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7月7日,夜幕低垂,乌云密布,卢沟桥畔的天空被炮火映得一片赤红。日本帝国主义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制造了一场震惊中外的卢沟桥事变,悍然向中国人民发动了野蛮的武装侵略。华北大地,狼烟四起,硝烟弥漫,人民流离失所,家园被毁。日军兵分三路,采取两翼前置中央突破的战略,沿着京沪铁路、平汉铁路和平绥铁路大举进犯,企图迅速夺取大同,进而攻占山西的太原和绥远的包头,完成夺取整个华北的罪恶计划。
山西天镇县,这座昔日宁静祥和的县城,如今却化为了一片人间炼狱。日军的铁蹄无情地践踏着这片土地,空气中仿佛凝结了死亡的阴影。镇内街道上,尘土四起,断壁残垣如同历史的伤痕,触目惊心。城墙上,日军士兵们正忙碌地搬运着弹药,紧张而有序;城门口,拒马林立,严阵以待,仿佛预示着一场不可避免的风暴。八名日军军官面沉如水,步履坚定地穿过废墟,登上城墙,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片被战火洗礼的土地。
桥本隆次:“这次办得相当顺利!”(桥本少佐的声音在风中回荡,带着一丝得意)
坂田一giao:(坂田大尉恭敬地回应,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那是因为阁下指挥有方
城楼下,日军士兵们将所有的百姓和各地的国军战俘集中在一起,其中包括中央军、西北军、东北军和晋绥军的士兵。城门紧闭,仿佛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日军士兵们站在城楼上,端着枪指着下面的人群。沙袋上架起了歪把子、96式轻机枪以及92式重机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下方的每一个人。
平民和战俘们面如土色,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他们紧紧相依,试图从彼此身上找到一丝温暖和勇气。然而,这一切都显得那么无力。突然,一名日军少尉下达了命令,城楼上所有的轻重机枪同时开火,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击穿了无数无辜的生命。
桥本隆次:(桥本少佐冷冷地看着下方,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嗯,都是一些被俘虏的支那军人!”
坂田一giao:(坂田大尉补充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不,还有窝藏支那军人的妇女、老人和孩子。
城楼下,鲜血染红了大地,尸体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日军士兵们冷漠地走过去,对着那些尚有一丝气息的人补上一刀,确保他们彻底失去生命。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令人窒息。
这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不仅夺去了无数无辜的生命,更在人们的心中留下了永远无法抹去的伤痕。天镇的天空,依旧阴沉,仿佛在为这片土地上的苦难哀悼。
另一边,在四川盆地的阳光透过斑驳的云层洒在古老的小上海,巴中县城,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与烟火气息。茶馆里人声鼎沸,麻将碰撞的声音夹杂着偶尔响起的川剧唱腔,为这悠闲的一天增添了几分热闹。服务员们——民国时期被称为“堂倌”的他们,忙碌地穿梭于桌椅之间,手中端着热气腾腾的盖碗茶,轻盈的脚步几乎不发出任何声响。一位年轻的表演者正在展示喷火绝技,火焰在他口中跳跃,观众们看得目不转睛,掌声不断。
不远处,吴德庆从家中走出,步伐坚定而从容。他身着一身少爷服,头戴礼帽,墨镜下眼神坚定,仿佛承载着某种使命。四名轿夫早已等候在抬椅旁,见主人到来,便恭敬地请他上座。吴德庆稳稳坐下,翘起二郎腿,显得既尊贵又随意。
吴德庆:“来来来,走走走走!”
随着抬椅缓缓前行,街道两旁的景象一一映入眼帘:街边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孩子们嬉戏打闹,老人们坐在门口晒太阳。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背后,却隐藏着一股不安的情绪——战争的阴影正悄然逼近这片土地。
万能跑龙套:(贴身伙计)“大少爷,您还是别再跟老爷斗气了,您还是和你弟娃儿把军装脱了,回来当经理吧。再说,出川打国仗可不是闹着耍的!”
