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冬日的阳光洒在八路军独立团的操场上，操场四周是一片开阔的空地，远处的树木光秃秃的枝桠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士兵们整齐地排列成行，正在进行紧张而有序的拼刺训练。11名川军士兵站在操场边缘，静静地观看着八路军战士们的训练。八路军战士们喊声震天。

卢万喜：（卢万喜惊叹道）“瞧见了没有？这才叫拼刺刀，这喊声比手榴弹还响，我今天算是开眼了！”

胡天禄：（胡天禄不屑地撇了撇嘴）“这有啥子好看的？我打仗的时候，那拼刺水平比这高多了！”

卢万喜：（卢万喜皱起眉头）“想抬杠是不是？不服跟人家比试一下！”

张耀祖：“哼，他们这两下子敢跟我们的爷比！”（他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眼中却流露出一丝羡慕和敬畏）

与此同时，团部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李云龙：（李云龙刚刚喝了一碗水，放下水碗后，转身对吴大勇说道）“大勇啊，师长明确指示我们要让这些友军多留几天，等咱们打完这场伏击战再送他们回去！”

吴大勇：（吴大勇点了点头）“明白，团长，我会安排的。”

李云龙：“好小子，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放心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信任和期望）

邢志国：（邢志国走到桌前，目光落在四挺机枪上）“这是他们的武器？”（他转头看向李云龙，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老李，这些东西看的让人流口水啊！四个人一挺机枪，我看我们可以动员他们参加绀田村伏击战，助咱们一臂之力！”

李云龙：（李云龙思索片刻，眉头紧锁）“老邢啊，你觉得咱们能动员他们吗？万一在这场伏击战有了伤亡，咱们谁都承担不起，师长再三嘱咐，一定要保证他们的安全，一个也不能少的送到安全的地方！”

邢志国：（邢志国有些犹豫）“可是，没有他们的机枪，恐怕难以对抗日军的火力！”

吴大勇：（吴大勇在一旁插话）“团长，我们可以借他们武器用用不就完了嘛！”

李云龙：（李云龙考虑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好吧，就按大勇说的办，去把他们请来，商量商量！”

吴大勇：（吴大勇敬了个礼）“我这就去请他们过来！”（说完，他转身快步离开了团部）

吴大勇快步走到正在观看训练的川军战士们面前，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吴大勇：川军弟兄们，李团长和邢副团长想请你们到团部和他们商量件事儿。

吴德庆和其他川军士兵们纷纷转向他，眼中带着疑惑和期待。他们跟随吴大勇穿过操场，走向团部。

来到团部门口，李云龙和邢志国早已站在那里迎接。

李云龙：（李云龙热情的接待）诸位友军你们好！

吴德庆：（吴德庆带头敬礼）“李团长，邢副团长，你们好，谢谢你们的款待！”

李云龙：（李云龙笑了笑）“客气什么，昨天我去师部开会的时候碰到我们师长了，他说听说你们那里来了一些川军的弟兄，我说是啊。师长还特别交代，要好好款待你们。另外，我们的师长和总司令也是你们四川人！”

吴德庆：（吴德庆笑了笑）“没想到你们的师长也是我们四川人，真是缘分啊！”

李云龙：“是啊，缘分啊！都进来坐坐吧！”

众人跟着李云龙和邢志国走进团部，屋内温暖如春，炉火熊熊燃烧，驱散了冬日的寒冷。墙上挂着几幅简朴的地图和宣传画，显得格外温馨。

吴德庆：（吴德庆坐在椅子上，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对了李团长，我有一件事得麻烦您！”

李云龙：（李云龙示意吴德庆坐下）“有什么事尽管说！”

吴德庆：（吴德庆整理了一下思绪）“是这样的，我们这不是要赶回去归建嘛，所以……”（他看向烟绯）“烟绯，你过来！”

文烟绯：（烟绯站起身，眼中带着疑惑）“德庆哥，什么事？”

吴德庆：（吴德庆的声音温柔但坚定）“妹子，以后你就跟着李团长吧，我们去归建了，你在这里比较安全。”

文烟绯：（烟绯愣住了，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啥？德庆哥，你要丢下我一个人？”

吴德庆：（吴德庆露出温柔的笑容，试图安抚她）“妹子，你听我说，我们这一走，路上不知道会碰到多少麻烦，带着你确实不方便……”

吴德庆：（他看向李云龙）“李团长，我们要把她交给你们，你看行吗？”

文烟绯：（烟绯听到后，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德庆哥，你真的要把我丢下？我不要！”

吴德庆：（吴德庆耐心解释）“妹子，你得明白，跟着我们太危险了，李团长他们会好好照顾你的！”

文烟绯：（烟绯委屈巴巴地跑到了吴德庆怀里）“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跟你们分开！”

吴德庆：（吴德庆轻轻地推开烟绯）“妹子，听话！你留在这里，我们才能安心地走！”

文烟绯：（烟绯眼含泪水，倔强地摇头）“不！我不要！我要跟你们一起走！不然……不然……哼……”

她转身跑出了团部，留下一屋子沉默的人。

李云龙：（李云龙看着烟绯离去的背影）“各位，不光她留下，你们也得留下！”

吴德庆和川军士兵们面面相觑，一脸疑惑。

吴德庆：（吴德庆皱眉）团长，您这话是啥子意思？

李云龙：（李云龙严肃地拿出一张电报）“各位是不知道，你们的川军已经奉命撤守了马场村阵地！”

