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大晚上的俩点刺激的呗,讲点鬼故事吧”
黑鸦依偎在哥哥身边,窗外下着大雨,那场大雨哗啦啦的,掩盖了黑鸦的声音,迫不得已,它只能大声说话
它们披着被子,被子被他们的体温捂的热烘烘的,窗外的雷鸣时不时将它们吓的一羽毛树起
轰隆,轰隆。黑鸦颤抖着羽毛。哥哥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在万灵海寻找食物的它们而言,万灵海的雷声,雨声,海浪拍打树根的碰撞声
它所恐惧大海,那波涛汹涌的海浪吞没了不知道多少的同类,它对大海产生了畏惧与信仰……
“好吧,既然是我惹人注目的弟弟,那我就开始讲吧”
白鸦清了嗓子,为了让黑鸦听的更清楚,它将所有讲的格外大声。
“那一天,主客房的莫失去了它的父亲,而作为妻子的老庄——”
“为什么夫妻是老庄和莫啊?”
“哎呀,只能想到它们两个了嘛”
“好嘛”
“给庄说说不定庄还会开心呢,给莫说,那家伙估计又要脸红躲着庄走一阵子……”
(注:莫听见别人以自己为主角编故事会脸红)
“好吧,我不会说的,哥,你继续讲”
白鸦接着讲了下去
当时啊,是过年的时节,老庄和莫回家探亲,也就是咱的酒馆,从其他种族城市回来后发现自己的老父亲面目狰狞猝死在了床上。
事发突然,它们急急忙忙去订棺材和衣裳,忙前忙后去为下葬这件事筹备了一整天。
等到棺材到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它们将老父亲的尸骨装入棺材,慢慢,慢慢走下楼梯,就在这时,棺材咚了一下
他感觉到有谁在里面撞击着棺材壁,莫觉得是自己出现幻觉了,将老父亲放在地下室后,便和庄在客厅为父亲烧纸
“不对啊,以莫的性格,应该大喊一句,何方妖孽报上命来,然后把棺材板掀开看看里面是人是鬼……”
“哎呀,傻弟弟,故事嘛,代入感极强非常有意思”
“好吧,要是真以莫的性格。它能把僵尸拆成骨架炖汤喝,哦,忘了,故事里的僵尸是它父亲”
黑鸦沉默片刻,白鸦继续讲
不一会,地下室传来奇怪的声音,就像手指甲刮着木地板,莫记得父亲生前修剪整齐过手指甲,那声音却又从地下室传过来
哗——哗——哗
这声音刺痛了他的耳膜,就在这时,刺耳的惨叫声在地下室传过来
“啊啊啊啊啊”
“就像这样……”白鸦接着刚刚的惨叫声做出鬼脸
“等等,哥,这是现实吧……”黑鸦反应过来,那惨叫声和哥哥故事里的如出一辙
“是幻听啦,怎么可能这么巧呢”
白鸦刚刚听到了惨叫声,以为哪里着火了就没有理会,它继续讲着
莫顺着惨叫声下了楼,其余的人已经入梦了,它以为是杀狗偷盗的小偷,于是带上了枪
那是把猎枪,足以吓退偷盗的小偷
他慢慢走下楼梯,可走下几个阶梯,他却感觉到不对劲。木台阶在震,台阶上原本就松的钉子摇摇晃晃的,但对方却不打算上来
他原本想开手电,却记起自己手电筒没电了今天搞忘去买电池了
他想来个守株待兔,蹲在门边等待那家伙自己偷完东西,可那家伙上来的速度太慢了,手里肯定拿了不少他们的宝贝
“等着吧,敢上来我一枪打腿让你摔回去”
他如此说道,听着小偷踩木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突然
那声音停住了,莫听不见那家伙喘气的声音,反倒是发出呃呃呃呃的声音。接着一只惨白的手扣着门框
一双无神的眼珠漫无目的的盯着四周,莫愣住了,那是?父亲!!!父亲不是死了吗?他怎么会?