吴德庆:(吴德庆扭头看了一眼伙计,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你娃儿把嘴巴闭到。现在国难当头,哪个军人不该舍命报国呀?我弟娃儿现在还在陆军速成学校上学呢!等出来之后,弟兄两个一起去出川打鬼子!一旦当了亡国奴,再大的家也是瓦砾一堆,再说老子死球不了!”(他挥了挥手,示意轿夫加快速度)
与此同时,茶馆内另一角,几名女大学生抱着募捐箱,神情严肃地向周围的人们讲述着山西天镇发生的惨案。她们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悲痛与决心,声音虽不大,但字字有力:
万能跑龙套:(女大学生)“日本人在山西天镇制造了惨案,2300名百姓丧生……为了抗日,希望大家能伸出援手。”
潘六斤和其他几位客人正沉浸在麻将的乐趣中,笑声与惊叹声交织在一起。突然听到募捐的消息,他们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潘六斤:(潘六斤笑着说道,显然还沉浸在刚刚的好运之中)哈哈哈,八万,赢麻啦!
李长生:(李长生则皱起了眉头)“你赢我的钱就算了,连胡大爷的钱都敢拿呀!”
万能跑龙套:(此时,一名女学生再次开口)“日本人在山西天镇制造了惨案,2300名百姓丧命……为了抗日,你们就捐点钱吧!”(她的声音有些哽咽,眼中泛着泪光)
万能跑龙套:(一位客人摆摆手,态度冷漠)“滚开,滚开,日本人杀人关我们啥子事?”
胡天禄:(话音未落,旁边的胡天禄站了起来,脸上满是愤怒的质问)“放屁,你狗子的是不是中国人啊?在这大放厥词,小心老子撕烂你的嘴!”
那位客人显然被激怒了,站起身来想要理论,却被另一位客人拉住:
万能跑龙套:(客人2)“唉呀,马上要出川打仗了,赶紧坐下和气和气!”(众人纷纷劝解,气氛逐渐缓和下来)
胡天禄以及几名士兵默默地走到募捐箱前,将身上仅有的法币放入其中,动作轻柔而庄重。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每个人的心中都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触动。这些小小的举动,汇聚成了对抗外敌的决心与勇气。
另一边,吴德庆站在自家院子门口,看着家丁们小心翼翼地抬着一头野猪走进来。这头野猪被绳索牢牢绑住,四肢挣扎却无力逃脱。它的鬃毛在晨光中闪烁着微光,仿佛也在诉说着对自由的渴望。
吴德庆:(吴德庆的声音洪亮而充满豪情,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哈哈哈,各位伙计们鸽子们,今天吃全猪宴!(他从袖中掏出一块画有大红点的白布条,轻轻地绑到野猪的头上)
院子里围满了前来观看的人群,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万能跑龙套:(伙计在一旁嘀咕)“少爷,你杀猪就杀猪嘛,你弄个白布条捆到那个上面喽!”
吴德庆:(吴德庆笑了笑)“你娃儿懂个锤子,小日本头上戴的就是这个破东西,老子今天就是要拿着头猪练一下手,老子也要练练自己的胆子!这不是马上要出川打国仗了嘛,老子也要让狗子的小鬼子血债血偿!”(他挽起袖子,拿起一把中正剑,准备动手)“你俩娃儿把它按住了,这头猪我杀定了!”(他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万能跑龙套:(家丁们担心地看着吴德庆)“少爷,您还是别亲自动手了,万一伤到自己可不好。”
吴德庆:(吴德庆摆摆手)“爬爬爬!老子让大家见识见识我的厉害!”(他握紧中正剑,准备刺向野猪)
就在吴德庆准备动手时,一阵喧闹声打破了宁静。一个胖女人手持扫帚,怒气冲冲地追打着一个人影——那是张耀祖。
张耀祖:(只见他一边跑一边喊)“婆娘大人,婆娘大人!打不得!打不得!”
万能跑龙套:(胖女人毫不留情,挥舞着扫帚继续追赶)“我打死你!”
吴德庆:(吴德庆一脸懵)谁呀?
张耀祖慌不择路,一路逃进了附近的茶馆。茶馆里原本是一片悠闲的景象,四名川军士兵正在打麻将,周围坐着喝茶听戏的人们。突然间,张耀祖钻进桌子底下的狼狈模样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他们开始哄笑起来。
胡天禄:(胡天禄见状站起身来,试图调解这场纷争)“这里是茶馆儿,是来喝茶看戏的,不是来看你撒泼的!”
