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冬日的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蜿蜒的小路上，寒风呼啸而过，吹动着路边的枯草。一行人穿着日军官兵的衣服在路上走着，每个人的脚步都显得沉重而坚定。队伍中，吴大勇穿着日军军曹服装，拿出一把武士刀递给吴德庆。

吴大勇：“兄弟，这是我们团长跟你们借枪的时候答应送给你的！”

吴德庆：（吴德庆接过武士刀，轻轻拔出刀来，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哈哈哈，佐官的军刀，真不错，不过大哥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带上它的！”（说着，他把刀放回刀鞘，挂在腰间）

吴大勇：（吴大勇打趣道）“兄弟，这恐怕你没这个资格吧！”

吴德庆：（吴德庆将刀插回腰间，面带微笑）“大哥，你就别取笑我了。不过，这把刀我一定会好好利用的，说不定哪天就能派上大用场呢！”

吴大勇：（吴大勇无奈地叹了口气）“哎呀，这把刀是我们的师长送给你们总司令的，你只能好好保管，归队以后必须亲手送给他，让这把军刀作为我们两军共同抗战的纪念和见证吧！”

吴德庆：“我说大哥呀，你是不是也太高看我了吧，我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中尉咋个可能会见着总司令呢？”

吴大勇：（吴大勇笑着拍了拍吴德庆的肩膀）放心吧兄弟，我们师长说了，这把刀一定要想方设法的送到你们总司令手里，你就好好留着，等有机会见到总司令，再把它交给他吧！再顺便告诉一下，我们的朱总司令和你们的总司令是好朋友呢！

吴德庆：“好，大哥，我记下了。等见到我们总司令，我一定把刀交给他，也会把你们师长的心意带到！”

吴大勇：（吴大勇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团长还让我顺便告诉你一下，目前各路友军所防守的阵地都已经开始后撤了，围攻太原的日军就像是入了无人之境，你们此次归队路上一定很辛苦的，万一碰到什么困难，你得要有着充足的思想准备！”

吴德庆：（吴德庆神情凝重）“大哥，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小心的。你也要保重，期待下次见面！”

吴大勇：“嗯，我和魏明刚一定会找到一条通往太原最近的路，我们还会多送你们一程！”

吴德庆：“好，有大哥和魏排长在，我们就更有信心了！那咱们就一起出发吧！”

随着队伍逐渐深入山林，四周静谧无声，只有脚下的积雪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天空中飘着几朵洁白的云彩，映衬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寒风吹过，带来一丝丝刺骨的寒冷，但每个人的内心却充满了坚定的决心。

吴德庆：（吴德庆突然转头问魏明刚）“魏明刚，听说你过去是东北军的人，咋个跑八路来了？”

魏明刚：（魏明刚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念）“在西安事变之前，我和杨虎城将军西北军曾经围剿陕北红军，那时候我是个下士班长，战败后当了俘虏。遣返的时候红军发路费让我们回东北老家，我觉得红军不错，是老百姓的队伍，我就主动留下了！”

吴德庆：（吴德庆笑了笑）“呵呵，原来是这样。看来八路军还真是得人心啊，连你这样有文化的东北军都愿意留下来！”

魏明刚：“是啊，红军待我们不薄，而且他们的理念和行动让我深感认同。能为百姓做点实事，比什么都强。”

吴德庆：（突然，吴德庆想起一个问题）“对了，你的鬼子话也说得不错嘛！”

魏明刚：“我小学和中学都是在辽宁的一个日侨学校读的，九一八事变之后东北军为了方便和日本关东军打交道，专门招了一批会说日语的学生兵。八路军129师到达山西后，团里成立了侦察排，我是排长，这下我的日语派上用场了！”

吴德庆：（吴德庆好奇地问）“难道我大哥也会鬼子话？”

魏明刚：（魏明刚笑了笑）“跟我临时突击学了一点点，他们呀，打起仗来一个一个的比谁都能打，学起语言来就费老鼻子劲儿了！”

吴德庆：（吴德庆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我大哥那脾气，我最了解了。他学东西确实不如我。”

吴大勇：（吴大勇听见他们两个的谈话，走了过来）“我说你们两个碎怂聊啥呢？！是不是在说我坏话呢！”

吴德庆：（吴德庆和魏明刚相视一笑）“没有，没有！大哥，我们只是在讨论怎么才能更快地赶到太原呢！”

魏明刚：“唉，对了，吴队长，你们几个人是不是也有会的，那天见面就跟我开了一句缴枪不杀！”

吴德庆：（吴德庆笑道）“是啊，那是我说的。那天见面的时候，我看你穿着日本军装，还以为你是鬼子呢！”

魏明刚：（魏明刚惊讶地看向吴德庆）“好小子，可以啊，你怎么会日语呢？”

吴德庆：（吴德庆微微一笑）“我上大学的时候，有一门专门学日语的专业，二话不说就往里钻。要不然怎么会说呢？”

顾嘉明：（顾嘉明在一旁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连长，你是去学日语还是去泡洋妞啊？”

吴德庆：（吴德庆拍了拍顾嘉明的脑袋）“你这顾娃子，咋这么没大没小的！”

