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后】
甲彰二十一年,洁仙阁用十八年的时间,将实势力继续扩张,如今蔺国上下皆有洁仙阁分舵, 他们的手段也愈发猖狂,平民阶层的修士与灵师,根本没有人道可言,打砸烧杀掠,无恶不作,白允尘此刻才明白自家的洁仙阁竟做这等腌臜事,他这个少主简直形同虚设,他就来找父亲白仲珺问询!
白允尘硬闯进大殿里面,白仲珺赶走诸位长老,“怎么了,尘儿?”,“这么做你是为了什么?”,这么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白仲珺不理解,他抓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什么为了什么?我做什么了?”,白允尘跑过去打飞父亲手上的茶壶,“父亲知道我在说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白仲珺拍桌而起,脖子上的青筋爆出,“好啊!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我要毁了这个世界,明明我们白家才是皇姓,如今的昏君硬生生从我们手里抢走它,好啊,他现在如日中天,还把修士与灵师捧的高高的,那我就把他们都杀了,断了蔺国的根基!”
听完父亲的话,白允尘害怕地后退几步,之后一个没站稳摔坐到地上,他难以置信打小就教育自己要修正道的父亲,如今会说出这番话,白仲珺变出鞭子步步靠近白允尘,“还有你,你如果争气,当初考上了状元,我又何必出此下策!”
白仲珺的鞭子即将挥下,小师妹蓝凝雪冲进来用身体护住白允尘,鞭子不偏不倚地划破蓝凝雪的后背上,血液沿着伤口洇透周边的衣服,白允尘把蓝凝雪抱在怀里摇晃她,“凝雪,凝雪?你干嘛要冲进来挨下这一鞭”,白允尘抱起晕倒的蓝凝雪离开大殿,也是从这一日开始,白家父子的分歧诞生了!
【蓝凝雪房间】
白允尘轻轻将蓝凝雪安置在床上,手掌抵在她眉心,一丝丝温润的灵力缓缓渡入她的体内。随着灵力的注入,蓝凝雪紊乱的命脉终于渐渐趋于平稳。他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为她掖好被角,他底下身子,脖子上挂着吊坠露出来,顶上贴个一张红纸,写着“狸芷菡”三个字,这是蓝凝雪的本名,白允尘就是当年从宁鸢手中救下女婴的人,为了护住狸芷菡,白允尘替她改了名字,白允尘转身,步伐轻柔地合上房门!
房外,白允尘的脚步声渐渐消散在长廊尽头,蓝凝雪缓缓醒醒。她不紧不慢地走到书桌前,修长的手指轻执毛笔,在泛黄的宣纸上,“离间父子”的四个大字被一道墨痕狠狠划去。当毛笔重新挂回笔架,刹那间,时光仿佛倒流,周围的一切开始模糊,再清晰时,竟已是数月之前,一只蝴蝶离开砚台,经过蓝凝雪的床边,顺着窗口飞出!
【数月前,早上】
由于无人控制仪器,导致记忆加载缓慢,沈梨的记忆历经十八年才与蓝凝雪(狸芷菡)的身体相融合,这一天早上沈梨惊醒,长久窒息的她,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沈梨撩开被子刚走两步,系统的面板猝然出现,吓了沈梨一跳!
“啊~”,沈梨轻拍胸口,平复自己的心情,“你有病吧?突然给我弹出来!”,见无人回应,这让沈梨有些疑惑,但又想到可能是自己在剧情里面,系统无法与她交流,便没多想!
沈梨小心翼翼地靠近面板,通过面板的倒映下她看见这在一世的面容,她抚摸自己的脸跑到铜镜前,仔仔细细地查看,生怕这一些是幻觉,她感叹道,“太美了!这张脸要是长我在现实世界的脸上,那该多好啊?这样克展哥就不会嫌弃我了!”
沈梨重新回到面板前,点开那个挂着自己头像的按键,狸芷菡的过往,那场景就像是在周遭全是古风家具的房间,沉浸式地看古装电视剧,代入感棒极了,沈梨逐渐上头,“这个宁鸢真是可恶,狸家小姐刚出生,她就来抢!”,突然她意识到不对劲,余光扫到自己房间内挂着佩剑的吊穗,和画面里的极其相似,她拿下佩剑,拎起吊穗放在面板上对照,“等会!救下那孩子的不会是我吧?可真是我的话,那孩子呢?我咋想不起来了呢!”
沈梨点进所要攻略的对象,先是白允尘的照片,向右滑动,他的资料生成出来:
白允尘,洁仙阁的少主,性子清冷,不喜与人交流,母亲因为难产生下他以后死了,父亲白仲珺年轻时创立洁仙阁,表面上是一个名望很高的正规门派,实际上暗地做出很多坏事,是个名不符实的正道!注:白允尘目前并不知道父亲所做的事情!
沈梨想要继续往后翻看完,面板上的介绍就这些,再往后就没了,面板消失,她摸着下巴思考,“没了?这系统也不专业啊,这不就是个自由度高的大型剧本杀吗?追男人这种事我是手拿把掐啊,只不过在学校里条件有限,这可太容易了!”
于是,沈梨开始蛰伏,通过他人之口重新了解白允尘的一些喜好与习惯,慢慢地二人之间的关系更加熟络,令沈梨懊恼的是,每当她要继续进一步发展的时候,白允尘总是打断,还以自己是她师兄疏远自己,沈梨明白是时候加重攻势了!
【挨打前一天晚上,洁仙阁小院】
白允尘在院子里练功,沈梨端着酒菜放在石桌上,沈梨之前的举动实在让白允尘害怕,为了避嫌他欲离开,沈梨喊住他,“允尘师兄等一下”,她绕到白允尘面前问道,“允尘师兄,近日是何缘由躲着我?我当真那么骇人?”
“不是,哎呀!我实话说了吧,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我们之间的岁数差距太大,救你回山那年我都九岁了,如今我二十七你十八,我真同意与你在一起,成何体统啊!”
沈梨拉起他的手,“年长九岁怎么了?我是真的喜欢你,想与你共度白首,你我就在这山上过日子,来来往往也就是那几个师兄弟!”,白允尘甩开她的手,背过身去,“够了!这岂是一个女人能说出来的话,不知廉耻!”
白允尘的这句“不知廉耻”,直接让她想起天克展骂自己一无是处的场面,沈梨已然分不清面前之人是天克展,还是白允尘了,把自己的意见一吐为快,她转过白允尘,“我不知廉耻?好啊!你说一说我怎么不知廉耻?喜欢一个人有错吗?这种事情又不是我决定的!我就是喜欢你,是那种无法自拔的喜欢,不可以吗?”
察觉到戏有些过的沈梨低头擦泪,悄悄地偷看白允尘的反应,她抽泣着拿起桌上的酒杯,斟满酒,将其中一杯递给白允尘,“我很难受,能不能陪我喝几杯”,突然的反转打个白允尘措手不及,完全没反应过来她没喝过酒,他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沈梨却是用袖子挡住,全倒在地上,酒过三旬后,沈梨没有事,白允尘脸色微红,沈梨知道再喝下去他就记不住事情了,便借着酒劲说出白仲珺杀人取丹的事情!
白允尘听进去了,脚步晃动地离开小院,趴在石桌上的沈梨起来整理好衣服,写下那四个字,就等第二天,白允尘去找父亲质问,只要白仲珺出手打他,自己就可以冲过去替白允尘挡下攻击,这样才可以修补二人之间冷淡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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