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烛光摇曳不定,映照着叱云南紧皱的眉头,马太守的绝笔奏章被人夺走,而拿走奏章之人至今未能找到,让他愈发焦虑。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风声,信使轻手轻脚地将一封书信放在案头。当看到那熟悉的字迹时,叱云南的心仿佛瞬间被春风拂过,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他从小就喜欢李长欢,这份感情早已深扎心底。只是命运弄人,成年后的他投身沙场,四处征战,难得有机会与她相见。即便是隔着千山万水的书信往来,只要能收到她的只言片语,他的心中便满是温暖。
此刻,他最牵挂的是李长欢的伤势。虽然他一再告诉李长欢,容貌如何并不重要,他都会很喜欢她,可他深知她在意什么。为了让她安心,他已经派人从凉州搜集了许多治伤祛疤的方子,准备这次随信一起送回平城。烛光下,他轻轻展开信纸,仿佛能看到那个潇洒肆意的身影在字里行间若隐若现。
“长欢……”他低声念叨着这个名字,语气中带着几分心疼和期待。
他提起笔又放下,写了自己给李长欢的偏方,写了自己对李长欢的关心和爱意,独独不知该不该写奏章一事,他是没有什么会瞒着李长欢的,但兹事体大,若是这封信落入让人手中……罢了罢了,独留在心里,等回了平城再与李长欢说吧,但愿能尽快找到那个凉人。
——.
拓跋翰来尚书府关心李长欢对于尚书府来说是个不小的事件,也不知是谁嘴快,把玉容膏的事儿吐露出去,第二天,二房的温氏便厚着脸皮来找叱云柔,希望李长欢能匀一部分玉容膏来给李常喜使用。
“大嫂您看,长欢的伤实在是不算严重,应当也用不着这么多玉容膏……”她绝口不提报酬,只说要玉容膏,实在是不要脸极了。
叱云柔脸色并没有变得不好,反而笑着说:“好啊。过会儿我让春茗去欢欢儿房中取,晚些送到你那里。”
温氏没想到叱云柔今日有这么好说话,欣喜若狂,不疑有他,立刻道谢告辞,生怕叱云柔反悔。春茗望着温氏离去的背影,疑惑问道:“夫人,难道真的要把这么珍贵的东西给四小姐用吗?”
“玉容膏这么好的东西,只有欢欢儿有资格用。李常喜算什么东西?”
“那……?”
“明天把给李未央用的药给二房送过去,她害我欢欢儿落水,我绝不会让她好过。”叱云柔恶狠狠道,“对了,欢欢儿如何了?还是像之前一样乱发脾气吗?”
“五小姐是有分寸的人,早就已经不闹了。”春茗答。
叱云柔满意的点点头,她这个小女儿,从小脾气就不好,好在有脑子,知分寸,很多道理不用教她就懂了,闹的差不多也就不闹了,让人知道她的悲伤,又不会惹人厌烦。这点,李长欢比李长乐还要强一点。“走吧,咱们去瞧瞧欢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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