八路军和川军们哈哈大笑，笑声在寒冷的空气中回荡，给这段艰苦的行军增添了几分温暖和轻松。

吴大勇：（突然，吴大勇抬手示意大家停下）“都停下停下！”

吴德庆：（吴德庆和魏明刚立刻警戒起来）“怎么了，大哥？有什么情况吗？”

吴大勇：（吴大勇指着远处的日军驻地）“有鬼子！”

吴德庆和魏明刚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不远处有一群日军正在忙碌着搬运弹药，还有新兵正在进行训练。川军11名士兵和八路军30人趴在草丛里，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潘六斤：（潘六斤低声抱怨道）“龟儿的，这群鬼子怎么会扎营在这儿啊？”

吴德庆：“以我猜的话，是友军撤离太快了，鬼子犹入无人之境，我估计这群鬼子是从马场村追赶过来的，是攻打太原的后备队！”

胡天禄：（胡天禄皱眉提议）“那就绕道走！”

吴大勇：（吴大勇摇了摇头）“那不成，这是通往太原唯一的山口，你们要想尽快归队只能从这里通过了！”

胡天禄：（胡天禄有些不耐烦）“那也不能硬着头皮去送死啊！”

吴德庆：（吴德庆观察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大哥，别担心，我有办法。”（他看向身后的11名川军士兵们）“你们这些没穿鬼子皮的，赶紧假扮成俘虏，我们假扮鬼子混过这里！”

胡天禄：（胡天禄有些犹豫）“别逞能了，扮锤子扮，太危险了，万一被发现了啷个办？”

吴德庆：（吴德庆坚定地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要想尽快归队，这是唯一的办法！”

卢万喜：（卢万喜点头表示赞同）“连长说得对，这个主意不赖！”

潘六斤：（潘六斤也跟着说）“反正都是死路一条，豁出去了！”

随着一辆日军卡车进入后，一支身穿日军军服的“鬼子”队伍带着11名“俘虏”进入了日军驻地。吴德庆穿着日军中尉军服走在前面，装作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30个“鬼子”押着11名“俘虏”跟在后面，这11个“俘虏”正是吴德庆手下的川军士兵。

日军士兵：（日军守卫抬手喝止）“止まれ！”（站住！）

吴德庆：（吴德庆停下脚步，用流利的日语回答）“第五師団、十二連隊第三大隊、捕虜を護送して弾薬庫を建設するように命じられた！”（第五师团，十二联队第三大队，奉命护送俘虏修建弹药库）（拿出证件）

日军士兵：（日军守卫仔细检查后敬礼）“確認しました、失礼しました！”（确认完毕，抱歉打扰了）

吴德庆：（吴德庆回礼）“いいえ、任務を遂行してください。”（没关系，请执行任务）

吴德庆：（吴德庆一行人顺利进入了日军驻地。他低声对身后的“俘虏”们说）“大家小心点，别露出破绽！”

潘六斤：（潘六斤低着头，小声嘀咕）“连长，这招可真高啊！”

卢万喜：（卢万喜也小声附和）“是啊，这要是被鬼子发现了，咱们可就全完了！”

魏明刚：（魏明刚凑近吴德庆）“这伙鬼子看起来像是新组建的队伍，戒备不是很严密，咱们得小心行事！”

吴德庆：“嗯，大家都提高警惕，千万别出岔子！”

操场上，日军新兵们没有穿军服，只穿着白衬衫，头上绑着画着红点的带子，端着刺刀正在扎草人。穿着披风的桥本隆次少佐和坂田大尉来到操场上查看。

日军士兵：（突然，一名日军新兵跑了过来，吸了吸鼻子鞠躬）“長官、風邪を引いたので、休暇をお願いします。”（长官，我感冒了，请求请假！）

桥本隆次：（桥本隆次严肃地回应）“帝国の兵士の意誌は鋼のようで、ちょうどあなたの体を鍛える時です！こんな些細なことで休みを取らないで、訓練を続けなさい。”（帝国的士兵意志如钢，正是锤炼你身体的时候！不要因为这么点小事就请假，继续训练！）

日军士兵：（日军新兵再次鞠躬）“嗨！”（转身继续训练）

队伍在山林间小心翼翼地前行，阳光透过稀疏的树枝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交错的美景。寒风呼啸而过，吹动着路边的枯草，仿佛在低语着过往的故事。吴德庆一行人恰好路过日军驻地时，突然听到一声严厉的日语命令。

桥本隆次：“あそこだ、止まれ！”（那边的，站住！）

桥本隆次少佐站在不远处，目光锐利地看着他们。吴德庆等人停下脚步，和吴大勇、魏明刚对视了一下后，押着“俘虏们”缓缓走向他们。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每个人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吴德庆：（吴德庆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板，敬礼道）“報告長官、本人は第五師団第十二連隊、第三大隊偵察小分隊隊長山田孝之。”（报告长官，本人是第五师团第十二联队、第三大队侦察小分队队长山田孝之。）（他转向魏明刚和吴大勇）“こちらは小野亀雄副隊長と佐々木勇一軍曹です！”（这位是小野龟雄副队长和佐佐木勇一曹长！）