卢万喜：（卢万喜惊讶道）“甚？跑了，啥时候跑了？”

李云龙：（李云龙展开电报）“这是我们四天前收到的消息，你们的川军已经撤走了，马场村阵地已经失守了！”

胡天禄：（胡天禄瞪大了眼睛）“我们敢死队刚走，他们当天就撤了！”

杨德贵：（杨德贵不解地嘀咕）“怪了，搞啥子名堂啊！”

吴德庆：（吴德庆紧皱眉头）“怎么会这样？按理说，川军不会这么轻易放弃阵地的。以我姨父的脾气，他是不战到最后一人绝不会后退一步的，团长，您接着说！”

李云龙：“当时我们的师长命令我转告大家，马场村阵地失守了。如果大家这个时候回去，只有白白送死！”

潘六斤：（潘六斤愤愤不平）“那也不能跑了啊！”

吴德庆：（吴德庆沉默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李团长，您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李云龙：“我现在通报一下现状。”

邢志国迅速拿出地图铺在桌子上，

李云龙：（李云龙指着地图上的位置）“这里是贵军镇守的马场村阵地，这是娘子关以南，主战场西北军孙连仲部。但是，他不知道你们已经到了这里并且阻击了日军，因为害怕自己被日军包围，所以擅自撤离了娘子关！”

吴德庆：（吴德庆看着地图，脸色变得凝重）“孙连仲部竟然擅自撤离了娘子关？他这是要放弃整个晋东战场啊！”

李云龙：“所以贵军继续坚守已经毫无意义。如果死拼下去必定全军覆没，所以导致撤退也是逼不得已。”

胡天禄：（胡天禄不满地说）“这打仗也要互相通个气，说撤就撤，这仗咋个打？”

李长生：“就是啊，搞个球啊！”

李云龙：“现在山西局势非常复杂，聚集着我们八路军、中央军、晋绥军、东北军、西北军、滇军还有你们的川军。这些军队表面上好像是归第二战区所管辖，但实际上缺乏统一的指挥和调动，说句难听点的话就是各自为战！”

吴德庆：“确实如此，我们虽然名义上属于第二战区，但实际作战时却得不到有效的指挥和支援。”

吴德庆：（突然，吴德庆想到一个问题）“对了，团长，我们的部队到底撤退到了哪里？能告诉我们撤退方向和具体位置吗？”

李云龙和邢志国对视一眼，显得有些为难。

李云龙：（李云龙缓缓说道）“这个……恐怕我们也不知道！不过有迹象表明，应该都退守到太原了！”

吴德庆：（吴德庆眉头紧锁）“太原？”

邢志国：“根据目前的情况无法确定贵军所在的位置，所以，你们也就没有必要急着归队了。我们要在绀田村再次伏击敌人，可不可以借你们的机枪用一用力？等战斗结束后我让大勇护送你们朝着太原方向去找你们的部队，怎么样？”

卢万喜：（卢万喜看向沉默的吴德庆）“别这么抠门，反正都是打鬼子，依我看，借！”（凑到吴德庆耳边）“人家八路军好吃好喝地款待咱们，还送了棉衣，借枪大鬼子有甚不中？”

吴德庆：（吴德庆瞪了卢万喜一眼）“你少说几句废话能死啊！”（他转向李云龙，语气缓和下来）“好吧，团长的提议我们愿意考虑，不过，我们有一个条件！”

李云龙：（李云龙笑了笑）“你们是不是担心我们刘备借荆州，有借无还？”

李云龙：（拿出纸条）“看，借条我都写好了，等战斗结束后有了战利品我们也多送你们一把日本指挥刀带回去送给你们的长官怎么样？”

吴德庆：（吴德庆接过借条，看了一眼）“李团长，信任是相互的，我们愿意相信您，但是……”

吴大勇：（吴大勇拍着胸脯保证）“兄弟，你就别担心了，我可是你大哥，等用完机枪后我们一定会完璧归赵的！”

吴德庆：（吴德庆看着吴大勇，语气坦诚）“大哥，我挑明说吧，我们不借就是怕你们吃败仗！”

吴大勇：（吴大勇有些生气）“你小子，咋说话呢？你这么说团长和副团长是勺子吗？”

吴德庆：（吴德庆笑了笑）“哈哈，大哥，我没有说你和团长副团长傻，我只是提醒一下！”

吴德庆：（吴德庆看着邢志国）邢副团长，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你们上次已经伏击过他们人家一次了，在同一个地方伏击人家两次，人家哈巴吗？非得要上这个当，再者说人家即便是走同样的路线，很可能是用计来诱惑你们！

李云龙：（李云龙点头赞同）“你小子说的有几分道理啊，你是不是读过兵书？”

吴德庆：（吴德庆谦虚地回答）“李团长过奖了，我当年在黄埔军校读书时，确实学过一些兵法！”

吴德庆：（吴德庆谦虚地回答道）“李团长过奖了，我当年在黄埔军校读书时，确实学过一些兵法。”

邢志国：（邢志国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敬佩）“黄埔军校啊，难怪这么聪明！”

邢志国：（他转向李云龙，语气中带着几分自信）“老李，我们的对手可是山本一木大佐，据说他是德国慕尼黑特种军校毕业的，他肯定没想到我们会犯兵家大忌，在这里二次伏击他的部下，那我们就来个兵不厌诈！”

