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送出的定情信物

舞月：有一个东西，是我们神龙族定情时交换的秘宝，我想给你。

米塔斯脸色骤变。

米塔斯：我不能……

舞月：不能？

米塔斯深深吸了一口气。

米塔斯：我没有……那方面的能力。我的全部体液从那个晚上就都流出体外了。摩拿午月小姐，对不起……我只能给你女友或夫人的虚名。我能给你一切，除了男“人”的爱……

舞月感到一丝轻微的难堪，但她笑着摇了一下头。

舞月：这算什么，这不重要。夜的虚空无关紧要……

米塔斯眼睛亮了一下。

米塔斯：你可以接受？

舞月：当然。

米塔斯：那，好的。

他注视着舞月的眼睛，一字一句，郑重其事。

米塔斯：我真的很感激上帝能为我们安排这样的相逢。

舞月：我也是。第一次觉得有神论好美，它可以为我们的相遇相知提供一个浪漫的解释。

舞月突然惊呼了一声，像听到午夜十二点钟声的灰姑娘。

舞月：哎呀，我忘了还要查寝，我先回去了。等她们睡着了再出来。

米塔斯：（轻轻蹙眉）不要紧吗？都一天了，你先好好休息，以后再说也不迟。

舞月轻轻撅嘴。

舞月：人家就想今天给你嘛。

米塔斯对她这个又纯又欲的撅嘴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移开了眼神，答应道。

米塔斯：好好好，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舞月：那我等室友睡着了再告诉你哦。

米塔斯：好。

两人依依不舍地告别，明明一会儿就要相见，却搞得像毕业。舞月向寝室走去。米塔斯躲进漆黑的教学楼里，以免被骑着电瓶车在校园里巡查的保安大爷发现。

舞月回到寝室，两个苏南的同学正在打牌。她们今天兴致好，一直到凌晨四点还有说有笑。舞月实在支撑不住，开始还跟米塔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后来便昏睡过去，手机砸在枕头旁。

米塔斯看舞月渐渐不聊了，便猜到她是困得睡着了。时间不早了，他离开校园。心里愿她好好休息，却也有一丝丝的失落。舞月能否真的毫无芥蒂地接受他，他一点把握也没有。

那么，是否应该也送给她一样礼物，象征着他们的感情呢？米塔斯想着，我能给什么……除了身外之物，吸血鬼没有什么能给予的。没有什么永恒的东西，没有什么能让你一直记着我。

米塔斯：衣服吗？风尚从来都是易变的，不变的是你。口红吗？你不用化妆就很美。珠宝吗？你就是无价的珍宝，你比它们还要美，还要珍贵。

米塔斯想着，一时竟想不出有什么东西能用来当做送给舞月的定情信物。自己都被自己气笑了。

米塔斯：啊，笨死了。

他走了。第二天是星期一，一大早舞月就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去上早自习。因为前一天睡得太晚了，所以一天都不舒服。去取那定情信物也是个体力活，舞月估量半天，觉得身体撑不住。于是上晚自习的时候知会了米塔斯一声。

舞月：我不太舒服（原因你懂的），今天先不去啦！

当时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米塔斯正在街上游荡，看见了信息马上回。

米塔斯：我明白，你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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