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画面一转，来到第五战区司令部的作战室。来自不同派系的中将以上的司令指挥官们齐聚一堂，气氛凝重而紧张。李宗仁站在巨大的军事地图前，手中拿着指挥棒，表情严肃。

国军军官：（李宗仁）“各位，驻在华北的日军第二军渡过黄河以后，这个韩复榘他是临阵脱逃，一退再退，目前退过了津浦线以西。”李宗仁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现在在津浦县以东徐州地区是完全空虚了，我非常担心的是日军会沿着津浦线占领徐州地区！”

国军军官：（孙连仲眉头紧锁，点头说道）“看样子徐州的形势非常危急呀！”

国军军官：（徐祖怡脸色凝重，补充道）“徐州可是连通南北的交通要道，一旦失守，后果不堪设想啊，不然怎么会一个电报接着一个电报的催咱们呢？”

国军军官：（李宗仁转向邓锡侯，眼神中带着一丝感激与敬意）“晋康兄，我看小鬼子这次是来势汹汹啊，要不是你们及时赶到，恐怕我就成为了抗战史上第一个被俘虏的日军最高战区司令官了！”

邓锡侯：（邓锡侯看着地图，语气坚定）“德邻兄，你太客气了。现在可不是说这些客套话的时候，当下我们应该全力以赴共赴国难，共同抗日才是！”

国军军官：（李宗仁点了点头，目光坚定）“说得对，现在不是推脱责任的时候，我们得赶紧想办法应对眼前的局势！”

邓锡侯：“那李长官，此次我们的作战任务是什么？”

国军军官：（李宗仁拿起指挥棒，在地图上划了一条线）“你们的任务就是迅速填补徐州以北地区的防务空虚，阻止日军南下。”（他指着地图继续说道）“第一，越过微山湖，经兖州到达邹县；第二，从徐州沿津浦线北上，经临城抵达藤县一带，阻止日寇，确保徐州的安全！”

邓锡侯：（邓锡侯仔细地看着地图，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明白了，我们会选择最近的路线保证完成任务。”（突然想到什么，他的表情变得沉重）“可是我们部队自从出川以后也没有得到任何补给，我们的士兵从华北到华东还穿的是布衣草鞋，手中还是一些老旧的汉阳造呀，我们一路上被友军嗤笑，丢人事小，怕是这些烧火棍上去就顶不住了，所以恳请李长官务必帮我们解决！”

国军军官：（李宗仁拍了拍邓锡侯的肩膀，语气坚定）“晋康兄，你放心，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了，我会尽快给你们补充物资的！”（他看向徐祖怡）“燕谋兄，麻烦你帮邓将军解决一下这个问题！”

国军军官：（徐祖怡点了点头，表情严肃）“放心吧，我会尽快给你们调拨武器装备的！”

邓锡侯：（邓锡侯拱手作揖，声音中充满了感激）“多谢李长官，多谢徐参谋，我们川军和你们桂系兄弟一样都能吃苦打仗，请二位长官放心，我们这就赶到防区，现在就出发！”

邓锡侯和孙震转身离开，步履坚定。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决心与信念，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

与此同时，在夜晚的森林中，一个由十五人组成的伪军班正在行进。伪军们手里举着火把，打着哈欠，显得无精打采。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和厌倦，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单调的任务。

伪军士兵：（突然，一名伪军士兵指着前方，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唉，队长你看！”

只见山洞里闪着微微的亮光。伪军班长吐掉嘴里的瓜子皮，眯着眼睛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然后低声说道：

伪军队长：这是么东西？

伪军队长：（伪军班长转头命令道）“都赶紧把火灭了，跟俺上！”

伪军士兵们立刻把手中的火把扔在地上踩灭，小心翼翼地朝着山洞走去。他们的脚步轻盈而谨慎，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伪军队长：（伪军班长掏出驳壳枪，对着身后的伪军士兵说）“留下两个人，都把洞口给守住了，其他人跟俺进去！”

伪军士兵们纷纷点头，两名伪军士兵拿着枪守在洞口，其余的人则跟着班长悄悄进入山洞。

山洞里空无一人，只有正在燃烧的篝火。

伪军士兵：（伪军士兵们疑惑地挠了挠头）“人呢？都去哪儿了？”