吴德庆：（吴德庆看着邢志国，眉头微皱）“邢副团长，你这个计策有点冒险啊，万一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那可怎么办？枪的话还是不能借给你！”

卢万喜：（卢万喜突然生气地说）“老子是晋绥军不是你们川军，我做主了，这枪借给八路军？”

顾嘉明：（顾嘉明急了）“唉，你凭啥子嘛，连长还没发话呢！”

张耀祖：（张耀祖、杨德贵、潘六斤和胡天禄也纷纷附和）“就是啊，凭啥子啊！”

吴德庆：（吴德庆皱眉制止道）“大家不要吵了，都听听我的建议。枪不借，但人跟着枪一块儿走，我们跟着你们打鬼子！”

卢万喜：（卢万喜拍手叫好）“好啊，我赞成！我赞成！下回能不能早点说！”

吴德庆：（吴德庆瞥了卢万喜一眼）“你这家伙，别瞎起哄！枪我们可以借，但人必须跟着我们一起行动！”

李云龙：（李云龙沉思片刻，语气坚定）“可是我们师长是有命令的，只要让我们好好款待你们之后，把你们安全送回部队！”

吴德庆：（吴德庆坚定地说）“李团长，我们不怕死，但我们不愿意白白送死！这次伏击战，我们希望和你们并肩作战！”

李云龙：（李云龙和邢志国商量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好，既然你们这么坚决，我们就同意你们参加这次伏击战！但是这件事我做不了主，我得向上头汇报！”

吴德庆：（吴德庆感激地说）“谢谢李团长，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候你们的命令！”

冬日的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绀田村的山坡上，寒风呼啸而过，吹动着枯黄的草丛。八路军一个营和川军十名士兵隐蔽在这片山坡上，每个人都顶着干草，仿佛与大地融为一体。远处的村庄静谧无声，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打破了这份宁静。

吴德庆头上顶着干草，手持望远镜，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等待日军辎重部队的到来。

卢万喜：（卢万喜也顶着干草小声赞叹道）“都看见了吗，就一会儿功夫人家八路军几百人就隐蔽好了，厉害吧！”

胡天禄：（胡天禄不以为然地嘀咕道）“厉害什么啊，偷偷摸摸的跟个贼娃子似的！”

张耀祖：（张耀祖顶着喜鹊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对头啊。”（他看向胡天禄，苦笑道）“爷，我冷得恼火，怕小日本没看到我们就要冻死球子了！”

吴大勇：（吴大勇顶着干草，低声警告道）“你批话咋这么多啊，你就不怕暴露目标吗？”

潘六斤：（潘六斤同样顶着干草，小声附和道）“就是啊，你少说两句吧！”

李长生：（李长生和顾嘉明也顶着干草，轻声劝道）“是啊，花脸猫，你安静点吧！”

吴德庆：（吴德庆用望远镜看着远处，严肃地说）“大家不要说话，保持警惕！”

然而，大家不知道的是，对面的烟绯也顶着草窝在草丛里，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远处，几辆日军卡车缓缓驶来，尘土飞扬，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魏明刚：（魏明刚顶着干草跑了过来，小声传达李云龙的命令）“传团长命令，鬼子来了注意隐蔽，没有命令不许开火！”

国军士兵：（八路军战士们迅速传递这句话）“没有命令不许开火！”（声音低沉却坚定）

吴大勇：（吴大勇拍了一下吴德庆）“喂，没有命令不许开火！”

吴德庆：（吴德庆点了点头）“明白，大家注意隐蔽，等鬼子靠近再动手！”（他转头看向胡天禄）“没有命令不许开火！”

胡天禄：（胡天禄小声嘟囔道）“传个屁呀，不是有纪律说是不许说话吗？”

吴德庆：（吴德庆低声喝道）“胡老哥，这是游击战，不是防御战，一不留神就会送命，你赶紧传下去！”

胡天禄无奈地看向张耀祖，却发现他已经趴在地上打盹儿。

胡天禄：（胡天禄生气地揪着张耀祖的耳朵）“喂，花脸猫，别睡了！往下传，没有命令不许开火！”

张耀祖：（张耀祖被胡天禄揪得龇牙咧嘴）“哎哟，疼疼！胡大爷，我这就传！”（他连忙对卢万喜喊道）“喂，没得命令不得开火！”

卢万喜：（卢万喜小声回应道）“好，我知道了！”（然后对潘六斤说）“潘大个，没有命令不许开火！”

潘六斤：（潘六斤不耐烦地嘀咕道）“传个铲铲啊，来了打就是了！”

吴德庆：（吴德庆听到后，皱起眉头，语气严厉）“一个个都瓜兮兮的，真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他继续拿着望远镜观察，突然注意到前面的日军摩托兵停了下来）

突然，走在前面的日军摩托兵停了下来。

吴德庆：（吴德庆看到鬼子停了下来，心里有些紧张）“怎么回事？鬼子怎么停下来了？”

卢万喜：（卢万喜小声嘀咕道）“我又不是鬼子肚子里的蛔虫，我咋个知道？”

只见日军八名士兵和一名少尉正向对面的山坡走去。

吴大勇：（吴大勇拿着望远镜发现了异常）“唉，怎么还有你的人？”