“父亲”嘴里含着一只断掉的狗头,那是家犬老赖子的,父亲的另一只手拖拽着老赖子的尾巴,嘴里咀嚼着老赖子狗头上的血肉
突然有什么东西从父亲嘴里滑出掉在地上,铛,是狗的眼睛。
莫回过神来的一瞬间,父亲那张血盆大口松掉狗头朝自己啃过来。它灵活躲过后一枪抵住父亲心脏
砰砰砰,连开好几枪,猎枪的子弹打穿了他的胸膛,可他依旧在活动……
这枪声也弄醒了老庄,庄以为丈夫在打小偷,直到丈夫与怪物搏斗的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哥,哥……”
“黑鸦,又这么了?”
“窗,窗,窗,窗外……”看见弟弟如此恐惧,白鸦还以为自己鬼故事讲的太代入感了,把弟弟吓得故事与现实不分了
它看向弟弟所指的地方,和弟弟一同瞪大了眼睛,是怪物!!!货真价实的怪物!
窗外站着棕色狼兽人,长着狼耳,被大雨打湿的窗子只模糊看见它的模样,它的嘴角还有血渍
看样子是吃人后并没有擦干血,而是静静等待雨水冲刷干净。它嘴里还叼着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肉块,看上去是狗。
除此之外,它们感觉到有异样的眼光在衣柜里盯着自己。
“怪……怪……怪物!”
“哥……这下你信了吧……我……我就说……你……你讲鬼故事……必……开……开光”
黑鸦嘴角打着颤抖
那怪物咆哮着,准备暴力扯开一楼防盗窗将它们生吃了。
白鸦爪子使不上劲儿,被怪物那副模样吓软了,黑鸦闭上眼睛,听着那怪物嘶吼着拆掉防盗窗,然后是玻璃碎掉的声音,以及玻璃门拉开的声音
那家伙——进来了……
“哇哇哇啊啊啊啊”
“哥,哥——这家伙过来了,他快顺着窗户钻进来了,怎么办?”
黑鸦颤抖着声音,白鸦也开始被自己的故事吓到了。为什么自己编的故事会与现实环环相扣?
砰砰砰,如同白鸦故事中的枪响,那怪物被枪声吓跑了,可白鸦以及能感觉到那怪物的杀气,仿佛它无处不在,随时都想要吃了自己
无茗将枪放在床边,安抚着应激的两只渡鸦,后来就是无茗接自己到二楼它的房间去休息,晚上为自己守夜被怪物撞门的事情了
“没事了,没事了……鸦孩子们”无茗将它们抱在怀里,白鸦和黑鸦能感觉到他的心跳,能感受到父亲带来的安全感
不过,让黑鸦更好奇的是,那故事最后怎么样了,如果真与哥哥编写的故事相连的话
白鸦思绪被那一怪物搞混乱了,他只记得那怪物模糊的外貌,只记得那怪物非常高大,白头发,绿黄色渐变的狼眼……
“哥哥,那故事后来怎么了?”
“后来啊?”
白鸦整理思绪,既然这和刚刚发生的一切息息相关,那这个故事后期肯定会和他们的性命相牵连,那么这故事的结局至关重要
白鸦吸了一口气,沉思了许久,还是把那个后续说出来了
后来,庄和莫将尸化的父亲绑起来绑在棺材里,装作这件事没有发生过,直接下葬,恰巧去坟山的路上颠簸,它们这一群抬棺材的也没有在意到异常
直到棺材竖着横着下葬,不知道怎么的,莫听见父亲开口喊着自己的名字,那声音嘶哑着,似乎还有一口气
如果不是昨天的那件事,莫或许就当场打开了
“莫,你在发什么呆呢”
“庄,昨天你看见了吧,尸化的父亲。”
“嗯,看见了。真的好可怕,尸体活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如果他有一天还会回来的话,向他曾经的孩子啃食其血肉……”
“那我们只能拿上猎枪,与那怪物抗争到底直到死去……”
庄说着,亲手将父亲的棺材埋入土,若是他们的事情被闹大了,对莫家和庄家未来的婚事也好,对他们的民声也好都有很大影响
等办完丧事和酒席,又到了夜晚,莫第一次觉得空气如此清新,清新到完全忘记了那腐烂的臭味
可他的右眼一直在不停歇的跳,为了保险起见,他将枪背在自己的后背,咔哒一声锁好房门,他总感觉哪里有说不上来的诡异
谁在角落盯着自己……
“莫?发生什么了吗?”
“庄——或许是我的直觉,小偷会来偷这这间屋子”
“偷?好吧,莫你小心点,最近小偷胡乱伤人的事情可多了”
庄带着困意睡去,不知出于忐忑,亦或者对那件事的阴影,他总觉得那家伙会回来,会回来生吞活剥了它!