伪军队长：（伪军班长走到篝火旁）“这火还没灭，说明这帮土八路还没走远，给俺追！”（他带领着士兵准备离开洞穴）

突然，洞外传来几声枪响，守在洞口的两名伪军士兵当场倒下。

伪军队长：（伪军班长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情况不妙）“糟了，中埋伏了！”

他迅速拿起驳壳枪，带领着剩余的士兵小心翼翼地朝着洞口靠近。就在这时，一颗手榴弹飞了进来，

伪军士兵：（伪军们惊慌失措地向后退去）“俺滴娘呀！”

然而，手榴弹的引线竟然熄灭了。过了一段时间，伪军班长和士兵们面面相觑，满脸疑惑：

伪军士兵：“咋回事？这手榴弹咋没响呢？”

一名伪军士兵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蹲下身子捡起手榴弹，仔细地看了看。与此同时，吴德庆和他的士兵们在洞口埋伏着，准备发动心理战。

吴德庆：（吴德庆大声喊道）“洞里头的这群二狗子都给老子听着，包围你们的是川军149团，刚才扔进去的手榴弹是假的，再扔就是真的了！”

伪军队长：（伪军班长大喊）“山上全都是俺们的人，听到枪响一会儿就过来了！”

吴德庆：（吴德庆冷笑一声）“有这个本事，你出来给老子说！”

伪军队长：（伪军班长不甘示弱）“你这个川蛮子有种进来啊！”

吴德庆：（吴德庆怒斥）“你们这群龟儿子，敢跟老子犟嘴是吧！”

吴德庆：（他转向顾嘉明，眼神坚定）“顾娃子，一捆手榴弹伺候着！”

顾嘉明：（顾嘉明愣了一下）“啥子？咱们可没这么多手榴弹啊！”

吴德庆：（吴德庆白了一眼顾嘉明）“废话，老子不知道吗？装你不会装吗？”

顾嘉明：（顾嘉明挠了挠头，恍然大悟）“哦，好吧！”（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我这一捆子手榴弹扔进洞里，轰的一声响，炸死你们这群二狗子，正好一个大坟包子把你们全埋在里头了！”

伪军队长：（伪军士兵们吓得缩成一团，伪军班长慌了神）“哎呀妈呀，这要是扔进来咱们可就得玩完儿了！爷，爷，您说啥都行，求您放了俺们！”

吴德庆：（吴德庆听到伪军班长服软了，冷笑一声）“早这样不就行了，想要活命的，现在都给我把枪、衣服、鞋子和子弹带全都一样不少的给老子扔出来，老子他娘的没开玩笑，三个数，现在开始数，一……”

一只棉鞋从洞里飞了出来。

吴德庆：（吴德庆继续喊）“别他娘的光扔鞋子，二！”

棉袄、棉裤、棉鞋全都扔了出来。

吴德庆：（吴德庆环顾四周，确认没有遗漏）“还有没扔出来的吗？三！都别想着糊弄我们！”

只见一名身穿线衣线裤的伪军士兵，双肩扛着十五杆38式步枪，脖子上挂着十五条子弹袋，举着双手从山洞里走出来。川军士兵们端着手中的汉阳造和38式步枪，警惕地瞄准着。

吴德庆：（吴德庆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像话嘛！”

清晨的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洒在积雪未化的山林间，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寒意。

吴德庆一伙人身穿伪军军服在路上走着。没有穿伪军军服的川军士兵们将武器交给身穿伪军军服的同伴，他们则举着双手伪装成战俘的样子，在路上缓缓前行。

身穿伪军一等兵棉军服的顾娃子跑了过来，脸上带着敬佩的笑容：

顾嘉明：“营长，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啊！”

吴德庆：（吴德庆咧开嘴笑了笑，声音低沉却充满自信）“哈哈哈哈，吓唬人谁不会呀。”（他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川军士兵们说）“你们这些瓜娃子都管住自己的嘴，别他娘的给老子捅娄子，尤其你们说四川话的，都把嘴给老子管住了！”

国军士兵：（川军士兵们齐声回答）“晓得喽！”

吴德庆：（吴德庆看了一眼川军士兵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严厉）“你们都把头抬起来点，别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耷拉着个脑袋！”（他用川话小声嘟囔）“真是帮瓜皮！”