万能跑龙套:(张耀祖老婆趴在桌子上哭着说)“胡老哥,你可得给我做主撒!你这个不要脸的兄弟,他太不像话了,他要出去勾妹娃子耍呀!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的话让周围的人们窃窃私语,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张耀祖:(张耀祖从桌子底下钻出来,躲在李长生后面求饶)“哎呀,大爷呀,你们不要听她乱球说,老子啥子都没干,就是摆了一会儿龙门阵!她就是爱吃醋!你看她长得那么胖,一看全是醋!”
胡天禄:(胡天禄指着张耀祖,语气严厉)“老子要马上就美美的收拾他,你信不信?你可别后悔!”
万能跑龙套:(张耀祖的老婆在一旁坚定地说)“胡老哥,我不后悔,你尽管教训他,他成天只知道勾搭妹娃子,不务正业!”
胡天禄:(胡天禄冷笑着)“小子,今天你算是撞到铁板上了!有刀没得?”
李长生:(李长生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刀)“胡大爷,刀在这儿!”
胡天禄:(胡天禄接过刀,目光更加凌厉)“你今天要遭殃了!大个子,毛猴!把他的裤儿给老子扒了!”
潘大个和李长生走上前,准备解张耀祖的裤子
张耀祖:(张耀祖吓得直叫唤)“哎哟,我的妈呀!使不得啊!”
万能跑龙套:(张耀祖的老婆连忙上前阻拦)“要不得,要不得!(她推开潘六斤和李长生,挡在张耀祖面前)要不得!”
胡天禄:(胡天禄拿着刀,指着张耀祖)“花脸猫儿,你给老子听好了,下次要是管不住自己的裤裆,老子一定不会放过你,听见没有?”
张耀祖:(张耀祖吓得连连点头)“胡大爷,我晓得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最终,在胡天禄的调解下,这场风波暂时平息。张耀祖连连道歉,承诺再也不敢犯错。
胡天禄:(胡天禄把刀扔给李长生,警告道)“这次就饶了你,要是再犯,老子绝不轻饶!”(他看向围观的人群)“喂,都散了散了!”
众人渐渐散去,茶馆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张耀祖:(张耀祖嘴里嘟囔着)“赶紧走,赶紧走,老子仙人板板都被丢净了!”
万能跑龙套:(张耀祖老婆)那你早点回来啊(随后离开茶馆)
胡天禄:(拿出报纸)还有,你过来给我读一下报纸!
张耀祖:“好好好好好好,胡大爷,我这就读,这就读!”(张耀祖接过报纸,声音有些颤抖)日本鬼子杀进山西,天镇惨案杀我同胞2300多人”。
胡天禄:(胡天禄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狗子的小鬼子真他娘的可恶!”(他低声咒骂,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愤慨)
吴德庆站在自家院子门口,准备动手宰杀那头野猪。院子里围满了好奇的群众,大家交头接耳,期待着这场不同寻常的“表演”。
吴德庆:“呀呀呀呀呀呀呀!”(吴德庆大喊一声,试图展示自己的豪情壮志)
然而,事态突然失控——野猪从两个家丁手里挣脱开来,猛地冲向吴德庆。吴德庆眼疾手快,侧身一闪,躲开了猪的攻击。心中一阵后怕。野猪随后向街道上跑去,人群瞬间沸腾起来。
吴德庆:“狗子的,哪里跑!”(吴德庆一边喊,一边拿着中正剑追了上去)
周围的群众们也跟着追了出去,形成了一条长长的追逐队伍。吴德庆挥舞着中正剑,表情坚定而决绝。
就在吴德庆紧追不舍之际,突然有人走过来,举起一把德国造的手枪,“砰”的一声,野猪应声倒地。
吴德庆:(吴德庆愣住了,手中的剑停在半空中,愤怒的问)“哪个龟儿子开的枪?”
上校团长高展鹏带着几名军官一脸严肃地走了过来。
吴德庆:(吴德庆看到姨父的身影,连忙堆起笑容)“姨父,您咋个来了?”
高展鹏:(高展鹏没有理会他的笑容,直截了当地问)“混账东西,咋回事?好好的杀啥子猪嘛?简直是荒唐,荒唐!”
吴德庆:(吴德庆挠挠头,笑着解释道)“姨父,这不是马上要出川打鬼子了嘛,我让家丁抓头猪回来助助兴,逗逗乐呗!”
高展鹏:(高展鹏皱眉说道)“那个批准你打国仗了?谁批准你的?你以为你黄埔军校刚毕业就跟那些中央军一样耍来耍去吗?”