吴德庆：（吴德庆一脸疑惑）“我的人？弟兄们都在这儿呢！”

吴大勇：（吴大勇继续观察）“不可能，就是你们的人，那个姑娘！”

吴德庆：（吴德庆接过望远镜，仔细一看，顿时紧张起来）“是烟绯！不好，她怎么会在这里？”（他转头看向卢万喜）“喂，卢万喜，你怎么回事啊？”

卢万喜：（卢万喜懊恼地说）“准是这个丫头偷跑出来了！”

杨德贵：（杨德贵责备道）“你咋个不把她关起来？”

卢万喜：（卢万喜瞪了杨德贵一眼）“你以为我不想关她吗？当时情况紧急，哪有时间管她！”

吴大勇：（吴大勇焦急地说）“真要命，弄不好会暴露目标的！”

望远镜里，日军少尉正在找什么，突然他朝着烟绯的方向走去了。

吴德庆：（吴德庆心急如焚）“不行，我们得想办法救她！”（他对吴大勇说）“大哥，你带几个人绕到那边去要把烟绯救回来！”

吴大勇：（吴大勇犹豫了一下）“可是这样会暴露我们的位置！”

日军少尉突然停下来，吴德庆看到日军少尉停了下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卢万喜：（卢万喜也慌了神）“完蛋了，小鬼子发现她了，看到鬼子这个妹子一定会开枪的，妈的，这喊也不能喊叫也不能叫，还咋办啊！”

吴大勇：（吴大勇起身跑到李云龙旁边）“团长，这下该咋办？”

李云龙：（李云龙拿起望远镜看了看，眉头紧锁）“让弟兄们先别急，看看情况再说！”

胡天禄：（胡天禄忍不住骂道）“这个臭娘们儿，丧门星，狗子的想害死我们！”

日军少尉并未察觉到烟绯的存在，径自解开裤带，朝着她头顶上方的草丛中撒尿。此时，烟绯正蜷趴在地上沉睡，全然不知危险正在逼近。

胡天禄：（胡天禄一把抢过吴德庆手中的望远镜眉头紧皱）“奇怪，这个骚娘们儿一动不动的，这二杆子竟然能忍受小鬼子的尿骚！”

卢万喜：（卢万喜也凑了过来）“真是想不通啊！”

潘六斤：（潘六斤小声嘀咕）“这丫头怕不是吓傻了吧？”

吴德庆：（吴德庆抢过望远镜）“她那么聪明，怎么可能吓傻？她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他继续观察烟绯，心中既担忧又敬佩）

日军少尉尿完后提起裤子离开了。

吴德庆：（吴德庆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这个死丫头，差点害死我们！”

葛十三：（葛十三感叹道）“这个妹子厉害吧，愣是没开枪！”

吴德庆：（吴德庆皱了皱眉）“厉害什么啊，等战斗结束后，看我怎么收拾她！”

日军士兵：（这时，一名日军士兵来到了跟前）“状況が見つかりませんでした！”（没有发现异常情况）

日军军官：（日军少尉下令）“撤退しましょう！”（我们撤退吧）

吴大勇：（吴大勇拿着望远镜喜笑颜开）“哈哈哈，这个妹子还是有点纪律性的！”

程大号：（程大号不解地问）“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鬼子这么欺负她，她竟然能忍下来！”

卢万喜：（卢万喜连连摇头）“琢磨不透啊，琢磨不透啊，简直是琢磨不透！”

魏明刚：（魏明刚来到李云龙旁边，报告道）“报告团长，鬼子全部进入伏击圈，张大彪已到达指定地点，截断了鬼子的退路！”

李云龙：（李云龙冷笑一声）“哼哼，山本一木啊山本一木，你手下的辎重部队终究是逃不过这一劫！传我命令，打信号弹！”

魏明刚拔出信号枪，稳稳地对准天空，果断扣动扳机。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一枚红色信号弹划破苍穹，如同一道血色闪电，瞬间点亮了天空。随着信号弹升空，埋伏在山坡上的八路军和川军战士们立刻行动起来，密集的子弹和手榴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将日军阵地笼罩在一片火海之中。鬼子们猝不及防，顿时乱作一团，四处逃窜。吴德庆紧握驳壳枪，对准敌人猛烈开火，大声呼喊：“弟兄们，杀啊！给我狠狠地打！”卡车上的日军士兵们仓皇下车，却已陷入八路军的火力网中，无法组织有效的抵抗。胡天禄熟练地操纵着九六式轻机枪，枪声震耳欲聋，硝烟弥漫，整个绀田村仿佛被炮火吞噬。山上的八路军战士们居高临下，利用有利地形，给予日军致命打击，使其伤亡惨重。然而，日军并未就此放弃，他们迅速反应过来，从卡车上搬出五门迫击炮，架设完毕后立即展开反击。迫击炮弹呼啸着飞向山坡，八路军和川军战士们急忙寻找掩护。不幸的是，两名八路军战士被炮弹击中，瞬间倒在血泊之中。杨德贵怒吼一声，端起歪把子机枪，精准扫射，三名日军士兵应声倒地。日军继续发射迫击炮弹，炮弹在山坡上不断爆炸，掀起阵阵烟雾和尘土。一发迫击炮弹击中了正准备起身的两名八路军战士，其中一人更是被直接炸飞了头颅。魏明刚被爆炸的气浪掀翻在地，但他很快挣扎着爬起来，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日军大尉见状，大吼着指挥部下反击。然而，李长生早已瞄准多时，一枪命中目标，日军大尉应声倒地。失去指挥官的日军更加疯狂地反击，八路军战士们则不顾一切地冲下山坡，与日军展开白刃战。战场上，枪声、喊杀声交织成一首悲壮的交响曲，场面混乱不堪，但战士们的斗志却愈发坚定。