桥本隆次：（桥本隆次少佐回礼，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松田大佐の部下だったのか？”（原来是松田大佐的部下啊？）“池田連隊、第一大隊大隊長橋本隆次少佐。”（我是池田联队，第一大队大队长桥本隆次少佐。）（然后看向坂田大尉）“こちらは中隊長坂田一郎大尉！”（这位是中队长坂田一郎大尉！）

吴德庆：“私たちの長官を知っていますか？”（你知道我们的长官吗？）

桥本隆次：（桥本隆次微微一笑）“よくわかりますが、松田閣下は私の陸軍士官学矯の軍事教官でしたが、お年寄りは最近お元気ですか。”（我很清楚，松田阁下曾经是我陆军士官学校的军事教官，他老人家最近可好？）

吴德庆：（吴德庆心里想着）嗨！运气这么好，碰到个老相识。（他立刻回答道）“松田閣下は健在で、毎日軍務に勤しんでいます。”（松田阁下身体硬朗，每天都在忙碌着军务。）

桥本隆次：（桥本隆次听到吴德庆这么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松田閣下は相変わらずご健勝でいらっしゃいますか。実にめでたいことです。”（哈哈哈哈哈哈，松田阁下还是那么身体硬朗，真是可喜可贺。）

吴德庆：（吴德庆跟着陪笑）“松田閣下も皆様のお顔を拝見して、たいへん喜ぶことでしょう。”（松田阁下见到诸位也一定会很高兴的。）

桥本隆次：（桥本隆次点头表示认同）“そうですね。長い間連絡していませんが、彼に会ったときは挨拶を伝えてください。”（是啊，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见到他的时候请转告我对他的问候。）

吴德庆：（吴德庆微微鞠躬）“かしこまりました、橋本隊長。”（明白了，桥本队长。）

桥本隆次：（桥本隆次少佐看向战俘们）“彼らは誰ですか？”（这些人是谁？）

吴德庆：“これらは潰走中に落伍した中国軍人で、私たちの捜査隊に捕らえられ、私たちは彼らを捕虜収容所に連れて行って弾薬庫を建設しなければならない。”（这些是溃逃中落单的中国军人，被我们侦查队擒获，我们要把他们押往战俘营为我们修建弹药库！）

桥本隆次：（桥本隆次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なるほど、あなたたち捜査隊は中国語が話せるようですね。”（原来如此，看来你们侦查队会说中国话！）

吴德庆：“はい、私たちの隊員は全員、中国語が話せます。”（是的，我们队里的队员都会说中国话。）

桥本隆次：（桥本隆次露出赞赏的神情）“優秀ですね。”（真不错。）（他转向川军士兵们）“彼らに言って、全部来て！”（叫他们都过来！）

吴德庆：“嗨、嗨！”（他看向魏明刚和吴大勇）“小野副隊長、佐々木軍曹、彼らに言って、全部きて！”（小野副队长，佐佐木曹长，叫他们过来！）

魏明刚：（魏明刚大声命令道）“全部きて！”（都过来！）

吴大勇见胡天禄没有反应，心急如焚，朝着胡天禄脸上重重一巴掌，眼神示意他配合。

吴大勇：八嘎！

胡天禄：（胡天禄被打得眼冒金星，但还是忍住怒火）“来、来了！”

川军士兵们默默地跟在魏明刚和吴大勇身后，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桥本隆次：（桥本隆次突然说道）“まさか私達はまた会って、最後に恥ずかしい捕虜になって、これは1人の軍人の悲哀で、”（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最终做了可耻的俘虏，这是一个军人的悲哀。）（他看向魏明刚）“小野君、彼に教えます！彼！”（小野君，告诉他！）

魏明刚：（魏明刚向胡天禄走过去，低声问道）“坏了，胡排长，这个犊子见过你们，你们是怎么见面的？”

胡天禄：（胡天禄低声回答）“马场村阵地上劝降的这个龟儿子就是他。”（他看向坂田大尉）

坂田一giao：（坂田大尉问道）“彼は何を言いましたか？”（他说了什么？）

魏明刚：“彼は長官が人違いではないかと言った。”（他说长官是不是认错人了。）

桥本隆次：（桥本隆次冷冷地说）“私の部下の記憶力はとても驚いて、そして彼、その時とてもいらいらして、もう少しで私の部下を撃って殺すところだった、ふんふん！”（我手下的记忆力是很惊人的，就是他，当时很不耐烦，差点把我手下打死，哼！）

桥本隆次抽出武士刀，走到胡天禄面前，在他面前挥舞了几下。

魏明刚：（魏明刚焦急地问）“橋本君、これは何をするの？”（桥本君，你这是要做什么？）

桥本隆次：（桥本隆次冷笑道）“私は捕虜を辱めたくありません。私は彼らに最も立派な死に方を与えます。私の新兵の練習は生きている標的がないことを心配しています。”（我不想过多的羞辱战俘，我会给他们一个最体面的死法，我的新兵练习正愁没有活靶子！）

吴德庆：（吴德庆立刻站出来）“いや、橋本君、これはあまりにも残酷で、私たち帝国皇軍のイメージを損なうんだよ！”（不，桥本君，这太残忍了，这有损我们帝国皇军的形象啊！）