吴德庆:(吴德庆低着头,声音渐渐变小)“姨父,不是军校一毕业我还不得去前线啊,我是想为国家出一份力!”
高展鹏:(高展鹏生气地说)“出啥子力嘛!你以为打仗是闹着耍的?你以为你是哪个?”
吴德庆:(吴德庆笑着说)“哎呀,我是高材生,虽然毕业后没有分配到中央军,但我也不能给咱们巴中人丢脸呀!还有,过三天我要去长沙分校等我的成绩去了,等我当上了营长我就让你看看!”
高展鹏:(高展鹏无奈地摇摇头)“唉,你这娃子,真是拿你没办法!”
吴德庆:(吴德庆凑近高展鹏,轻声说)“姨父,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表现,不给您丢脸的!”
高展鹏:(高展鹏叹了口气,拿出那把德国造的手枪)“好,等你当上了营长,我就把这个正宗的德国造送给你!”
吴德庆:(吴德庆眼睛发亮)“哇,好枪啊!”(他伸手想去拿)
高展鹏:(高展鹏却把枪拿开)“你瓜娃子想得美!你可是把牛都吹出来了啊,万一当不上咋办?”
吴德庆:(吴德庆拍着胸脯保证)“姨父,您就放一万个心吧!我吴德庆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高展鹏带着几名军官离开了,
吴德庆:(吴德庆看着姨父离去的背影,心里暗暗发誓)“等着吧,姨父,我一定会让您刮目相看的!”
三天后,吴德庆踏上了前往湖南长沙的航班。当飞机平稳降落在地面,他缓步走出机场,目光掠过眼前这座繁忙而充满活力的城市。他招手叫来一辆黄包车,随着车轮滚动,长沙分校渐渐映入眼帘。下车后,吴德庆仔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中尉军装,确保每一处都整洁利落,然后迈开坚定的步伐,昂首挺胸地走进了分校的大门,在队伍中站定了位置。
吴德庆站直身子,心里有些紧张。
国军军官:(少校教官走了过来,宣布紧急命令)“同学们,接到上峰的紧急命令,长沙分校由首期受训学习,即可提前结业!鉴于目前抗战形势严峻,你们这期学员将提前毕业,奔赴抗日前线,成绩前三甲被任命为副营长!”
紧接着,少校教官开始按考核成绩发放委任状,宣布荣升为营长和副营长的名单。李天成和马浩楠相继被任命为营长和副营长,
吴德庆:(吴德庆心中有些失落)“看来老子这次是真没戏了!”
国军军官:(少校教官)吴德庆!
吴德庆:(然而,当听到自己的名字时,吴德庆激动地出列)“到!教官!”
国军军官:(少校教官将委任状递给吴德庆)“吴德庆,从现在起,你就是副连长了!希望你能协助你的连长,带领士兵们奋勇杀敌!”
吴德庆:(吴德庆接过委任状,敬礼道)“谢谢教官栽培!我一定竭尽全力,服从命令!”
吴德庆回到姨父高展鹏的办公室,心中仍带着一丝不甘。
高展鹏:(高展鹏坐在办公桌后,脸上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哈哈哈,就你小子,还想当营长?怎么样,成副连长了吧!”
吴德庆:(吴德庆有些不服气,但努力保持镇定)“姨父,这成绩也不差嘛,至少也是个副连长啊!”(他试图掩饰内心的失落,但眼神中还是透露出一丝倔强)
高展鹏:(高展鹏从抽屉里拿出成绩单,递给了吴德庆)“你看看这个,这是你的成绩单,上面写得清清楚楚,你考试的时候睡觉了!”
吴德庆:(吴德庆接过成绩单,看到上面赫然写着自己在考试中打瞌睡的事,脸瞬间涨得通红)“这……这……”(他结结巴巴,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高展鹏:(高展鹏见状,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你小子,还想当营长呢,就你这态度,能当上副连长就不错了!”
吴德庆低着头,不敢直视姨父的目光,心中满是愧疚。
高展鹏:(高展鹏语重心长地说)“庆娃子啊,你要知道,战场可不是儿戏。你必须要有过硬的知识和本领,才能打胜仗。每一次疏忽都可能意味着无数条生命的丧失。”
吴德庆:(吴德庆抬起头,认真地看着高展鹏,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姨父,我明白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绝不再偷懒!”
