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声带来的是上好的文笔,“谢谢。”那是一首情诗格外美丽与直白,学习西方写作后发觉,白话文情爱为何要如此含蓄如初?我偏要剑走锋芒!以此来表达我对艺术的向往,自西餐厅“故事”后,白鸽也开始搜集书籍来了解最后写成一篇心血来潮:
我所爱的爱人,我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没有你我魂牵梦绕全是你,现在感觉更是,我渴求你的陪伴,你的气息,你的爱意。
我言语过于暧昧,那是因为我爱你,爱你所有,我该怎么做才能不魂牵梦绕,只是因为你,我在每次与你聊完甜美的梦中,总会有你的未来,你亲吻我的脸颊,眼尾勾勒我的躯干,我双手怀抱你,坠入梦谭又是失落,你何时伴我身旁,陪我入睡?
你是自由神明降下的礼物,你是自由者我爱你我想抓住你的灵魂,更确切肯定的,我想拥抱你那纯洁高尚的灵魂,自由者无需定义我对你的定义是你本来就是世上仅有的自由光辉,我仿佛折断了自由意志,用我的情感束缚你…
我痛恨自己,也改变意识,改正思想局限于错误,真正的…是我爱人如养花
的真理。
你是美丽的花,我是养花人,我精心呵护只在一念之间,她碎了花瓣,我捧起掉落黑色花瓣,轻轻亲吻,但早已过去,回过神来只剩沾满土碎掉的花瓣,我眼泪在眼眶中划过,没有落下,我不想让你看到我那残缺的一面,我们何时能够敞开心扉?像养花一样,我浇灌你最甜美的汁液,换来花儿独属于我的绽放。
优美的文章使人心情愉悦,白鸽更是拿捏好了这点,当见自己的读者沉浸于喜悦中便走向了以供自己休息的房间。
房间布局简约大气,只是挂于床头的“革命”画格格不入,为房间的整体增添几分保守(?),但白鸽也顾不上这个,现如今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睡一觉,再睡一觉。 身体的疲惫感虽让生理不适,但促进了睡眠质量的保证,有利也有弊,对于白鸽来说生物学的知识不需要刨根问底,况且他专业也不是这个,这么累的情况下追究起这个,不仅是安德烈更是阿妈也会像对待5岁调皮儿童时狠狠“教训”他,所以白鸽连基本洗漱都没有,将行李一放,开始了自己长达5小时的“良好”睡眠,不满终会在醒来时发泄。
梦里的场景格外朦胧,他梦到自己的青梅竹马,少女一身红裙与他在青春懵懂时邂逅,那位少女体型纤瘦,白鸽因此为了她多次去问家庭情况甚至把自己的饭菜留给少女,结果是少女是学芭蕾舞的,这是很正常的体态,不是平穷带来的不丰美的身体,这也常常让白鸽想起《简•爱》中简的话语“你认为我平穷、低微、瘦小不美,我就没有灵魂没有心了!”
事实上,少女的心附着在她的舞鞋上,每一次的练习与完整都是在向白鸽展现着自己最美的瞬间,可她苦就苦在,再也无人会去向白鸽一样聆听这份“爱意”,因为少女要离开,不舍后她将照片赠予白鸽,是少女裹挟着丝绸般的红布在白桦林中肆意挥舞展现自己的美丽并定格在那一刻,此刻“爱意”具像化,“爱意”震耳欲聋…
清晨没有阳光,只有生理钟开关的提醒,他应该醒过来了,白鸽顶着黑眼圈强忍着心脏的疼痛,站起身来去洗漱,“等待”着安德烈的到来,安德烈的赶路也令人苦恼,先是晕船,又是洗漱问题:
水很凉,透心凉的感觉,安德烈涂抹上刮胡子的泡沫,拿出刮刀,小心翼翼的挂着,“啊…”的一身,船剧烈摇晃了一下,根据蝴蝶效应来看,安德烈不出所料的下巴被刮破了,此时也顾不上疼痛,加紧洗完脸,急匆匆地去找服务者来要碘伏与纱布,不仔细消毒估计要躺在中国几个月,安德烈的学校里一直有个遗传,只要是外国人来中国就要小心,中国人很擅长制毒,连他们的空气都是毒的,但这并不代表着医学上的破伤风由中国引起,而且听说中国的碘伏一直不错,就当是个“好事”了,安德烈如此想着。
“您先别动,我给您上个药。”一位上了年纪的中年妇女在给安德烈上药,手法很好不疼但有点痒,到这里时,安德烈止不住的问“您专业是医学生吗?”“不,不是”收拾铁盘中工具的妇女回答道,“在***未带领中国开辟出新中国道路时,地主一直欺压我和我丈夫,也经常包扎,不过是手法娴熟。”妇女尴尬的笑笑,安德烈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得“嗯”了一声,轻捂伤口收拾行李。
门半遮半掩,安德烈察觉不对推开门径直走进,是一开始送咖啡的青年小伙子,行李被青年收拾好,房间也被打扫干净,未询问他便主动开口解释疑惑道“我是第一次被人认可,我很感谢您,祝您旅途愉快且顺利并且胃口好!”昨天记忆涌上心头化成真挚的泪水,独属于青年的真挚,纯情会让安德烈记一辈子,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告别后,踏上土路要经历4,5小时的马车,期间可算是颠沛流离,感叹中国人热情似火的同时他也感叹自己何时能好好休息,当只“水母算了”,来到约定地点,安德烈开始漫长的等待时间,期间也还算好,直到白鸽悄咪咪的出现。
清晨的雾气让人感到不适,况且现在还是春夏季,身上总感觉黏糊糊的,安德烈左看右看却未见人影,徘徊不定的人影让周边居民看向这个“洋鬼子”,在边遇虽然眼熟但并不承认他们对于“洋鬼子”没有任何的防备之心,更何况是这样一个看似没有目的而且东张西望的人呢?如果说白鸽能够尽早站与他身旁,估计就不会有这么些的眼神对待了。
安德烈一身西装,白鸽则是中山装,虽然新中国成立了,但是刻在骨子中的“天下为公”让白鸽重视起中国“礼节”,说到底是为了展现出祖国的风雨历程,青年虽中山装在身,但也抵挡不住脸上的稚气,只见他悄悄走到安德烈身后。…
结果是什么?
结果是两个乳臭未干的青年紧紧相拥,安德烈身型要比白鸽削瘦些,很轻松便可以抱住,泪水同时滴落在双方的肩膀上,许久不见这个词双方都不敢说出口怕双方都因为这个而哭泣地嘶声裂肺,只得安慰小声地传递“遇到就好,很想你”之类的话。
调整好状态之后,安德烈拍拍肩膀,天已亮大半,街边有卖混沌的,白鸽主动邀请安德烈吃一碗不辣的混沌,苏联人没有吃辣的习惯,一是怕安德烈心理接受不了,二是怕安德烈肠胃不好接受不了刺激的食物。平淡无奇的食物总是伴随着感情而逐渐升高,悲伤时是酸涩的,高兴时是甜蜜的,但馄饨这一顿吃的五味杂陈,既有重归的欣喜又有怕失去的错愕,无可睥睨的是两人感情是灵魂上的伴侣,不可挑剔,不可拆散。
馄饨吃出开端,白鸽与安德烈也清楚,那是格外痛苦与幸福的未来…
“文章不存在任何立场与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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