坂田一giao：（坂田大尉冷笑着插话）私は同意して、橋本君の意見は正しいです。これは軍人の居場所です。その時、彼らは私に感謝します。相手の刀の下で死ぬだけで尊厳があるからです。教えてください。”（我同意，桥本君的意见是对的，这是军人的归宿，到时候他们会感谢我的，因为只有死在对手的刀下才是很有尊严的，告诉他们！）

魏明刚：（魏明刚看向川军士兵们）“完了，这群瘪犊子玩意儿想把你们活活刺死！”

川军士兵们惊慌失措地看向魏明刚，卢万喜被顾嘉明和李长生拉着，情绪激动，

卢万喜：“跟他们拼了，不然就没命了！”

文烟绯：（烟绯忍不住喊道）“你们还愣着干嘛，快开枪啊，打死这群小鬼子！”

卢万喜：（卢万喜挣扎着）“乃求的放开我，我要和他们拼了！”

吴德庆：（吴德庆转身严厉地喝止）“都他妈把嘴闭上，不然咱们谁也活不了！”（注：这些日军听不懂中文，以为吴德庆正在训斥川军“俘虏”。）

吴德庆：（吴德庆鞠躬）“橋本君、彼らを見逃してください。そうしないと、私は命を落とします！”（桥本君，请你放过他们吧，不然我将性命不保！）

桥本隆次沉默片刻，看着吴德庆，又看了看胡天禄。

吴德庆：“弾薬庫の工期は至急ですが、人手不足で、労力を補うために、松田大佐は捕虜の安全を保証し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と命令しました。絶対に逃げさせてはいけません。一人を死傷させてはいけません。工期を遅らせたら、閣下は罪を問うことになります。お願いします。”（弹药库工期十万火急，但人手不足，为了补充劳力，松田大佐命令我必须保证俘虏的安全，绝对不能让他们逃跑，更不能死伤一人，一旦延误了工期，阁下会兴师问罪的，拜托了！）

吴德庆深深鞠躬，额头几乎触地，语气中带着恳切与坚定。桥本隆次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吴德庆，又看了看胡天禄。

潘六斤：（此时，潘六斤低声嘀咕道）“爷，看来今天咱们两个要报销在这儿了！”

胡天禄：（胡天禄低声抱怨）“这个连长，净会出馊主意，这下好了！”

吴德庆心中一沉，知道必须采取更极端的手段来打动桥本隆次。

吴德庆：“橋本くん、ごめんね、恩師への挨拶を伝えられないから、お願い！”（桥本君，对不起，没办法向你转告对恩师的问候，拜托了！）

说完，吴德庆跪在地上，缓缓抽出武士刀，准备要切腹自尽。他的动作缓慢而庄重，仿佛每一步都充满了决心。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所有人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桥本隆次：（桥本隆次见状急忙拦住）“山田君、何してるの？”（吴德庆，你在干什么？）

吴德庆：（吴德庆假扮悲痛）“捕虜を護送する任務に失敗し、恩師に挨拶もできなくなったので、死をもって謝罪することにしました！”（我护送俘虏的任务失败了，连恩师的问候都不能说了，决定以死谢罪！）

桥本隆次：（桥本隆次赶忙把吴德庆扶起来）“いいえ、そんなことはできません。それなら、山田君を困らせません。私はいつも松田教官を尊敬しています。”（不，你不能这样，既然如此，我就不为难山田君了，我一向敬重松田教官！）

吴德庆：（吴德庆假装感激涕零）“橋本次郎君、本当に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桥本君，真的是太感谢了！）

桥本隆次：（桥本隆次挥手示意两名日军士兵解开胡天禄和潘六斤的绳子）“よし、山田君、行ってもいいから、松田教官によろしく伝えてください。後に期限があります！”（好了，山田君，你可以离开了，请将我对松田教官问候转达给他。后会有期！）

吴德庆：（吴德庆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橋本君、本当にありがとう、失礼します。”（桥本君，真是太感谢了，我告辞了。）

吴德庆把刀插回刀鞘，魏明刚、吴大勇、胡天禄、潘六斤带着30名假扮鬼子的八路军战士和假扮俘虏的川军士兵们跟着吴德庆一起离开。桥本隆次和坂田大尉目送着他们离去，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远处的山林间。

夕阳的余晖洒在山林间，金色的光芒透过稀疏的树枝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交错的美景。假扮成日军的30名八路军战士们和除吴德庆以外假扮俘虏的10名川军士兵们坐在草地上休息，四周静谧无声，只有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打破了这片宁静。

文烟绯：（烟绯轻声问道）“胡老哥，让我看看，疼吗？”

胡天禄：（胡天禄摆摆手，强装镇定）“没事儿，幺妹儿，老子皮糙肉厚的，这点伤算个屁！”

文烟绯：（烟绯转向吴德庆，抱怨道）“喂，德庆哥，你大哥下手也太狠了吧，你看胡老哥脸上的一道巴掌印！”

吴德庆：“大哥，你下手也太重了吧？胡老哥那脸都肿了！”

吴大勇：（吴大勇无奈地解释）“实在是对不起啊，这路上全部都是鬼子，想骗过他们实在不容易，我得演得逼真一点，否则怎么可能骗过那些鬼子呢！”

