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游戏

小林跪在书房的地毯上，膝盖已经发麻。

陆川坐在皮质扶手椅里，慢条斯理地用酒精棉擦拭那根乌木戒尺。酒精的味道刺鼻，小林每次闻到都会发抖——这意味着惩罚要开始了。

"知道为什么叫你跪着吗？"陆川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一样刮过她的耳膜。

小林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因为...因为我说梦话了..."

"不对。"戒尺"啪"地敲在桌面上，小林浑身一颤。陆川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是因为你撒谎。"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咬破的嘴唇："梦里都在想逃跑，嗯？"

藤条破空的声响让小林条件反射地绷紧身体。

"报数。"陆川站在她身后命令道。

"一...谢谢爸爸..."第一下抽在臀峰上，火辣辣的疼让她眼前发黑。

陆川的手法很讲究，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不同的位置，确保疼痛均匀分布。打到第二十下时，小林已经哭得视线模糊，膝盖不停打颤。

"腿分开。"冰凉的藤条点了点她发抖的膝窝，"再躲就重来。"

小林羞耻地呜咽着，却不敢违抗。藤条划过腿心的触感让她浑身僵直，下一秒尖锐的疼痛直接炸开——

"二十一！二十一！"她哭喊着，手指在地毯上抓出凌乱的痕迹。

深夜的卧室里，小林蜷在床头给自己涂药膏。

门突然打开时她吓得把药膏掉在床上，陆川看着她慌乱的样子轻笑："躲起来哭？"

小林红着眼睛摇头，宽松的睡裙滑下肩膀，露出锁骨处还没消退的咬痕。陆川的眼神暗了暗，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绒盒。

"伸手。"

小林条件反射地瑟缩，但还是颤抖着伸出红肿的掌心。想象中的疼痛没有落下，反而是一枚镶嵌蓝宝石的戒指套进了她的无名指。

"今天挨打的时候很乖。"陆川吻她湿漉漉的眼睫，"这是奖励。"

第二天早餐时小林脸色潮红，拿叉子的手一直在抖。陆川皱眉摸她额头，滚烫的温度让他立刻沉下脸。

"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昨、昨天晚上..."小林话音未落就被拽起来，踉跄着被拖向医疗室。

电子体温计发出尖锐的警报声：39.2℃。陆川拆开注射器的包装，声音比针头还冷："隐瞒病情，五十下。"

小林瘫在诊疗床上哭求："爸爸我真的忘了...啊！"针头毫不留情扎进臀肌，同时戒尺重重落在她摊开的掌心。

护士们低头假装没看见，毕竟整栋别墅的人都知道——先生管教太太的时候，最好当瞎子。

高烧退去后，小林被带到三楼的全景玻璃房。

"脱。"陆川解开袖扣，指了指落地镜前的红木长凳。当小林抖着手解开睡袍时，才发现镜子经过特殊处理——外面看不见里面，但她能清晰看到走廊上来往的佣人。

"不要...求求您..."她抓着衣襟跪下来，却被掐着后颈按在长凳上。

皮带抽破空气的声音在密闭空间里格外刺耳。陆川贴着她通红的耳垂低语："数清楚，漏一次加十下。"

当计数到七十三时，小林透过泪眼看见管家经过走廊。老人停顿了一下，对着镜面整理领结，仿佛在欣赏她崩溃的表情。

受罚后的第三天，小林发现梳妆台上多了盒进口巧克力。

她警惕地看着包装精美的礼盒，直到陆川从身后环住她："尝尝看。"

丝滑的甜味在舌尖化开时，戒尺突然压住她的大腿："昨天偷吃冰淇淋的账，现在算？"

小林含着半融化的巧克力僵住，眼泪"啪嗒"掉在深色校服裙上。陆川笑着舔掉她唇角的可可渍，另一只手掀起裙摆："选个喜欢的数字？"

窗外开始下雨，戒尺击打皮肉的声响混着雨声，像首扭曲的安眠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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