烟绯突然被惊醒，拿着汉阳造击毙了一名日军士兵。

吴德庆：（吴德庆看着这一切，热血沸腾）“弟兄们，八路都冲下去了，我们也不能落后，大家跟我一块儿冲啊！”（准备要冲时，胡天禄和两名八路军战士一把按住了他）

吴德庆：（吴德庆挣扎着）“你们干啥子，你放开我！让我也去杀几个鬼子！”

吴大勇：（吴大勇跑了过来）“咋回事！”

胡天禄：（胡天禄指着战场）“大勇，你来得正好，快把你兄弟按住，他硬是要冲到战场上拼刺刀！”

吴大勇：（吴大勇二话不说，按住吴德庆）“你勺了，李团长交代过，你们只准开枪，不准拼刺刀！”

吴德庆：（吴德庆急红了眼）“我们也是军人，为啥不能拼刺刀？”

吴大勇：（吴大勇严肃地说）“这事儿听我的，听李云龙的，毕竟他才是团长！你现在冲下去还不是添乱！要是出了啥事情，我们怎么跟你们长官交代啊！”

吴德庆：（吴德庆看了看战场，又看了看吴大勇）“那好吧，我听你们的！不过，弟兄们也不能闲着，李猴子，敲掉掷弹筒！”

李长生瞄准了鬼子的迫击炮手，一枪爆头，干净利落。

胡天禄：（胡天禄大喊）“好样的！毛猴子，再干掉几个！”

李长生继续射击，又击毙了一名日军士兵，每一枪都精准无比。

吴德庆：（吴德庆端着九六式轻机枪扫射，口中发出阵阵怒吼）“哇呀呀呀呀呀呀呀！”

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出，打在日军人群中，瞬间造成巨大混乱。

战斗结束后，八路军在表彰大会上，八路军战士们盘腿坐在地上拍手鼓掌，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吴德庆和川军弟兄们也盘腿坐在地上，看着八路军战士们，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们虽然疲惫不堪，但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李云龙：（李云龙抬手示意）“大家安静，最后，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特殊功臣，友军同胞们！”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吴德庆和川军弟兄们站起来，向八路军战士们挥手致意。全体八路军战士们热烈鼓掌，掌声经久不息。

李云龙：“多亏了他们给我们提供了大量的弹药，而且组织了这一支四人机枪队，为我们的伏击战立下了汗马功劳，对于他们无私奉献和鼎力配合，值得大家认真的学习！”

吴德庆和川军弟兄们微笑着向八路军战士们鞠躬致谢，心中满是感动。

李云龙：“还有啊，今天我们特别要表扬的就是这位姑娘。”（李云龙看向烟绯）

烟绯害羞地低下头，双手紧握着衣角，脸颊微微泛红。

李云龙：“她面对敌人的搜索，临危不惧，最后化险为夷。她这种严格遵守战场纪律的精神值得我们大家认真的学习！”

李云龙的话语中充满了敬佩。全体八路军战士们再次热烈鼓掌，掌声如同雷鸣般响彻会场。吴德庆和川军弟兄们纷纷鼓掌，向烟绯表示祝贺，眼中充满了钦佩与骄傲。

表彰大会结束后，阳光洒在每个人的脸上，温暖而明亮。战场上曾经的硝烟与战火似乎已成过去，取而代之的是战友之间的真诚与信任。

屋子里，炉火熊熊燃烧，驱散了冬日的寒冷。屋子虽然简陋，但墙上挂着的几幅宣传画和地图让这里显得格外温馨。吴德庆坐在小椅子上，面对着烟绯，语气严肃而关切。

吴德庆：“我说你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行为有多危险吗？鬼子要是走半步就发现你了，到时候我们大家全都得完蛋！”

文烟绯：（烟绯嘟着嘴）“人家……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嘛”

吴德庆：（吴德庆生气地说）“不是故意的也不行！你知不知道战场上瞬息万变，一个小小的失误就可能导致全军覆没！”

文烟绯：（烟绯委屈巴巴地看着吴德庆，眼中含着泪水）“我错了嘛，下次不敢了……”

吴德庆：（看到烟绯委屈的样子，吴德庆的语气缓和了一些，轻轻叹了口气）“唉，算了算了，下不为例！记住，在战场上一定要服从命令，听从指挥，不要擅自行动！”

文烟绯：（烟绯乖巧地点点头）“知道了，我会记住的！”

卢万喜：“行了连长，妹子也不赖嘛，小鬼子要是往你头上撒尿你碎怂娃娃能挺住不能？”

吴德庆：（吴德庆瞪了卢万喜一眼）“卢万喜，你瞎说什么呢！烟绯妹子是女孩子，怎么能和咱们男人比！”

卢万喜：（卢万喜耸耸肩）“行行行行行行，不说了。”（他转向烟绯，好奇地问）“妹子，当时你咋想的？”