听到吴德庆的话，川军士兵们纷纷抬起头来，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心。他们知道，此刻的表现不仅关系到个人的安危，更关系到整个队伍的命运。

吴德庆：（吴德庆再次叮嘱道）“后面的都跟紧点儿，别掉队！”

国军士兵：（川军士兵们齐声回应）“好的，营长！”

队伍继续前进，穿过茂密的山林。每一步都显得小心翼翼，生怕发出声响暴露了他们的行踪。阳光透过树梢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仿佛在为这支队伍指引方向。

吴德庆：（吴德庆带着队伍来到山顶，指着山下说道）“你们瞧见了没？鬼子现在已经占领了山东部分地区，过了这地儿就是非沦陷区，说不定咱们有可能会遇见到咱主力部队了或者友军，咱们身上的这身黄皮恐怕不好使了！”

胡天禄：（身穿伪军上等兵军服的胡天禄皱眉问道）“难不成要把这衣服换回去？”

吴德庆：“换回去干啥子？你们先找个阳光充足的地方暖和着，老子下山探探路！”

潘六斤：（潘六斤主动请缨）“营长，我和顾娃子跟你一块儿去，顺便打听打听附近有没有其他友军！”

吴德庆：（吴德庆看了眼潘六斤和顾嘉明，点了点头）“嗯，行！”

三个人从山顶沿着蜿蜒的小路向山下走去。山路崎岖不平，脚下的积雪还未完全融化，每一步都需要格外小心。阳光虽然微弱，但已经足够温暖他们的身体，驱散一些寒意。

潘六斤里面穿着棕色的棉衣，外面套着羊皮夹克，头上戴着毡帽；顾嘉明穿着红色的棉袄，头上戴着耳套；吴德庆外面穿着灰色的棉衣，头上戴着狗皮帽子。三人来到村口，这个村子名叫永宁村。

顾嘉明：（顾嘉明皱眉说道）“这里是永宁村啊，可为啥这个村这么静呢？”

潘六斤：（潘六斤有些担忧地猜测）“不会像望舒村那样闹鬼子了吧？”

吴德庆：（吴德庆语气坚定）“都想啥子嘛？这里又不是敌占区，他们这些北方人八成还在地里干活呢！”

潘六斤：（潘六斤反驳道）“这大冷天的谁会在地里干活呀？”

吴德庆：“这可难说，先进去瞧瞧，打听部队的过程中，顺便再给弟兄们混点干粮！”

三人进入村子，村子里静悄悄的，家家户户都紧闭大门。

顾嘉明：（顾嘉明感到不安）“不对劲，连声狗叫都没得，静的也太渗人了吧！”

吴德庆：（吴德庆不耐烦地说）“那还不好？非得响枪响炮你心里才舒坦了？”

潘六斤：（潘六斤压低声音说）“营长，我看着情况有点不太对劲啊！”

吴德庆：（吴德庆皱了皱眉头，严肃地命令）“你俩都把嘴给老子闭严实了，都别说话，都别咋咋呼呼的！”

顾嘉明和潘六斤点了点头，三人小心翼翼地继续往村子里走。当他们来到地主家的院子里时，三个人从石碑后探出头来。

吴德庆：（吴德庆大喊）“有人在家吗？在的话给我吱个声儿！”

然而，地主家的院子里空无一人。吴德庆从石碑后探出身子，朝院子里张望。潘六斤和顾嘉明也走了出来。

潘六斤：（潘六斤疑惑地说）“该不会是闹兵荒老乡全搬走了吧？”

吴德庆：（吴德庆摇了摇头）“不像，你们看这地上的脚印，乱七八糟的，不像是逃难的人留下的！”

顾嘉明：（顾嘉明环顾四周）“那这里会是谁来过呢？”

吴德庆：（吴德庆眯着眼睛，冷静地说）“管他是谁，咱们先进屋看看再说！”

三人小心翼翼地进了屋子。屋子里空荡荡的，吴德庆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屋里的家具还是整整齐齐的摆着，只是不见人影。

吴德庆：（吴德庆沉思道）“这家人走得很急，锅碗瓢盆都还在，就是没见到人！”

顾嘉明：（顾嘉明瞧了瞧四周）“这家老财的房子还巴适得很嘛。”（说着就坐到太师椅上，翘起二郎腿，做出撸胡子的动作）“管家，好久开整啊？多来点儿回锅肉嘛！”