胡天禄：（胡天禄叹了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脸）“算了，算了，鬼子刺刀下活命，是八路兄弟们救了我和潘大个两个，我胡天禄认了！”

魏明刚：（魏明刚认真地说）“皮肉之苦忍忍就过去了，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护送你们突破鬼子的封锁线，让你们安全归建！”

吴大勇：“刚子说得对，我们能理解，现在得尽快离开这里，鬼子的封锁线可不是闹着玩的！”

潘六斤：“连长，要不是你们三个假扮成鬼子的官儿，说不定我和爷早就被鬼子捅成血筛子了！”

吴德庆：“潘大个，你跟胡老哥都是条汉子，这点苦算不了什么！”

张耀祖：（张耀祖打趣道）“哎呀，你说球的？胡大爷的命好硬了，我们跟着他，阎王爷都不敢收我们！”

潘六斤：（潘六斤笑着接话）“那可不，胡大爷可是我们连的福星！”

杨德贵：“哎呀，你们两个少在这吹壳子了行吧？刚才把尿都吓出来了，脚杆儿还打颤颤呢！”

张耀祖：（张耀祖撇撇嘴）“你龟儿爬爬爬装大侠，尿吓出来的那是猴子嘛！”

李长生：（正在警戒的李长生转过头来不满的说）“花脸猫，你龟儿子的放啥子屁啊，莫往老子身上扯啊！”

张耀祖：“说中你的心事了吧？你刚才是脚杆打颤颤！”

吴大勇：（吴大勇见状，站了起来）“好啦，各位活宝们别吵了，只要咱们过了前面这个山口，条条大路通太原，我们也该回去复命了！”

吴德庆：（吴德庆也站了起来）“大哥说的对，咱们得赶紧出发了！”

三十几名八路军和十一名川军战士纷纷站了起来，整装待发。吴大勇、魏明刚带着30名八路军战士转身离开，他们的背影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坚毅。

吴德庆：（吴德庆看着他们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感激）“兄弟们，保重！”

吴德庆带着川军战士们向太原方向前进，一行人小心翼翼地走在山路上，生怕遇到鬼子。每一步都走得沉稳而坚定，寒风呼啸而过，却无法动摇他们心中的信念。远处的山峦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更加雄伟，仿佛在为这些英勇的战士们加油助威。

经过两天两夜的艰难行程，吴德庆和10名士兵们终于换上了日军军装。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山林间，金色的光芒映照出一片光影交错的美景。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语着过往的故事。远处的草丛中，隐藏着未知的危险。

吴德庆带领着10名士兵来到了一片茂密的林子里，四周静谧无声，只有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打破了这片宁静。穿着日军中尉军服的吴德庆突然停下脚步，目光锐利地扫视四周。

吴德庆：（吴德庆低声命令）“等会儿！毛猴，顾娃子，你们两个去探探情况，其他人原地休息！”

穿着日军二等兵和一等兵的李长生和顾嘉明点点头，拿起枪向林子深处走去，步伐轻盈而谨慎。吴德庆则坐在一块石头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递给穿着日军上等兵军服的卢万喜一根。

卢万喜：（卢万喜结果烟点着，吐出一口烟圈）“连长，前面是南畔村了，这里离太原不远，好像就十几里地吧！”

吴德庆：（吴德庆深吸一口烟，点了点头）“嗯，过了南畔村就是太原城了，咱们得小心点，别被鬼子发现了！”

过了一会儿，李长生和顾嘉明匆匆返回，脸上带着紧张的表情。

顾嘉明：（顾嘉明急促的说）“连长连长，有情况！”

吴德庆：（吴德庆猛地站起来）“啥子情况？快说！”

顾嘉明：（顾家明喘着气说）“有一队老乡躲进草丛里头了！”

吴德庆眉头一皱，跟着李长生和顾家明来到前面蹲了下来，拿出望远镜仔细观察。远处的草丛中，果然有一群人影在晃动，他们手里拿着38式步枪、歪把子大正11式轻机枪和掷弹筒，似乎在埋伏着什么。

吴德庆：（吴德庆心中一惊，放下望远镜，脸色凝重）“不好，是鬼子！”

卢万喜：“脸上也没刻字，你咋知道他们是鬼子？”

吴德庆：（吴德庆眉头紧皱，解释道）“这群人手里拿着三八大盖、歪把子和掷弹筒，如果是土匪的话，土匪不可能会拿出这些武器来，他们不是鬼子还能是谁？”

张耀祖：（张耀祖忍不住抱怨道）“狗子的，比老子们还会演戏，连长，你说咋个办？”

吴德庆：（吴德庆冷笑一声）“哼，既然鬼子想演，咱们就陪他们演一场！走！去会会他们！”

让他们不知道的是，鬼子伏击的是一支前往南畔村的川军部队，为首的却是22集团军总司令邓锡侯和副司令孙震。埋伏在草丛里的便衣日军纷纷掏出97式手雷放在地上，步枪和机枪也拉动了枪栓，直到总司令和川军部队们进入射击范围后，日军开始纷纷投放掷弹筒。

