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要放在历史的大背景下才好看,爱要从对立中产生才好看,爱要爱上不能爱的人才好看,爱要在世俗的压力下爱着才好看,爱要彼此误解才好看,爱要为爱伤到血肉模糊才好看,爱要爱到变成另外一个人才好看,爱要经历过一切磨难,忽然决定不再爱了才好看。
爱是世上最美的事物,却要面目全非才好看。”
“安德烈,看什么呢。”白鸽语气说不上疑惑而是平淡,“没什么,一个狂妄自大的人对于爱的定义而已。”“他就这么迷人?”双方不约而同都笑了起来,他们在东北客栈,计划是休息几天就立刻出发,一个月的时间不差这点休闲,况且去往苏联(办事)才是最为痛苦的事情。
“那你觉得爱是什么样的?”白鸽的眼睛很漂亮,让人着迷,况且他又盯着安德烈的眼睛来看。“你是我的蝴蝶,我的白鸽。”另一位青年缓缓转过头来,看着他,双方都或多或少看出心思来却未拆穿,暧昧不清也许是真理,但他和白鸽只是灵魂上的伴侣仅此而已。
“什么样的蝴蝶,值得你这么去观察它。”安德烈气定神闲地翻着书,它没有品质,只是很美,里里外外透露着吸引我的地方,阳光照射了他的眼睛,让人想去轻吻他的眼角,事实上,白鸽也确实这么做了,不过到底还是中国刻在骨子里含蓄的想法并为做过多停留,两人的感情是单一的,也必须是单一的。
“我在冬天收到了一盏油灯,要燃好久,我怕浪费,所以我想我不会在冬天冷死。-白鸽
我送给别人一盏油灯,要燃好久,他说他不会因为冬天冷而死去,于是我决定每次在灯燃油后再添油。”安德烈 (这大概也算是两人关系的陪伴吧)”
“对了,我老师催我们赶紧上路。”说完他挑逗似的看着他,“伊万老师?是那位吗?”对视过后两人同时如同听到了什么顶级笑话一样笑出来声。伊万老师,正如前文所言是个不折不扣的形式主义者,到现在仍然记得那个“贵重”的笔盒,有段时间的催稿还是白鸽亲手写并寄过去的,白鸽对于俄语并不熟悉,但好在安德烈的深深教导下,才出此“书”,后续就是伊万老师对于文章的赞叹与感慨并用红笔画上一个大大的A+,并且亲手而不为之:
亲爱的安德烈同志,我为之前冒犯你的事感到愧疚与难过,我欣喜之情大于悲哀之情,在当我看到你的思想著作时我无法理解我自己。
活着是为了干什么!我的满腔国家热爱是在哪里炙烤着。
但我现在明白了,你夺回了主动权,曾经的红旗插满世界,到现在的红旗高悬挂起心中,我对你无尽佩服,我想我的言语无法用文字来形容,我的激动我的兴奋全是你的进步!你赞扬爱国主义,评判那些拿着马克思主义“开玩笑”的浑噩们是多么严厉与真挚的事情啊,我想你已经感悟到了马克思先生真正想要说的话语,而并非堆砌词藻的文学,《资本论》的诞生又何尝不是为了你们而创造的,历史滚轮会由你们所推进!