咚——咚——咚,有人敲了三下房间门。门外传来了小叔子的声音
“莫——开门——有事”
莫想去开门把手,可自己的手去僵住了,要开吗?门后是谁都不知道,况且小叔子——已经在刹车失控的车祸中遇难了啊
咚,它依旧敲个没完,那敲门的声音逐渐急躁。就像想要将这门活拆了
莫后退了几步,他庆幸自己手恰巧麻了没去开门
“莫,是我啊,小叔子,快开门,哎呀,你这孩子怎么不懂事呢,把门开开。”
小叔子对莫当时非常好的,处处好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莫,可自从小叔子车祸死后,家里原本热闹的气氛一下子冷清了些许
当时他刹车失灵,汽车冲破栅栏从桥下掉入大海,就连尸检报告都是被缺氧而死的
小叔子怎么可能站在门对面……
“莫,我是你小叔子啊”
莫的心跳的很快,他的手使不上力气,吓得瘫软的腿走不动路扶着桌子。
他能听见自己的每一呼吸,然后举起枪指向对方
“莫,快开门!开门!开门!开门!开门!开门!开门!开门!开门!ᐆ”
对方撞着门,门锁依旧纹丝未动
就在这时,门对面的撞门声停了,看样子那家伙死心走了。过了好久都不再有敲门声。窗外传来了鸟鸣
可靠近露台的窗外并没有阳光的到来。
“莫……”这回是庄在喊他,他分神回过头,那僵尸从露台破窗而入一手刀插进莫的胸膛
莫咬牙,嘴里吐出几口血,将枪扔给庄,另一外两只手将父亲的姿态固定住
“庄……开枪吧”
“可是,莫,这样你也一同会死”
“我要亲眼确认父亲灵魂轮回转世,”
他闭上眼,等待庄扣下扳机,可迟来的枪声并没有响起,反倒是庄的喊声让他从做好死亡的觉悟中走出来
“莫……低头!”莫听她的,咻的一下,一消防斧劈开了怪物的脑瓜
脑子伤口里并不是原先的脑子,二十密密麻麻白色的长虫,和蛆不相同,那东西布满了整个神经元,时不时还从尸体里掉出来些许
那怪物总算消停一会倒地了,附着在神经元上的不知名的白色长虫从脊髓里爬出来
莫嫌恶心一脚踩死了,离奇的是虫子死了尸体就再也没活动过,
后来,莫伤口细细包扎。重新给父亲下葬后就没有遇见这样的怪事了……
白鸦讲完了故事,无茗从床下面掏出把猎枪来
“今天晚上,孩子们,你和我待在一起,不要乱跑,如果那家伙敢来,我就让他脊髓里每一只虫子吃到铁子弹……”
晚上,无茗为他们做好了晚饭,让他们快点吃,自己的枪随时都没有离手。那怪物随时都会出现
黑鸦和白鸦漫不经心的吃着食物,心底压着石头,怪物肯定在屋子里看不见的角落盯着自己。留下口水,将自己烤来吃了
想到这些,他们就更吃不下了,但为了饱腹依旧强塞吃下肚子
他们待在无茗的旁边,窗外依旧下着大雨和雷鸣,那家伙不可能淋着大雨离开,他依旧徘徊在这里
白鸦和黑鸦蜷缩在无茗的身旁,无茗心底没有半点困意,他要将这恶魔从房子里赶出去,离开他所保护鸦孩子身边
“哥……我害怕”
“没事的,弟弟,有【父亲】在我们身边,我们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寒洋会吞没一切对他子民抱有非分之想的敌人】”
他们依偎在无茗的身旁,门突然咚的一下,黑鸦忍不住叫出了声,白鸦让他小点声,无茗绷劲神经,将枪口对准门口
爪子与木门划过的摩擦声格外刺耳,无茗的枪也开始上膛
咚——咚——咚——咚,有人如白鸦故事所说开始敲门了。
“你……好……”谈吐模糊的声音不像是人类能发出来的,倒像是非人类生物刻意模仿人类的语言去伪造的陷阱
无茗没有回应,现实再度白鸦故事里的决战一一对应
白鸦能感受到怪物的咆哮,怪物每撞一次门,它的心跳便随每撞一次门而紧缩
咚,咚,咚,咚,门和它的心跳一同颤抖着。那道心门也快要被内心的恐惧撞开了!!!
