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摇曳,昏黄的光线映照在蜀友居的木梁上。叱云柔坐在床边,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李长欢额间的伤疤。那道疤痕虽还在,却已不似从前那般触目惊心,仿佛被岁月温柔地抚平了些。
“东平王殿下还是很关心你的,三天两头的往我们家里跑。”叱云柔微微蹙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思索,“每次来都必定问起你的伤势,还特意送了这些名贵的药膏,养颜是最好不过的了,却不知欢欢儿,你喜欢东平王,还是喜欢南儿?”
李长欢的脸颊微微泛红,她别过头去,避开母亲探究的目光。“母亲怎么突然说这个……”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飘落,
叱云柔叹了口气,目光复杂。她心里一直盼望着欢欢儿能和云南成就好事,可偏偏那个拓跋翰也闯入了这段姻缘,论身份,他是皇子,绝对比叱云南高贵,论心思,拓跋翰对欢欢儿关怀备至,颇为用心。想到这里,叱云柔的心思不由自主地动摇起来。
“欢欢儿,你对东平王殿下……可有好感?”话音刚落,房间里静谧得只剩下烛火噼啪作响的声音。
“母亲!”李长欢猛地抬起头,脸颊涨得通红,“您怎么这样说呀!您明明知道的,欢欢儿喜欢的是表哥啊。”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又像是在为自己辩解。
叱云柔看着女儿坚定的眼神,心中五味杂陈,想道:
叱云柔:东平王这几次来都是大摇大摆,毫无顾忌的,此事必然已经传到老爷耳朵里,纵使我没有想法,老爷却未必,只怕老爷早已动了心思。
大约是要经历一番波折了。
叱云柔皱了皱眉,不愿意自己女儿不高兴,于是很快转移话题: “方才温仪来找我,向我讨要你的玉容膏。”
李长欢闻言嗤笑,已经消下去的火又烧了起来。:“她女儿害我跌落水底受伤,竟然还敢上门讨要什么玉容膏?我这位二婶当真是个厚脸皮的,当我是什么菩萨不成?”她不满的摇晃着叱云柔的手臂,撒娇道,“母亲,我不要给她,我要她的脸一辈子如此!”
“母亲知道。”比起大女儿那个遇到不顺心的事只会哭的软脚虾性子,叱云柔很喜欢小女儿这种睚眦必报的狠辣个性,她摸了摸李长欢的脸,怜爱道:“欢欢儿放心,母亲会让你如愿的,所有伤害你和你大哥大姐,母亲都不会放过,李未央如此,李常喜也是如此。”
“母亲~”李长欢笑着靠在叱云柔怀里,叱云柔便搂着李长欢,轻轻勾着嘴角,母女俩腻歪一番后,李长欢才又说道,“母亲,那个李未央……真的会阻碍姐姐的前程吗?”她其实对李未央还是有些好奇的,口齿伶俐不说,尤其是李未央那通身的气派,举止虽粗鲁野蛮了些,可却不像是乡下长大的丫头,也不像个庶女,倒像是娇惯着养大的大家小姐。
叱云柔道:“法师如此言说,应当不会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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