倒是您这同样逍遥天境的铠甲,怎的比我这逍遥天境的剑气还锈得快?"
廊下煮茶的李心月轻笑着泼散茶烟,看那对父女斗嘴如观双剑合璧。
一个故意将护心镜转了三转才肯系上,一个偏说剑穗要缀北阙的明珠才配战甲;嘴上争着师门辈分,手上却默契地共拭那柄传承了三十年的木剑。
暮风拂过雷梦杀偷偷塞给女儿的天山软甲,掠过李寒衣系在父亲剑柄上的安神香囊,最后携着茶香融进月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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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时间线好混乱,大家将就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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