大雨依旧淅淅沥沥的下着,它蜷缩在无茗的周围
“无……茗……”怪物突然叫出了父亲的名字。门把手失去理智般扭动着,吱吱呀呀的声音让它内心感到无比恐惧
难道它认识父亲?这个怪物认识父亲?不,看父亲那副戒备的眼神。它完全不认识这家伙
父亲估计连见面都没见过
“等着我”
无茗蹑手蹑脚走到门面前,将枪口瞄准门中段的位置,毫不犹豫扣下扳机
猎枪的散弹打穿房门,怪物的哀嚎穿过楼房的每一个房间,那阵敲门声停了
无茗透过门上弹孔确定那家伙已经走了,地上脚印还流着血迹,类人类兽的脚爪印子。血泊里还飘着棕毛
血迹在楼梯上时隐时现的,直到那血迹最后一次出现的迹象是逃出店门。
“它逃了?阿旺,阿旺,奇怪,今天怎么叫阿旺阿旺怎么不过来了?”
他抬头仰望天空,这时天空才渐渐停了雨,天空依旧是黑色,依旧是望不到头,依旧看不到星星,犹如渴望自由却关在笼中的鸟儿
此时一滴血滴在他的脸上。他才发现自己刚刚叫了好久的阿旺被那怪物恶意扭断脖子
它的眼球充血,舌头被蛮力拔下来,声带被完全破坏,可怜的狗儿啊,它只是想为主人守门结果遭到了杀生之祸
脖子被放血,它的肺部被破坏了,血倒灌入淹没肺部气泡窒息死亡
或许是直觉,他觉得那怪物还会回来,那一枪它一定会回来报仇的,这段时间,只能做好准备迎击了
“阿旺……呜呜,它可是我们的救命恩犬”黑鸦只能目睹无茗将阿旺埋后院田垄边的土里
它自由了吧,如果不是阿旺,自己和哥哥就不能走到今天
“阿旺——它带无茗在灌木丛找到了还不会飞翔的我们,也替代抛弃我们去远处筑巢的父亲。”
可是,它死了,死在了怪物的利爪下,只为保护这么多年来一同生活的家人,和怪物战斗到最后一刻……
“这是?”
无茗从它嘴里找到一副挂坠,上面雕刻着一头狼,金色狼项链粘着少许的血液
“项链?看样子是贵重物品,可怪物怎么会带着这个呢?”
“哥,是阿旺保护了我们,也为我们留下了唯一的线索,我们——一定要让那家伙收到该有的重罪”
后来,自从那一天后,怪物登门拜访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最终在它们淡出它们的生活。
如同白鸦故事的结局,恢复以往经历人世酸甜苦辣的生活……
【白/黑鸦的回忆结束】
“可你们依旧没说到最重要的点子上”
“?”
“重点?是恐惧的那一部分吧”
“嗯,不愧是庄家小姐,恐惧能使人逃避,越是逃避,真相就埋藏在那里越深……”
“白鸦和黑鸦因为恐惧没能看清对方真正的模样对吗?而且阿卡什之前也说过”
庄回忆起阿卡什在仓库被自己救了后的话语,它偶然提到自己看到枪容易被激怒
可阿卡什当时不是在庄家吗?它总不可能而且这家伙想吃鸡汤杀个鸡都磨磨唧唧的,怎么可能杀阿旺这么麻利
但它们的描述又与阿卡什高度吻合……
“阿卡什——你真没偷?”
“我真没偷,庄你也知道的,我干什么都磨磨唧唧的。除开执行自己指令的来说
阿卡什一副囧样,当时他真在收衣服,莫可以为自己作证。
而且当时为了看笑话,它趁莫午睡时在它对面放僵尸假龙来着。上面为了看起来更逼真还淋了假血浆
直到莫的惨叫穿透的屋子。那条围巾被吓回围巾蜷缩在衣帽架上了。据莫回忆当时他第一眼以为谁把尸体挖出来放床上了
“阿卡什总不可能有两个吧,它老老实实待在屋子里当时还和我拌嘴来着”
莫回忆起那天,它当时的确在屋子里
“憨龙,能帮下我收衣服不,下雨了。而且晾衣杆太短了够不到”
“要收你自己收,庄吩咐你的,又不是吩咐我,懒熊腿短就算了,还死磨叽”
阿卡什一阵沉默,似乎在思考什么,它踮起脚发现自己依旧够不到。自己又懒得去搬凳子。
“莫……”
“不瞒你说,你够不到我更够不到”
“那你的翅膀是用来装饰的?”
