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再次调出面板,伸手刮开第二栏的攻略教程,对照上面的文字,抄写在宣纸上,沈梨若有所思地盯看宣纸上的文字,自言自语道,“细心陪伴,投其所好,这不就是我的老路子吗!白允尘,你就接招吧”
【安寿村马家】
金老太重病卧床,宁鸢端着汤药走进来,盛起一勺药水喂到金老太嘴边,“来,干娘快喝下这药!”,金老太握住她的手腕,“鸢儿,没用的,我的身体自己清楚,恐怕活不过今晚了!”,宁鸢抱住她,“不!与您相处十八载,我早已把您当作我的亲娘”,她激动地坐直,“对了对了,我是妖修者,我可以给您渡命数,这样…这样您就继续活下去了,您且等一会,我马上运功”,金老太咳嗦不停,宁鸢停下运功扶住金老太,“干娘!”
“别浪费你的功力,老太婆我这十八年进过皇宫,去了京城,还在天上飞过,这些奇遇是旁人几辈子都难以…难以想象的!你还唤我一声娘,护了我十八年呢,这人的一生能有几个十八年,我知道你是能人,我拖你太久了,是时候该过你自己的人生了!”
宁鸢哽咽着把金老太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是我不对!当年要不是我情急之下杀了你儿子,你也不会白发人送黑发人,短短十八年难以弥补我对你的亏欠!”
金老太摩挲宁鸢的脑袋,“傻姑娘,我啊,起初是怪你,怪你杀死我儿子,可这些年和你走过来,心中的恨早没了”,她把宁鸢的手攥在手里,轻拍她的手背,“等我咽了气,把我葬在我儿子旁边,这小子打小就怕黑,这十八年肯定害怕极了,我…我…我去陪…陪他…”,金老太的话语渐渐虚无,脑袋一歪离世了,宁鸢紧紧地抱住干娘的尸体,一点点感受干娘的体内在转凉,“干娘,干娘…”
宁鸢来到后山的山脚下,在樵夫的坟旁挖了一座新的坟坑,运动功法把金老太的尸体送进坟坑里,单手一挥,四周的土轰然盖上,她给金老太烧了许多钱!
宁鸢刚起身忽听身后有脚步声,仅是微微侧首,骨刺蛇缠住一人收回,那人原本是金老太的邻居,因为躲避山匪早早地离开安寿村!
“童大哥?怎么是你?”
童富落地,从里怀拿出个用布包裹的盒子,“听说金大婶病危,我紧赶慢赶还是没见到金大婶最后一面”,童富伸出盒子,“这盒子是金大婶的全部积蓄,当初金大婶就查出自己命不久矣,那时山匪屡次进村,你又不在,她怕自己一辈子的钱财被山匪抢走,也怕你后面有用钱的地方,他儿子没了,这钱她说要留给你!”
宁鸢颤抖着手接过盒子,打开一看,她实在忍不住了,里面没有千金万两,只有刚好能铺满盒底碎银,宁鸢用力地抱住盒子,泪流不止,哭的声嘶力竭,无力地双腿跪地,童富行了一礼后离开了。宁鸢哭的声音更大了,响彻整个后山!
一名妖修司的人匆匆赶来,看见宁鸢这样先是怔了一下,宁鸢转身擦泪,“何事?”,他跪地拱手,“司尊,可找到您了,快回山上吧,段…段长老出事了!”,“什么?快回山!”
【寥葶片妖修司段老朽房间】
宁鸢闯进屋里,“老段头,老段头你怎么样?你病重为何不告诉我!”,段青宜却拔剑拦住她,“别再往前,否则我杀了你!”,宁鸢不明白,“青宜,你怎么我是你鸢姐姐啊!”,段青宜满脸不屑,一声冷笑,“呵~如今你想起是我的鸢姐姐,这十八年你去哪了?心中可还有妖修司?若不是你不在山上,我爹又怎会替你操劳门中事务,累垮身体?”
宁鸢被问的哑口无言,“我…我是去还债,一份很大的债,我不知道会变成今天这样,青宜,你让开,让我看一看老段头!”,说罢,宁鸢走向床边,段青宜依旧不依不饶地阻挡,这时候,段老朽说话了,“青宜,不得无礼!她纵使有千般过错,可还是妖修司的司尊,你更是长于妖修司,现在是要以下犯上吗?咳咳…”
“爹~”
“退下!我和司尊有事情要说!”,见段青宜不动,段老朽的语气严厉些,“怎么?你爹我的话也不听了?”,段青宜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去!
宁鸢坐在床边,“老段头,是我对不住你,当年我杀了一人,这十八年…”,段老朽摆手,“你是司尊,用不着和我解释,看来这回我是躲不过去了,当年你救下我,多活了这么多年,还能看见我女儿长大成人,足矣了!”,段老朽话锋一转,“可是我这心中还有个遗憾,没能亲自杀了白仲珺,唉!我这可不是交代遗言,让你去杀他,你有你自己的路要走,当年那个娃娃你还没找到,虽说活了这么多年,但终归是侥幸,说不定你还是有性命之忧,你得抓紧找到她!啊!”
“老段头,你放心吧,我惜命的很,那女娃娃我定抓紧找到,我还想等我换体那天,再与你推杯换盏,喝个不醉不休呢!”
“哈哈哈,老了喝不动了,鸢丫头,老段头先走一步,替你去看看那阴曹地府,帮你开…开路…”,段老朽的手从宁鸢掌心里滑出,砸在床上晃悠几下不动了,“老段头!”,接连的打击让宁鸢无法承受,猛吐一口血水晕过去,段青宜给她把了脉,只是悲伤过度,没有大事,她将宁鸢送回房间,呆滞地坐在床旁的地上,回想起父亲交代自己的事!
【宁鸢回来的一柱香前】
段青宜跑进房中跪下,“爹,爹你怎么样,我去给你找大夫,你坚持住”
“行了,前几日不是你给我把的脉吗?我的病情你是最清楚的,你认为这世上还有人能救吗?”
“万一呢!就算希望渺茫,我也要试试!”
“算了吧,你晓得我的不喜吃苦,弄那么多苦药汤子,我真喝不下去!你坐下,趁着鸢丫头还没回来,我跟你嘱咐几句”,段青宜抹着泪坐回床上,“我知道,这些年她不在山上,你有怨!”
“是我!我怨她明明她才是司尊,却整日游手好闲地不回来,你才累倒!”
“傻闺女,当初是人家出手搭救,还在这山上给你我找一处院落,这是人家的地盘,自然是想回来就回来,这个恩咱们永远也报不完,我深知你的性子,我这边刚一咽气,你转身就会去找鸢丫头的麻烦”,段青宜歪头看父亲,“你少拿这种目光瞧我,我是你爹,能不洞悉你心里的小九九?但我告诉你,不行!你要时时刻刻遵从鸢丫头的命令,不得违背!”
“她累死我爹,我还给她当牛做马,我做不到!”
段老朽一声接一声地干咳,“你…你是要气死我吗?”,段青宜慌了,立马改口,“好好好,我遵命就是,你别急啊!我段青宜发誓从今以后一定唯宁鸢,马首是瞻,绝不违背!”,段老朽笑了,“这才是我的乖女儿,爹还有一件事,你断不能告诉鸢丫头,只烂在你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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