吴德庆：（吴德庆白了一眼顾嘉明，严厉地说）“吃吃，就晓得吃，都啥子时候了还惦记着吃！”

潘六斤：（潘六斤走到顾嘉明旁边，责备道）“顾娃子，你咋个这么没心没肺的呢？”

吴德庆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突然，外面传来了引擎声。吴德庆听到声音，立刻警觉起来。

只见村口来了五六辆卡车，一群身穿灰蓝色军服的西北军士兵们端着枪下了车。吴德庆、潘六斤和顾嘉明躲在屋子里，透过窗户看着外面。

国军军官：（一名西北军的上尉站在村口大声喊道）“乡亲们不要害怕，俺们不是鬼子，也不是伪军，俺们是国军，是56军的，今天俺来这里就是为了请乡亲们和俺们一起打鬼子，小鬼子的扫荡早晚会到这里，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跟着俺们去反抗，在乱世当中做个好汉！”

周围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出来。

国军军官：（西北军上尉见没人回应，便继续喊道）“乡亲们，俺们真的是国军，是来打鬼子的，你们要是信得过俺，就出来和俺们一起打鬼子！”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没人出来。

国军军官：（西北军上尉有些恼怒）“行啊，一个个他妈的装哑巴不出来是吧？”（他伸出手）“把家伙事儿给俺！”

西北军士兵把一把MP18冲锋枪递给了西北军上尉。

国军军官：（上尉接过冲锋枪，冷冷地说）“老子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啊！”（然后对着靠在墙上的玉米秸秆堆扫射）

有四个村民从玉米秸秆堆里跑了出来。

国军军官：（西北军上尉得意地笑了笑）“娘的，终于肯出来了，抓住他们！”

西北军士兵们端着枪冲了过去，把那四个村民围了起来。

万能跑龙套：（村民们蹲下来抱着头，哀求道）“长官饶命啊，长官！”

国军军官：（西北军上尉冷笑一声）“他奶奶的个熊的，早这样不就得了，害老子浪费这么多时间，弟兄们继续找！”

西北军士兵们端着枪在村子里挨家挨户地搜查。吴德庆、潘六斤和顾嘉明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国军士兵：（两名西北军士兵揭开地窖的门，端着枪大喊）“都给我出来！”

地窖里的一家老小惊慌失措地爬了出来。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孩子们紧紧抓住大人的衣角，不敢发出声音。

西北军士兵们将这一家老小带了出来，带到西北军上尉面前。

国军军官：（上尉冷冷地看着这一家人，语气严厉地问道）“还有没有其他人？”

在另一边，一名村民正在拼命奔跑，两名西北军士兵端着枪紧追不舍。

国军士兵：（士兵大声喊）“唉，你给我站住！”

村民不顾一切地跑着，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突然，一名西北军士兵举起枪射击，子弹擦过村民的耳边，吓得他赶紧蹲在地上。

国军士兵：（两名西北军士兵拿着枪走到村民面前，用枪戳了戳他的肩膀，厉声问道）“你他娘的跑什么跑？”

与此同时，另外两名西北军士兵来到了一个后院里。士兵1拿着MP18冲锋枪指着玉米秸秆堆，大声命令：

国军士兵：给俺出来！

国军士兵：（士兵2好奇地问）“你咋知道他们会藏在这儿？”

国军士兵：（士兵1回答）“想当年俺也是这样被抓出来的！”

国军士兵：（士兵2笑了笑）原来如此！

然后士兵们用枪托拨开玉米杆结，两个村民从里面钻了出来，脸上满是惊恐。

国军士兵：（在地主院子门口，3名西北军士兵用枪托砸着门，大声喊道）“出来，都给俺出来！”

吴德庆、潘六斤和顾嘉明慌忙寻找藏身之处。吴德庆迅速打开一个柜子，发现里面已经藏了两个人，

万能跑龙套：（他急促地说）“出去！”（然后迅速关上了柜子）

顾嘉明打开一个大箱子，发现里面藏着地主，

万能跑龙套：（地主低声说）“里头人满了，找别的地儿藏去！”

吴德庆和顾嘉明赶紧寻找其他藏身之处。

顾嘉明：（顾嘉明小声问道）“营长，他们既然说是国军也算咱一伙儿的，咱说咱是川军，应该没得啥子事儿吧？”

