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小林蜷缩在陆川怀里，睡得正香。

陆川先醒了，垂眸看着怀里的少女，手指轻轻拨开她脸颊上的碎发。

“爸爸……”小林无意识地呢喃，往他怀里蹭了蹭。

陆川低笑，捏了捏她的脸：“醒了？”

小林迷迷糊糊睁开眼，仰头看他，软软地喊：“爸爸早安。”

陆川喜欢听她这么叫，哪怕他们已经结婚，哪怕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他依然享受这个称呼带来的掌控感。

“今天开始，家里要有规矩。”他忽然说。

小林眨了眨眼，还没完全清醒：“……什么规矩？”

陆川坐起身，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她。

小林接过来，揉了揉眼睛，低头一看——

《家法》‌

不听话‌：打手心10下

顶嘴‌：打手心20下

撒谎‌：打手心50下

擅自外出‌：打腿100下

不按时回家‌：打屁股80下

反抗惩罚‌：加打30下

小林的手指微微发抖，抬头看向陆川：“爸爸……这是认真的吗？”

陆川勾唇，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你觉得我在开玩笑？”

小林咽了咽口水，小声说：“……我不敢。”

“乖。”陆川松开她，起身下床，“今天先试试，看看效果。”

早餐时，小林不小心把牛奶打翻了。

白色的液体洒在桌布上，她手忙脚乱地拿纸巾去擦，抬头时对上陆川冷淡的目光。

“对、对不起……”她结结巴巴地说。

陆川放下咖啡杯，语气平静：“伸手。”

小林僵住了，眼眶瞬间红了：“爸爸……我不是故意的……”

“伸手。”他重复，声音不容置疑。

小林咬着唇，颤抖着伸出右手。

陆川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戒尺，毫不犹豫地打了下去。

“啪！”

“啊！”小林疼得缩了一下，眼泪瞬间涌出来。

陆川不为所动，继续打了九下，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她的掌心，很快泛起一片红痕。

小林哭得抽抽搭搭，左手紧紧攥着裙角，却不敢缩回右手。

打完第十下，陆川松开她，淡淡道：“记住了吗？”

小林点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记住了……”

陆川伸手擦掉她的眼泪，语气缓和了些：“下次小心点。”

下午，小林偷偷给闺蜜发了一条消息，抱怨家法太严厉。

她刚发完，身后就传来陆川的声音：“在干什么？”

小林吓得手一抖，手机掉在地上。

陆川弯腰捡起来，扫了一眼屏幕，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撒谎，加擅自联系外人。”他冷笑，“看来今天的惩罚要升级了。”

小林脸色煞白，往后退了两步：“爸爸……我错了……”

陆川不为所动，拽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到书房，按在沙发上。

“自己数。”他命令道。

小林知道反抗只会让惩罚更重，只能颤抖着点头。

戒尺重重落在她的掌心，五十下后，她的手心已经红肿发烫，疼得她直掉眼泪。

“还有腿。”陆川放下戒尺，拿起一根细长的藤条。

小林惊恐地摇头：“爸爸……不要……”

“反抗，加三十下。”陆川冷酷地宣布。

小林不敢再说话，只能咬着唇，任由他掀起她的裙摆，露出白皙的双腿。

藤条破空的声音让她浑身发抖，第一下落在大腿上时，她疼得尖叫出声。

“一……”她哭着数。

一百三十下结束后，小林已经哭得几乎脱力，双腿和手心火辣辣地疼，连站都站不稳。

陆川抱起她，轻轻拍着她的背：“乖，下次别犯了。”

晚上，小林趴在床上，陆川正在给她上药。

药膏凉凉的，缓解了些许疼痛，但她还是忍不住抽泣。

“疼……”她小声抱怨。

陆川的手顿了顿，随即继续涂药：“疼才能记住。”

小林把脸埋进枕头里，闷闷地说：“爸爸太坏了……”

陆川轻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坏也是你爸爸。”

小林耳朵一热，不说话了。

上完药，陆川把她搂进怀里，手指轻轻梳理她的长发。

“明天开始，按时回家。”他命令道，“否则……”

小林缩了缩脖子：“我知道了……”

一周后，小林已经学会了严格遵守家法。

她不再顶嘴，不再撒谎，甚至不敢多看别人一眼，生怕惹陆川不高兴。

晚上七点，她准时回到家，一进门就看到陆川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那根藤条。

“爸爸，我回来了。”她小声说。

陆川抬眼看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小林乖乖走过去，站在他面前。

陆川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今天很乖。”

小林松了口气，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但是——”陆川忽然话锋一转，“昨晚你做梦喊了别人的名字。”

小林浑身一僵：“……什么？”

陆川的眼神冷了下来：“你说，‘放过我’。”

小林脸色惨白，急忙摇头：“我、我不记得了……”

“撒谎。”陆川站起身，藤条抵住她的下巴，“看来惩罚还不够深刻。”

小林腿一软，跪坐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爸爸……我真的不记得了……”

陆川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缓缓开口：

“今晚，我们试试新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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