川军部队猝不及防，遭到重创开始乱跑。骑在马上的邓锡侯和孙震从马上掉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日军机枪开火。川军士兵们纷纷卧倒还击，战斗瞬间陷入混乱。

战斗过程中，两名便衣日军被干掉。担任警卫连长的吴德明带领士兵们边打边往后退，保护总司令和副司令。战斗过程中有两名川军士兵战死。吴德明带着士兵们且战且退，副司令孙震扶起总司令邓锡侯。

孙震：（孙震大声喊道）“快，兄们掩护总司令撤退！”

吴德明带领士兵们边打边退，总司令和副司令也在士兵们的掩护下撤退。战斗过程中有名便衣日军被击倒，还有一名便衣日军扔出九七式手雷，川军士兵们被手雷炸倒几名。便衣日军见状冲了过去，吴德明见状赶紧带着士兵们开枪还击。

此时的吴德庆也带着10名弟兄们赶来了。吴德庆看到前方正在交火，立刻下令，

吴德庆：弟兄们冲啊！

一名便衣日军被击毙，手持南部十四的便衣日军转过身来看到了穿着日军军服的11名川军，

日军士兵：“誤解しないでください。すべて帝国皇軍のものです。あなたたちの部隊と番号をお聞きします。”（请不要误会，我们都是帝国皇军，请问你们的部队编号是什么？）

吴德庆：（吴德庆怒喝道）“编个锤子！”（一枪击毙对方）

便衣日军倒在地上，其余的便衣士兵们转过身来。

吴德庆：（吴德庆大喊）“弟兄们，跟我上！”

卢万喜端着九六式轻机枪正在扫射，两名便衣日军被扫死。李长生和顾嘉明也拿着枪加入战斗。对面的川军部队们见状，瞅见机会，并重新组织反击，汉阳造、38式、MP18、捷克式纷纷开火。

便衣日军陷入了两面包围纷纷倒地。胡天禄拿着驳壳枪射击，葛十三端着歪把子扫射，程大号手持38式步枪射击，顾嘉明扔出手榴弹，手榴弹在便衣日军中爆炸，便衣日军被炸死大半。

总司令邓锡侯和副司令孙震以及两名川军士兵趴在附近的坑里注视着这一切。

孙震：（孙震惊讶地说）“见鬼了，他们咋个狗咬狗自己打起来了？”

邓锡侯：（邓锡侯沉声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我们是福星高照命不该绝，趁他们打的热火朝天，我们赶紧撤吧！”

吴德明：（吴德明带着士兵们跑了过来）“总司令副司令你们先撤，我来带着弟兄们垫后，快走吧！”

邓锡侯：（总司令邓锡侯嘱咐道）“你一定要把弟兄们带回来，他们可是我亲自送到前线的家乡子弟兵啊！”

吴德明：（吴德明坚定地回答）“放心吧，总司令！我吴德明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一定把弟兄们带回去！”

说完转身向战场跑去。总司令和副司令带着剩余的士兵们迅速撤离。

经过一番激战，吴德庆和川军们成功击毙了全部的便衣日军，尸体横七竖八地躺满了草地。

卢万喜：（卢万喜兴奋地报告）“吴连长，这些鬼子一个不剩的全部干掉了！”

吴德庆：（吴德庆看着地上的尸体，满意地点点头）“兄弟们，干得好！检查一下有没有活口！”

吴德庆带领战士们继续前进，确保没有遗漏的敌人。

除了烟绯和吴德庆之外的九名士兵们开始检查战场。

葛十三：“报告连长，有几个小鬼子还没死透！”

吴德庆走过去，踢了踢一个还没死透的便衣日军。那名便衣日军突然睁开眼睛，猛地站起来，举着刺刀准备要扎进来。吴德庆眼疾手快，一枪把他干掉。其余几名还没死透的便衣日军也被吴德庆和其余的士兵们纷纷击毙。

吴德庆：（吴德庆看着死去的便衣日军，冷冷地哼了一声）“哼，鬼子就是鬼子，这群烂杂皮永远学不会尊重生命！”

文烟绯：（穿着日军一等兵的烟绯眼中闪烁着星星，赞叹道）“德庆哥，你刚刚太帅了！”（说着，在吴德庆脸上亲了一口）

吴德庆：（吴德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那当然了！”他收起枪，“兄弟们，咱们也赶紧撤吧！”说完，带着弟兄们往前跑。

胡天禄：（胡天禄边跑边喊）“唉，你们这些龟儿子别跑，把衣服脱了！”（他迅速脱下了身上的日军伍长军服，扔在一旁）

国军士兵：（另一边，川军士兵们看到跑过来的吴德庆一行人，紧张地大喊）“连长，这些小日本追上来了！”

吴德明：（吴德明皱眉看向跑过来的吴德庆他们）“哼哼哼，龟儿的追上来了是吧？弟兄们保护总司令就地阻击快点！”（川军士兵们纷纷进入掩体，准备迎战）

吴德明：弄死他们

吴德明一声令下，川军士兵们对着吴德庆他们纷纷开火。吴德庆他们赶紧找掩体躲避。

杨德贵：（杨德贵躲在树后面定睛一看，惊讶地说）“川军，龟儿子的怎么老乡打老乡啊？”