文烟绯：（烟绯一脸茫然）“你们说哪个鬼子在尿尿？你们再说什么呢？我醒来的时候，你们就打起来了！”

吴德庆和卢万喜对视一眼，顿时哭笑不得。

张耀祖：（张耀祖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这个鬼子啊在你身上窝了好半天啊！”

文烟绯：（烟绯一脸茫然）啊？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啊？

潘六斤：（潘六斤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烟绯妹子，你睡得太沉了，鬼子的尿都滴到你的头上了，你还没醒！你看，你背上还有日本人的尿呢！”

文烟绯：（烟绯低头看了看自己身后，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啊！你们怎么不早说啊！”

张耀祖：（张耀祖调侃道）“老子算是看出来了，那时候你肯定是冻僵了，啥子感觉都没得！”

胡天禄坐在炕上，瞥了一眼烟绯，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

胡天禄：“这下你们哪个愿意带就带去，老子也不想带这个娘们儿了！”（他来到门口准备要走）

文烟绯：（烟绯急忙拉住胡天禄的胳膊，眼中满是恳求）“别呀，胡老哥，您别生气嘛，人家错了还不行嘛，你就带上我吧！”

胡天禄：（胡天禄甩开烟绯的手，一脸不满）“不行，你这个娘们儿太麻烦了！老子可不想再带着你这个累赘！”

文烟绯：（烟绯可怜巴巴地看向吴德庆）“德庆哥，你帮我说说胡老哥吧！”

吴德庆：（吴德庆一脸无奈，轻声说道）“傻孩子，跟着八路不是照样能打鬼子啊！”

文烟绯：（烟绯撅着嘴，倔强地说）“我不，我才不要去八路那里，我要跟你在一起！”

胡天禄：（胡天禄一脸不屑）“小丫头，别犯哈巴了！八路可比我们川军强多了！跟着我们川军，你只有挨饿受冻的份儿！”

文烟绯：（烟绯坚定地摇摇头）“我不怕吃苦受罪，只要能和德庆哥在一起，再苦再难我都愿意！”

吴德庆：（吴德庆叹了口气）“你这个丫头，八路军和我们也差不多啊！”

文烟绯：（烟绯摇摇头，眼中泛起泪光）“我不，我就要跟着你们，就算死也和你们死在一起！”

杨德贵：“净说一些不吉利的话！”

文烟绯：（烟绯的眼眶泛红）“德庆哥，胡老哥，你们就带我去吧！带上我吧！”

顾嘉明：（顾嘉明走上前，语气严肃）“烟绯姐，我们这是去打仗，不是去玩游戏！”

文烟绯：（烟绯倔强地抬起头）“我知道，我不怕！我也要像你们一样，上战场杀敌！”（她转向顾嘉明，眼中带着一丝委屈）“唉，为甚你年纪比我小能上战场，我为甚不行？”

顾嘉明：（顾嘉明一脸无奈）“烟绯姐，我……我那是没办法，谁让我是个男娃子呢！”

文烟绯：（烟绯一屁股坐倒在地，任性地耍起脾气来）“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跟着去，德庆哥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吴德庆：（吴德庆头疼不已）“你……你咋就听不懂人话呢！”

卢万喜：（卢万喜走过来，试图缓和气氛）“妹子，要不我和你一块儿投奔八路军吧！”

李长生：（李长生一听，立刻反驳道）“甭他娘废话，你是川军，你得跟我们走！”

卢万喜：（卢万喜白了李长生一眼）“扯淡，你个猴崽子，老子要去哪儿还用得着你管！”

吴德庆：（吴德庆走到卢万喜面前，语气严厉）“啥子叫不就让你管（指着自己）老子是连长，连长命令你跟我们一起走！”

卢万喜：（卢万喜瞪着吴德庆）“老吴，你别欺人太甚！老子好歹也是地道的晋绥军连长，到了你们这儿凭啥听你的！我现在就和你撕破脸皮！”

吴德庆：（吴德庆冷笑一声）“跟我撕破脸是吧？你说你是地道的晋绥军是吧？老子看你是地道的白眼狼，别忘了是老子收留了你们这帮替你们粮站站长顶罪的替罪羊！”

卢万喜：（卢万喜气急败坏）“老子在晋绥军当连长的时候，你还在四川老家种地呢！”

吴德庆：（吴德庆冷笑一声）“那又怎样？老子在四川的时候，就已经是黄埔军校的毕业生了！”

卢万喜：（卢万喜不甘示弱）“黄埔军校？吹牛吧你！就你？还黄埔军校毕业？老子还是日本学校毕业呢！”

李长生：（李长生走过来抓住了卢万喜的衣服）“你的狗子的……”

吴德庆：（吴德庆伸手拦住李长生）“李猴子，你撒开！”

张耀祖：（张耀祖走到卢万喜跟前，冷冷的调侃道）“哼哼哼哼哼哼，姓卢的，老子算是看出来了，你龟儿子的舍不得这个山西的妹儿！”

潘六斤：（潘六斤在一旁劝道）“连长，她愿意留下就留下嘛，强扭的瓜不甜啊！”

卢万喜：（卢万喜抓住机会）“吴德庆，你看着办吧！我一看见八路军就打定主意了，老子不干了！”

吴德庆：（吴德庆从腰间拔出中正剑，语气冰冷）“老子今天就成全你这个白眼狼！”

