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噙霜是宠妾,还是受宠几十年不衰的宠妾,在盛家还是很有话语权的。
王萱已经将盛家的制度制定的很完善了,但执行制度的终归是人,是人就有欲望,有欲望就能被收买。制度只能保证结构性不出错,可阻止不了人在制度下钻空子。
就像王萱规定了让三个小妾在各自院子里开火,份例物品半月领取一次。规定是死的,没人敢违背,但人是活的,在数量不缺的情况下,新粮换旧粮,好菜换蔫菜,能吃也吃不坏人,但就是膈应。
卫氏院里的份例是不缺的,只是质量堪忧,质量不行,物品就容易损毁,卫氏院里开始频频出事儿,今天不是这个坏了,就是明天那个烂了。不知道卫恕意是不是真的清高不争,总之被为难了,一不说找盛紘王萱告状,二不说私下找管事的重新置办些物什。就眼睁睁的看着院子里三天两头因为各种小事儿闹腾。
卫恕意本来就因为性格软,镇不住下面的丫头仆妇,如今倒好,院子里连常用的东西都供应不上了,下面的人也是要吃饭的,份例不够,卫恕意也不说安抚一二,于是这些人做事开始敷衍起来,对卫氏母女的伺候也懈怠了,卫恕意和明兰的日子开始艰难起来。
这日,王萱将原主珍藏的首饰都翻了出来,除了几套有寓意将来留给长柏媳妇的以外,王萱准备将这些首饰都重新翻一下,给华兰陪嫁过去。
结果这时候,盛紘气冲冲进门来,张口就是质问:“大娘子管的好家!”
王萱对盛紘的态度不满,“主君这是在哪儿受了气,来我这里撒泼了?”
盛紘是觉得自己抓住了王萱的把柄,过来问罪的,结果刚说一句话,就饿被王萱倒打了一耙。
“你,简直不可不可理喻!你做错了事,还很理直气壮啊?”
王萱放下首饰盒子,诧异道,“我做错什么了?”
“哼!”盛紘冷哼一声,“做错什么了?你满扬州城去打听打听,哪有你这样做大娘子的?嫉妒妾室,苛待妾室,哪有一点做大娘子的气度?”
什么东西?王萱表示没听懂,她怎么为难妾室了?就林噙霜这种宠妾,她都当看不见,任由盛紘偏袒,她还不够有气度?林噙霜这是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霜儿也就罢了,你不喜她,我也知道。可这卫氏是个老实的,你怎么也开始难为她了?”
“等等,等等。”王萱怔愣,打断了盛紘的话,“卫恕意?是卫恕意的事儿?”
盛紘还是一副气愤模样,“不是卫氏还是能是谁?你看不上霜儿,霜儿胆子小,可不敢和你冲突。”
王萱撇撇嘴,“主君还是说我做错了什么吧?”
“做了什么?怕的是你没做什么!”盛紘指了指卫氏的院子方向,“我刚从卫氏那屋出来,大冬日的,还怀着孩子呢,屋里连个炭火都没有!明儿说她们份例不够,连饭都吃不上了。你这个大娘子是怎么管事的?”
王萱正要说话,刘妈妈掀帘子进来了,见盛紘在屋里,就停了脚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盛紘一边烤火,一边话里有话道:“鬼鬼祟祟,有什么话当着我的面不能说的,有什么不能见人的?”
王萱看不得盛紘阴阳阴阳怪气的样儿,让刘妈妈有话说话。
“是大姑娘,刚才收拾了一些衣裳物品,给六姑娘送过去了。”
“呵!”盛紘嗤笑一声,道:“华儿良善,你还不如个孩子做事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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