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乌黑。这男子自是称愿,和柯琳伍小姐相跟着来到舱室。柯琳伍小姐伸手开灯,屋顶的灯把棺材照得透亮。
纤手轻轻在他手心掏了一掏。那男子眉开眼笑,拽着柯琳伍小姐就往床上坐。柯琳伍小姐眉眼低垂,故作害羞:
柯琳伍小姐:我先去洗澡。
男子拽她两下,柯琳伍小姐巧妙躲开,藏到浴室去了。
男子在床上坐了一会。他心急,只觉得柯琳伍小姐老是不好。于是站起身,听着水声低着头来回踱步。看着棺材,他突然间好奇心大起。
借着酒劲,他把盖着的窗帘取下,又把棺材盖向另一边推了推。现在露出一拳多的距离。男子好奇地看着米塔斯。
米塔斯衣饰华丽,安详地闭着双眼。男子拉了拉他蕾丝的袖口,又拉着他的手看上面的象牙戒指。男子刚一摸那戒指,手就被抓住了。
这一吓,他酒都醒了大半。他拼命挣扎。但米塔斯毫不松手,反而借着男子的力量一把推开棺材盖,从中坐起。
男子惊得瘫倒在地上,刚要喊“救命”,米塔斯一口咬在他手腕的动脉上。男子仍是拼命甩手,大喊大叫,企图逃走。柯琳伍小姐拿了条毛巾匆匆跑过来,堵上他的嘴。
男子的力气越来越小,到后来只剩抽搐。米塔斯把他吮吸殆尽,直到他心跳慢下来,才恋恋不舍地放手。柯琳伍小姐看着将要死去的男子圆睁双眼,双目突出,嘴唇周边因为塞着毛巾都发紫发胀,觉得胃酸上反。她一把扯掉男子嘴里的毛巾,开开窗户扔进海里。
为了安全起见,窗户只能打开十五厘米左右的空。想要把尸体扔进海里,那是万万不能的。柯琳伍小姐问:
柯琳伍小姐:他该怎么处理?趁着没人,我扶着他回舱?没有人见过你,再查也查不到凶手。
米塔斯往男子的动脉上按了一按,又看看男子的眼睛,说了句:
米塔斯:死了。
柯琳伍小姐皱了下鼻子:
柯琳伍小姐:那么快?
米塔斯站起身。刚吸完一个人,他反而觉得饿了。他看了一眼柯琳伍小姐,柯琳伍小姐警惕地后退一步。
米塔斯朝她鞠了个躬:
米塔斯:多谢小姐相救。
柯琳伍小姐微微放心。米塔斯又蹲下来,翻着男子的衣服,里面除了房卡和几张卫生纸,别的一无所有。米塔斯照样放好。
这男子和米塔斯身量差不多,又都是棕黄头发。米塔斯一件一件脱男子的衣服。
正在此时,忽然有人敲舱门。米塔斯和柯琳伍小姐对视一眼。柯琳伍小姐朝门走了几步,问道:
柯琳伍小姐:您好,哪位?
门外的人客气道:
龙套男:夫人您好,我是安保负责人。刚才有人听到您房里有男人的喊声,没什么事吧?
柯琳伍小姐用略显尴尬的声音回答:
柯琳伍小姐:没事,没事。
米塔斯故意用粗鲁的语气喊道:
米塔斯:能有什么事!深更半夜的睡你的觉去吧!
这样一说,门外的人也沉默了一两秒,随后戏谑并带着笑意道:
龙套男:那就不打扰您了,祝您休息得好,先生和夫人。
门外的人走了。米塔斯把尸体脱得只剩内衣,接着自己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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