就在吴德庆准备冲过去时，烟绯挡在卢万喜面前，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文烟绯：“德庆哥，别这样，万喜哥肯定不是故意的！”

吴德庆：（吴德庆收起中正剑，语气依然严厉）“烟绯，你让开！老子今天非要教训教训这个白眼狼不可！”

卢万喜：“妹子你别管！”（卢万喜看向坐在炕上的葛十三和程大号）“十三，大号！”

葛十三：（葛十三和程大号从炕上坐起来，一脸疑惑）“大哥，怎么了？”

卢万喜：“你们两个愿意跟老子投靠八路军吗？”

葛十三：（葛十三和程大号互相看了看，有些犹豫）“我们……”（他们最终还是看向卢万喜）“大哥，你说投靠就投靠，我们听你的就是了！”

卢万喜：（卢万喜得意地看着吴德庆）“听见没，吴连长，老子的人还听老子的！就这么定了！”

胡天禄：（胡天禄转过身，语气不满）“好小子，这孙子有奶便是娘，我们出发！”（他转身就走）

张耀祖：（张耀祖气愤地咬牙切齿）“哼！白眼狼！兄弟们，我们走！”（他带着顾嘉明、杨德贵、张耀祖和潘六斤拿着武器跟着胡天禄离开了屋子）

烟绯看着川军们的背影，回头看了看卢万喜，眼中满是不舍。

卢万喜：（卢万喜走到烟绯身边，轻声说道）“烟绯妹子，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再跟着他们受苦了！”

吴德庆：（几个人来到了村巷道里，吴德庆追了上去）“喂，没得卢万喜带路回太原是不行的！”

胡天禄：（胡天禄停下脚步）“怕啥子！不是有你这个八路大哥护送吗？”

吴德庆：（吴德庆看着胡天禄，无奈地叹了口气）“胡老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大哥他们也有紧急任务，只能送一段嘛！”

胡天禄：（胡天禄皱眉）“那你说咋办？活人也不能叫尿给夹死了，如果说是求人的话，老子不求！”

吴德庆：（吴德庆笑了笑）“哎呀，咱们让他求我们不就行了吗？”

张耀祖：（张耀祖在一旁冷哼一声）“我说吴大少爷啊，那个人比圈里养的驴还倔，他龟儿的还求你？”

吴德庆：（吴德庆坚定地说）“咱们把烟绯带上啊，把烟绯带上就等于带上了他，带上了她，我们可以跟着她去太原啊！”

顾嘉明：（顾嘉明惊讶道）“啊！连长，还想追回烟绯姐？你觉得你追得回来吗？”

吴德庆：（吴德庆不以为然）“哼，只要我吴德庆想做的事，就没有做不成的！”

胡天禄：（胡天禄摇摇头）“说啥子屁话呢？我们川军从来不带女人！”

吴德庆：（吴德庆笑了笑）“胡老哥，话不能这么说嘛！您看烟绯妹子多机灵啊，带着她路上也有个照应啊，您说对不对？”

李长生：“这个姓卢的山西人老是帮着八路拍马屁，他肯定是铁了心的想要投靠八路军！”

吴德庆：（吴德庆冷笑一声）“哼，投靠八路？他想得美！老子倒要看看，他能得意多久！”

潘六斤：（潘六斤提议道）“我说连长啊，咱们不要带这个倔驴不就行了吧？那个女娃子要跟着我们走，就跟着我们走！”

胡天禄：（胡天禄想了想，点头表示同意）“嗯，吴连长说的有点道理，这个女娃子现在到你这儿成了粘粘虫了，甩不脱她了！”

胡天禄：（他从口袋里掏出烟袋锅，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这样吧，你去和她说几句好话，让她跟咱们一起走，带她的事情我们就这么定了！”

吴德庆：“那好，你们5个在这儿等一下，我和胡老哥这就回去找烟绯妹子！”

吴德庆和胡天禄转身离开

顾嘉明：（顾嘉明看着张耀祖，一脸疑惑）“猫哥，这有啥子好处嘛？”

张耀祖：（张耀祖搂着顾嘉明的脖子，笑着解释道）“有啥子好处？她跟着我们走，咱们一路上还能多个伴儿，多好！”

顾嘉明：（顾嘉明一脸茫然）“多个伴儿？可是我们都是男的，她是个女的，多不方便啊！”

张耀祖：（张耀祖拍了拍顾嘉明的肩膀，调侃道）“你个瓜娃子，懂个啥子！有个女的跟着，咱们路上还能解闷儿！”

李长生：（李长生在一旁皱了皱眉头，打趣道）“你个色鬼，你是不是看上人家烟绯妹子了？”

张耀祖：（张耀祖瞪了李长生一眼，语气严肃）“你个猴崽子，老子是那种人吗？老子只是觉得她跟着咱们走，咱们路上也能有个照应！”

潘六斤：“闭嘴吧你，不该让你说的话你还多说，说出问题了，多麻烦呀，咱们这一路山高路远的，有个本地人的跟着，咱们还能多个照应！”

在屋子里，卢万喜看到烟绯戴好围巾准备要走，心中一阵不舍。

卢万喜：“唉，妹子妹子，让这些奶球的走，咱们一块儿投奔八路军，你听我说，他们训你，骂你，没人给你好脸子，那个姓胡的他甚时候给你好好说过话？你为个甚非要死乞白赖的硬缠着他们呢？投奔八路军一样能打鬼子报仇啊，这不是正合你意吗？”