卢万喜：（卢万喜躲在石头后面，气愤地骂道）“这些乃求的脑袋叫驴踢球子了，打自己人！”

吴德庆：（胡天禄跑了过来，蹲下身子大喊）“我说你们这群瓜娃子找死啊，快脱了身上的黄皮！”

川军士兵们纷纷脱掉了身上的日军军服，杨德贵和张耀祖也赶紧脱掉了日军士兵军服，

杨德贵：“老乡，我们是川军！”

张耀祖：川军川军！

吴德明：（吴德明抬手示意停火）“都停火停火，地道的四川话，这狗子的摇身一变成了友军了，是不是想花招蒙老子们啊？”

潘六斤：（潘六斤忍不住抱怨）“狗日的，你不信老子们，难不成连自己人都不认了？”

吴德明：（吴德明严肃地问道）“那你们是川军哪个部分的？”

吴德庆：（吴德庆从掩体后面走出来，大声回答）“我们是22集团军41军149团三连的！”

吴德明：（吴德明继续追问）“三连的？我们是二连的，我问你，咱们22集团军的总司令是谁？”

吴德庆：（吴德庆毫不犹豫地回答）“咱们22集团军的总司令是邓锡侯将军，副司令是孙正将军！”

吴德明：（吴德明进一步确认）“你龟儿子的是不是在三连当副连长？那你以前的正连长是谁？”

吴德庆：“我就是三连的副连长，以前的三连正连长是张抗，后来在娘子关马场村牺牲了！”

吴德明：（吴德明听到熟悉的答案后，从掩体后面走了出来）“你小子真的是我哥啊！”

吴德庆：（吴德庆听到熟悉的声音后，也从掩体后面走了出来。兄弟俩对视一眼，同时开口）“你咋在这儿？”

吴德明：“总司令命令我们前去南畔村，结果遭到了便衣鬼子的伏击了！”

吴德庆：（吴德庆听到后，神情变得严肃起来）“那总司令和副司令他们人呢？”

吴德明：（吴德明指了指南畔村方向）“总司令和副司令他们已经先走了，让我们垫后！”

吴德庆：（吴德庆思索片刻）“咱们还是赶紧追上总司令和副司令吧，免得他们出什么意外！”

吴德明：（过了一会儿，吴德明走进司令部敬礼）“报告总司令，我哥他来了！”（转身离开）

吴德庆：（吴德庆来到院子里，敬礼道）“报告长官，149团三连中尉副连长吴德庆前来报到！”

邓锡侯和孙震走了出来。

邓锡侯：（邓锡侯打量了吴德庆一眼，点头赞许）“很英武啊，进来吧！”

吴德庆跟着邓锡侯和孙震走进司令部。室内温暖而明亮，桌子上摆满了饭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邓锡侯：（邓锡侯亲切地说）“来，小子，坐下吧！”

吴德庆：（吴德庆犹豫了一下）“长官请我吃饭的话，我就不坐了！”

邓锡侯：（邓锡侯笑了笑）“小伙子还很有气节啊！你可是我今天请来的贵客，那些繁文缛节的规矩就通通免了吧，坐下吧！”

吴德庆：多谢长官

吴德庆见邓锡侯如此热情，便不再推辞，恭敬地坐下，

邓锡侯：（孙震开始倒酒，邓锡侯则温和地说）“小伙子，今天不是你小子神兵天将从背后杀出来，我可能就成了抗战国军第1位阵亡的集团军总司令了！”

吴德庆：（吴德庆连忙摆手）“长官过奖了！卑职不过是碰巧路过，顺手帮了个忙罢了！”

邓锡侯：（邓锡侯拿起酒杯）“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们川军的英雄，也是我们的大恩人，来，大恩人，我敬你一杯！”

吴德庆：（吴德庆站起身，双手接过酒杯）“长官言重了，这是卑职应该做的！”（说完和邓锡侯一饮而尽）

邓锡侯：“这杯酒啊，一是感谢，二是慰问。听说你们突出成为归建的时候一路上九死一生，吃尽了苦头，跟到我这个司令啊，让川军弟兄们受委屈了！”

吴德庆：（吴德庆从凳子上立正）“长官教导我们，能够战死沙场是我们作为军人最至高无上的荣耀！”

邓锡侯：“坐坐坐，你这个黄埔军校毕业的小伙子果然是能文能武，有勇有谋啊！”

吴德庆：（吴德庆坐下）“长官过奖了，卑职不过是略懂皮毛罢了！”

邓锡侯：（邓锡侯又倒了一杯酒）“来，陪我喝一杯，我邓某就欣赏你这样的年轻人！你救了我，知恩不报是非君子也，说吧，你想要啥子？”

吴德庆：（吴德庆连忙站起）“长官，您太客气了！卑职不敢奢求赏赐，只求能继续为国效力，杀敌报国！”

邓锡侯：“年轻人有骨气！我不勉强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给你个营长当。”

吴德庆：（吴德庆闻言受宠若惊）“这……卑职何德何能，怎敢担此重任？”

邓锡侯：（邓锡侯拍了拍吴德庆的肩膀）“年轻人，不要妄自菲薄！你年纪轻轻就当上中尉副连长，说明你是有能力的！再说了，现在是战争时期，正是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吴德庆：（吴德庆再次站起）“卑职定不辱使命！若能为国家杀敌，死又何妨？”