高展鹏:(高展鹏满意地点点头)“好,那你回去好好准备一下,过几天就出发去前线!等到你立功之后,就能当上营长了!”他拍了拍吴德庆的肩膀,给予鼓励和支持。
吴德庆:(吴德庆激动地敬礼)“谢谢姨父!我一定好好准备,争取早日立功!”(他的心里燃起了新的希望和动力,暗暗发誓)等着瞧吧,老子一定会当上营长的!
高展鹏:“在正式委任你指挥作战之前,我会先安排你去一个排里担任排长,好好磨炼一番。”
吴德庆:(吴德庆闻言,脸上掠过一丝失望)“排长吗……”
高展鹏:“不必如此沮丧,这只是暂时的安排。”(高展鹏从抽屉中取出一本花名册,目光迅速扫过其中的名字,最终停在一个名字上)“嗯,就是他了。”(他手指轻轻敲击着花名册上的“胡天禄”三个字)“如果你能赢得这个排士兵的心,证明自己的实力,我自然会考虑正式任命你为副连长。”
吴德庆:(吴德庆的目光紧盯着那三个字,心中燃起了一股熊熊斗志)“胡天禄,我记住了!”他在心底默默发誓,“等着吧,我一定会征服你们所有人,让你们心服口服!”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一排整齐的士兵宿舍院子里,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交错的图案。30多名士兵身着军装,神情严肃地集合在院子中央,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香。胡天禄坐在躺椅上,手中握着一根老旧的烟斗,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眼神中透着一丝凝重。
胡天禄:(胡天禄的声音低沉有力)“都到了吧?出征之前按老规矩办,拜关公,留遗言,剃头发。”(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每一位士兵的脸庞)“一会儿等私塾先生和剃头匠一到,今天下午把后面两件事儿都给办了!”
士兵们齐声应答,声音洪亮而坚定。他们知道,这些仪式不仅是对传统的尊重,更是对自己即将面临的战斗的一种心理准备。
胡天禄:(胡天禄站起身来,走到旁边的小桌子旁,拿起一袋沉甸甸的大洋,高高举起)“都看到了吧?这就是弟兄们平时孝敬老子的,今天物归原主。”(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感慨,又不失威严)“有道言,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出川容易回川难。你们给我记到,这些钱你们要把它寄回老家去,哪个敢吃喝嫖赌,老子非得刮了他的皮!”
士兵们静静地听着,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们明白,这不仅仅是一笔钱,更是一种责任和承诺。每个人的眼神中都闪烁着坚定的决心。
胡天禄:“好了,现在大家分批去拜关公,留下遗言。”(胡天禄放下大洋袋,语气变得温和但依然坚定)“记住,我们是为了国家而战,不要让父老乡亲们失望。”
士兵们开始有序地排队,依次走向供奉关公像的小亭子。小亭子里,香火缭绕,关公像庄严肃穆。每个士兵在关公像前跪下,双手合十,默默祈祷。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对家人的思念。
一位年轻的士兵名叫李长生,他在关公像前停留的时间特别长。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家乡的画面:父母的笑容、田野间的风景、儿时的伙伴……泪水悄然滑落脸颊,但他迅速擦干,重新挺直腰板。
李长生:(李长生轻声说)“老汉儿,妈,幺儿这次出征,定当奋勇杀敌,不辱使命!”
拜完关公后,士兵们回到院子,继续等待私塾先生和剃头匠的到来。不久,四叔先生抱着一本厚厚的册子走进院子,剃头匠则背着工具箱紧随其后。四叔先生开始逐一记录士兵们的遗言,每句话都饱含深情与决然;剃头匠则熟练地为每位士兵剃光头,象征着他们告别过去,迎接新的战斗生活。
胡天禄站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他知道,这些年轻人即将踏上未知的征程,每一个决定都可能改变他们的命运。作为他们的长官,他感到无比自豪,同时也深知肩上的责任重大。
胡天禄:(胡天禄的声音再次响起,充满温情与鼓励)“兄弟们,今天我们在这里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地出发。不管前方有啥子难事,只要我们团结,就没有打不倒的困难。记住,你们不是一个人在打仗,背后有父老乡亲们在支持你们!”
士兵们纷纷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这一刻,他们不仅是为了自己而战,更是为了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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