文烟绯：（烟绯犹豫了一下，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可是……可是我……我不想离开他们，我想和他们在一起！”

卢万喜：（卢万喜一脸无奈）“妹子呀，你可别犯傻了，咱们跟着他们只能是打杂受气，跟着八路军就不一样了，八路军有纪律，他们不敢欺负咱们！”

文烟绯：（烟绯沉默片刻，坚定地说）“可我……我还是想跟着德庆哥，他去哪我就去哪！”

卢万喜：（卢万喜苦口婆心地劝道）“哎呀，妹子呀，你怎么就不听劝呢！你看姓胡的那个老光棍，整天板着个脸，谁欠他二斤黑豆似的，你跟着他们只会受气！”

文烟绯：（烟绯咬了咬嘴唇）“可是……可是我……”

就在这时，胡天禄和吴德庆走了进来。

卢万喜：（卢万喜立刻换了副表情）“哟，咋回来了？难不成你们也想跟着我一块儿投奔八路军啊？”

吴德庆：（吴德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老子才懒得搭理你这个白眼狼。”（他走到烟绯面前，语气温和而坚定）“烟绯妹子，我们已经决定了，你跟着我们走吧，我们保证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文烟绯：（烟绯抬头看着吴德庆，眼中满是期待）“真的吗？德庆哥，你们真的愿意带上我？你们不会骗我吧？”

胡天禄：（胡天禄不耐烦地说道）“骗你个锤子，老子们只说一不二，出发！”

文烟绯：（烟绯高兴地抱住胡天禄，激动得语无伦次）“谢谢胡老哥！谢谢德庆哥！”

胡天禄：（胡天禄有些不自然）哎哎！你撒手！别抱得那么紧！

文烟绯：（烟绯赶紧松开，脸上带着一丝羞涩）“不好意思啊，胡老哥，德庆哥，我太激动了！”

胡天禄和吴德庆走出屋子，烟绯背起汉阳造，紧紧跟在他们身后离开了屋子。

葛十三：（葛十三走上前，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安）“大哥，怎么办？”

卢万喜：（卢万喜看着葛十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能怎么办？跟着走呗！”

程大号：（程大号在一旁追问）“那你到底是走还是留呢？你拿个主意呀！”

卢万喜沉默着，眉头紧锁。

葛十三：（葛十三焦急地看着他）“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啊！”

程大号：（程大号则一脸洞察）“大哥，你的心思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压根就没想留下！”

卢万喜：（卢万喜长叹一声，声音低沉而沉重）“唉，老子是心疼妹子可怜，不想把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扔下不管。谁曾想（指着外面）这妮子着了魔似的，非得要跟着他们走！”

葛十三：（葛十三笑了笑，轻声说道）“大哥，你不就是舍不得吗？”

卢万喜：（卢万喜背过身去，语气坚定却带着一丝动摇）“胡说什么呢！老子是舍不得妹子吗？老子是舍不得这个仇没报完！”

程大号：“既然都成这样了，那咱们走吧！”

卢万喜：（卢万喜突然转过身来，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妈的，我豁出去了，老子就是心疼妹子又怎么的？大不了把脸皮挂在南墙上不要了！”（说罢，他转身回屋里抱着96式轻机枪追了上去）

葛十三：（葛十三和程大号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大哥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啊！

程大号：大哥啊大哥，你这辈子也就栽在妹子手里了！”（两人一个扛着歪把子，一个拿着三八式步枪，迅速跟了上去）

在村口，张耀祖正和吴德庆等人站在那里，气氛有些紧张。

张耀祖：（张耀祖调侃道）“吴大少爷，如何嘛，我就跟你说嘛，他不应该跟着你来嘛！”

吴德庆：（吴德庆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你闭嘴吧你，你少说两句行不行？”

顾嘉明：（顾嘉明在一旁打趣道）“哈哈哈，还是连长你有水平。”（他突然看到了跑过来的卢万喜以及葛十三和程大号）“你看，说曹操曹操就来了！”

吴德庆：（吴德庆回头一看，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哎呀，卢连长，你咋又回来了？”

卢万喜：（卢万喜喘着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都傻站着干甚呢？老子早就改主意了，不怕你们笑话，你们这号子人去哪儿？老子去哪儿，尤其是这个妹子，老子也会拿命护着她的，咋了？”

吴德庆：卢连长，真是没有想到啊，你还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好汉子！

卢万喜：（卢万喜白了吴德庆一眼）“少在这里狗戴嚼子胡嘞嘞！老子是看在烟绯妹子的面子上才回来的，要不然，谁愿意跟着你们这群川耗子！”

胡天禄：（胡天禄也笑了）“哈哈，卢连长，既然你回来了，那就一起走吧！”

吴德庆：（吴德庆大手一挥，面带笑容）“那就咱们走！”

魏明刚：（魏明刚跑了过来，急促地说）“吴队长，你们准备好了吗？我们一连已经集合完毕，随时可以出发！”

吴德庆：（吴德庆看了看魏明刚，点了点头）“好！既然都准备好了，那咱们就出发吧！”

一行人在雪地里向东走去，脚下的积雪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天空中飘着几朵洁白的云彩，映衬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每个人的脚步虽然沉重，但心中充满了希望和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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