吴德庆：（吴德庆严肃地回答）“你个瓜娃子晓得球呀，这些抓壮丁的都抓红眼了，他们管你是哪路子的呢？”

潘六斤：（潘六斤撸起袖子准备冲出去）管他哪路子呢，出去干他娘的！

吴德庆：（吴德庆一把拉住）“你个莽子疯了嗦？咱们穿的是民装，你冲出去那不是送死呀？”

国军士兵：（门外的西北军士兵用力敲门）“快点儿出来，不然我们就破门了！”

最终，门被打开了，西北军士兵们冲了进去。吴德庆、顾嘉明和潘六斤被围了起来。

国军士兵：（一名士兵命令）“你们两个都给我留下，其他人都给我搜！”（三人被士兵押到了卡车上）

顾嘉明：（顾嘉明小声问）“营长，你说咱们是川军，又被抓过来当壮丁，这到底是啥子事儿啊？”

吴德庆面色沉重，一言不发。

潘六斤：（潘六斤突然大声喊道）“胡大爷……”

吴德庆：（吴德庆赶紧捂住潘六斤的嘴）“你个瓜娃子喊啥子？”

潘六斤：（潘六斤挣脱了，小声说道）“胡大爷和花脸猫他们还在山上等着咱呢！”

吴德庆：（吴德庆叹了口气）“现在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卡车缓缓启动，载着吴德庆、潘六斤、顾嘉明和无辜的村民们驶向未知的方向。车内气氛压抑，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命运担忧。

这一刻，无论是被押运的吴德庆三人，还是那些无辜的村民们，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命运而焦虑不安。

另一边，身穿伪军军服的川军士兵们正躺在草地上等待。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洒在他们身上，带来一丝温暖，但空气中依然带着早春的寒意。草地上零星散布着几块石头和干枯的树枝，周围是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鸟鸣声打破这份宁静。

文烟绯：（身穿伪军一等兵制服的烟绯拿着一些饼子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来，大家都分了吃了吧！”

她把饼子递给了川军士兵和伪装成伪军的同伴们。

川军士兵们和“伪军”们接过饼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他们的动作急促而机械，显然是饿坏了。

李长生：（李长生一边大口嚼着饼子，一边说道）“这都啥时候了，咱们再不整点吃的都得饿死呀！”

张耀祖：（张耀祖走到胡天禄的身边坐了下来，担忧的问）“这都大半天了也不见营长，你说会不会半路遇上鬼子了？”

胡天禄抽了一口烟，烟雾缓缓升腾，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清晰。他眯着眼睛，表情轻松而自信：

胡天禄：“放心，这小子比粘了毛的猴儿还精，真遇到鬼子的话他有法子脱身的！”（他又抽了一口烟，仿佛在回味那片刻的宁静）

烟头在胡天禄的手指间闪烁了几下，随后他将其摁灭在草地上，声音低沉却充满信心：

胡天禄：“那就再等，实在等不住了，咱们就追大部队去！”

春寒未退的草地上，桥本隆次的部队悄然抵达。阳光透过薄云洒下，却无法驱散空气中残留的早春寒意。远处山峦在晨光中巍峨屹立，然而此刻宁静之下，一场风暴正在暗涌。

桥本少佐站在草地中央，手持望远镜，目光如鹰般锐利地扫视前方。他那冷峻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洞察敌军每一个细微动静。四周日军士兵们屏息凝神，静候着即将到来的命令。

日军军官：（一名日军少尉快步上前，压低声音急促汇报）“报告！长官，前方发现一支支那驻军！”

桥本隆次：（桥本放下望远镜，眉头微蹙）“是八路军吗？”

日军军官：（日军少尉）“不，根据情报显示，应该是国军的一支游击队。”

日军军官：（桥本冷笑几声，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哼，没想到在我们的防区内也有国军活动。这些政府军总是过于死板，不像八路军那样灵活机动，他们往往选择坚守阵地，进行消耗战，直至最后一兵一卒。”

日军军官：（少尉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是否立即发起进攻？”

桥本隆次：（桥本沉默片刻，眼中突然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不必急于一时，还记得当初在山西战场上，八路军曾巧妙伪装成皇军的模样混出我们的防线，这次，我们不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同样的战术给他们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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