邓锡侯：（邓锡侯拿起酒杯）“好！不愧是我川军的好儿郎！”（说完一饮而尽）“你小子叫啥子？”

吴德庆：（吴德庆恭敬地回答）“卑职名叫吴德庆，四川巴中人！”

邓锡侯：（邓锡侯点点头）“嗯，不错，不错！以后你就是149团一营的营长了！”

吴德庆：（吴德庆敬礼）“卑职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长官厚望！”

吴德庆：（突然，吴德庆停顿了一下）“等等长官，我想啊，还有跟着我这一帮出生入死的兄弟呢，我一个人升了官儿，那他们呢？要不就给他们搞个啥子，连长啊，排长啊啥子当一下？”

孙震：（邓锡侯沉默了片刻，孙震突然拍桌子站起来）“放肆！军官任命又不是店铺买东西，还任由你挑选？”

吴德庆：（吴德庆被孙震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了一跳，立刻站得笔直）“卑职不敢，升个官儿只是长官一句话的事情撒，我只是觉得弟兄们跟着我出生入死，如果不能有所晋升，心里过意不去，如果我一个人升官了，他们啥子都没得捞上，那我这以后咋个混呀？”

孙震和邓锡侯这一次沉默了。

吴德庆：“那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这个营长也就不要了，回去继续做我的连长吧！”（准备要走）

孙震：（孙震喝道）“给我站住！”

吴德庆：（吴德庆立刻站住）“是！”

孙震：（孙震严厉地说）“你龟儿子目无军纪，胆大包天！”

邓锡侯：（邓锡侯制止了孙震）“唉，”（走到吴德庆跟前）“你个龟儿子有种啊，老子呀，就是喜欢你这种性格，不贪功，仗义，要的！”

吴德庆：（吴德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长官过奖了，卑职只是觉得弟兄们跟我出生入死，不能亏待了他们！”

邓锡侯：“嗯，好小子，不愧是黄埔军校毕业的，有情有义！这样吧，等一营重组了以后，所有的下级军官由你来提名呈报！”

吴德庆：（吴德庆一听激动地敬礼）“多谢长官栽培！卑职定当尽心尽力，不负长官厚望！”

邓锡侯：（邓锡侯和孙震哈哈大笑，邓锡侯笑着对孙震说）“这个吴德庆啊，是个可造之材，将来必成大器！”

吴德庆：“对了长官，我跟您打听个事，我们的149团现在在哪儿啊？”

邓锡侯：“太原沦陷在即，原来的离村集结计划现在撤销了，我已经电令他们向南转移了！”

吴德庆：（吴德庆心里一惊）“向南转移？他们怎么说走就走了呀？”

邓锡侯：（邓锡侯安慰道）“唉，你不要急嘛，你找到了我，就等于归队到家了，你现在暂别在司令部，跟随司令部一起南撤！”

吴德庆：（吴德庆无奈）“早球晓得我就不用费这么大的劲往回撤了，跟着八路军打鬼子还不是一模一样嘛！”

邓锡侯：（邓锡侯好奇地问）“哦，你遇到过八路军？”

吴德庆：“对头啊，我从人家八路军那里已经晓得了我们川军撤退了呢！人家为了让我们归队还带着我们弟兄们混进鬼子窝了呢！”

邓锡侯：“你们和八路军一起打过绀田村第2次伏击战？对不对？”

吴德庆：（吴德庆惊讶地望向邓锡侯）“长官，您咋个连这个都晓得啊？”

邓锡侯：“哈哈哈哈！八路军总部给我们发来了感谢电，说绀田村伏击战有我们川军的功劳，当时我还纳闷这跟我们川军有啥子关系呢？原来是你这娃娃儿干的呀！好，你小娃娃给我们川军争了脸！”

吴德庆：（吴德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嘿嘿，长官您过奖了，其实主要是八路军指挥得好，我就是跟着打打下手！”

邓锡侯笑着点了点头，眼中充满赞赏。孙震也投来赞许的目光，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轻松而愉快的气氛。

吴德庆：（突然，吴德庆想起什么，神情变得认真起来）“长官，八路军还托我给您带了个礼物！”

邓锡侯：（邓锡侯和孙震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啥子礼物？”

吴德庆：（吴德庆解下腰间的武士刀，双手恭敬地递上去）“一把鬼子军刀！”

邓锡侯接过武士刀，小心翼翼地拔出刀鞘。刹那间，一道寒光闪过，刀身锃亮，锋利无比。邓锡侯仔细端详着这把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邓锡侯：（邓锡侯赞叹道）“好刀！这是从哪个鬼子身上缴获的？”

吴德庆：“这可不是我缴获的，这是八路军386旅独立团的李团长托我送给您的！”

邓锡侯：（邓锡侯把刀收起来，脸上洋溢着感激之情）“哈哈哈，哪天我得要谢谢他！”

吴德庆看着邓锡侯收起军刀，心中感到一阵欣慰。这一刻，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更加温馨和融洽。为吴德庆感到骄傲，也为川军能有这样的勇士感到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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