我很想念你,但我因着急而无法做出准确的书信形式,原谅我,我的学生安德烈。
就是这般诚恳的话语确实无数人的心头怨恨之情,按照学业来讲,他是一位很好的老师,他所做到的思想启迪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他所浇灌的每一位学生都是日后流淌在历史画卷中的笔墨,不是浪费而是珍贵,但同时,你所要达到的地步要多得多,你的思想启迪必须要比他人要请先一步,不论什么方式,你才能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学生,安德烈正是这样的人,也必须是这样的人才能够遇见白鸽,与他同甘共苦的美感将会在未来展现。
“说到这里,什么时候我们出发啊。”安德烈立马接话,“不着急要求是在8月25日之前赶到,赶路到莫斯科学院不过也才5、6天,现在才8月11日!”说完便摇晃摇晃手中书籍,白鸽笑了笑,质问声是如此将这个“政客”衬托的不负责任“我在问你日期,你在和我汇报时间节点,别等待了,明天下午就出发吧,”接着是期许的目光放出,他在期待苏联的生活,也在埋怨等待的苦楚与无解。
说到底安德烈倒也拗不过他,点了点头讨好般的同意了要求,但现在重要的是,该去吃顿饭,而不是在这里看着书本漫无目的。
说着说着,两人一同放下来书本,走出图书馆后,商讨着吃点什么,走在现代人称作的小吃街上,路边有羊肉泡馍、凉皮、包子、豆腐脑以及各种各样的,白鸽想吃羊肉,顾及到安德烈苏联人的身份,他们那里并不怎么愿意吃腥味的食物,安德烈体型纤细更是受自己自律健康饮食的办法,每天清淡清淡的,询问意见后,并没有过多客气,便要碗羊肉要碗豆腐脑花,要了几张饼,东北的饼可谓算是千层饼,薄得可以透出光亮来,让人感到不够吃便往常会多添几份,这也算是卖方的固有套路了,不过唯一不能确定的是这里有辣子吗,白鸽想吃辣,白鸽平时谁都不知道的一面是个小型吃货,面对各种各样的食物总要尝一尝再说。
落座之后,人并不多,晚上了,大家都不怎么愿意出去吃,换句话讲中国刚刚成立有好多事未成功发展当时经济落后,人均GDP也低的可怜,店内唯一的声音是乡镇狗叫与蝉鸣此起彼伏,热腾腾的饭菜上桌,独属于中国人的家宴正式开始,羊汤很鲜美并不腥,喝了几口后一头棕色头发的外国人没有礼貌般的闯了进来,坐在了白鸽和安德烈对面,帽檐遮住了坐落在这里的青年俊美的脸庞,青年拥有高挺的鼻梁,皮肤白皙,让人浮想联翩。
“主人家,来碗凉皮!”青年将帽子摘下,露出墨绿色的瞳孔,瞳孔中没有多余的光芒,通过眼神来看,他的眼睛遗传的美丽且很痛苦,虹膜似乎很脆弱,对于西洋人,白鸽还是有下意识观摩的意思,安德烈的不满开口“看他干嘛,看我不好吗。”略微强硬的将手抬起白鸽下巴与自己对视,“我的眼睛不好看?”安德烈的眼睛格外美丽,它经不起太阳直射,却唯独经得起白鸽那深沉与热烈的注视,一丝红晕在脸上渲染,白鸽尴尬的咳了几声,便不再看“争风吃醋”的安德烈,反而询问起青年的生活。
白鸽的主动让拥有墨绿色瞳孔的少年格外兴奋,因为这是第一次有人主动和他对话的,白鸽询问他是哪里来的,叫什么,年龄多大了。简单不过的问题在青年口中只敢说出自己的名字以及地区对于其他的,他眼神闪躲,转移着话题,经过了解,对方叫做梅里美•塔索,是位地地道道的法国人,不清楚目的,但通过法国国情来看应该是迫于无奈,白鸽也不好方便说点其他什么的,便准备回到座位上但梅里美开口叫住他“这位青年,您是布尔什维克的支持者吗?”语气中带有淡淡的忧伤,更多的是焦急。
白鸽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仔细询问道:“法国的无产阶级不是早已经联合起来争夺了权利吗。”语气中的严谨与逼迫令人不寒而栗,仿佛在下一刻中你的撒谎会导致你的五马分尸一样,青年吞咽口水讲述说自己是法国学院的学生,是哲学系的一员,是来各地学习的,没有恶意。
得到回答之后,白鸽并没有以点头来结束尴尬的话题而是话锋一转,“要不要尝尝别的,我请客。”白鸽双眼真挚有力,话语中的温柔让梅里美不再尴尬,入乡随俗,既然这样那就随便尝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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