“诶——你怎么知道我恐高,自从从天上摔下来那次”
“真服了龙了,来打搭把手,憨龙,一头长着翅膀的龙居然恐高,你怕不是逗我”
阿卡什学莫说话的语气,这头龙迈着懒懒散散的步子去搬凳子,期间还不忘往上面摸点辣椒水
“好嘛,作为损龙的我还是帮你一把,不然一会庄回来了我俩都得被问候一顿”
等和阿卡什收完阳台上的衣服,莫独自一龙趴床上睡着了。
之后的事情可想而知,它整了阿卡什,阿卡什后面在床上放僵尸龙玩偶吓得他魂不守舍的,每次喊阿卡什拿那玩意离它远点
所以?那个长得像阿卡什是怪物是?
回到正题。阿卡什明明一整天在屋子里啊,擦自己踩的瓷砖满是辣椒油的熊爪印
它怎么可能会出去?
“嗯,它的确不可能出去。但它们的确看见阿卡什了,这是事实,而且去当时还射中了它一箭”
(狐令↑)
射中它一箭?阿卡什?难不成他不是在擦辣椒油而是自己受伤流的血?不可能,当时莫的龙鼻子还能闻到辣椒油刺鼻的味道呢
“那家伙是棕毛,白发,的确没错,可他的身躯非常瘦弱,不像旁边这位,或者说与其完全相反”
“体型?以阿卡什的移速运走这么多确实很难,但那家伙为何与阿卡什长得如此相似”
可这么重的家伙是怎么偷走那么多酒的?
“他盗走酒的目的可能不止是喝……”
“酒不是喝那还有什么用?”阿卡什糯糯问起,很明显他一直在压抑自己内心的愤怒,狐令的武器勾搭他不好的回忆
“可能是邪术什么的吧”莫打胡乱说道
“你猜对了”
“啊?”
“有种邪术可以让自己的灵魂暂时脱离肉体,在施术者觉得合适的时机重新附着肉体,相当于假死,而肉体无论被破坏到什么程度都会自我再生出血肉”
“可,谁会这么做呢?”
庄喃喃自语,这种行为不就相当于装死的笼中鸟吗?做出所谓的欺骗,获得它想要的自由
这也是笼中鸟唯一能飞上天空的机会……
“但这种东西之所以被称为邪术,但它们的生命时间存活有限,一旦使用那种术式。它们的生命便剩下了几年时间”
狐令的声音让阿卡什吞了一口唾沫。那东西虽然重生,但极大幅度缩短自己的寿命,这种邪术真的有会有种族使用吗
“所以那家伙?是邪术师?”庄只得得出这个结论,庄家无法参与到与邪术师的对抗,因为他们曾经帮助过庄家
“而且,那家伙在惊慌失措下爆了个装备”
狐令怀里掏出来张纸,上面赫然写着阿卡什的名字,看上去是什么合约,不过值得注意的【生物药物公司】的合作人倒是引起庄的注意力
“阿卡什,无论你变成什么模样,你还是回到了这里……”
狐令的枪口抵在阿卡什的熊头上,
“我,我,我真的冤啊,莫可以为我作证不是吗”
“嗯,可合约上写的是你的名字,虽然字迹和你写的【不太一样】”
莫眯眼看字迹,阿卡什这副弔样能写出这么好的字它第一个不信。不过那个生物药物公司是什么来头?
阿卡什晚上梦话总是说它终于从那个公司逃出来了
“可阿卡什的字迹清清楚楚啊”白鸦疑惑了一阵,它也不相信老实本分的阿卡什会去偷东西,虽然遇见庄前它会去面包店偷面包填饱肚子
不过就据他对阿卡什的观察,庄已经纠正过来它偷东西的习惯了
“我说,你们都忘了一件事,有没有可能它们名字重合了……”
重合?那家伙也叫阿卡什?同样的棕毛与白发,同样绿黄渐变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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