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天眼组织的监视

苏晚晚盯着眼前的“入职协议”，嘴角抽搐：“月薪三千，24小时待命，五险一金自己交……你们这是招清洁工还是找冤种？”

顾临川把钢笔推到她面前：“包吃包住。”

苏晚晚（拍桌）：“住你们那个会漏水的基地？吃卷毛煮的生化武器泡面？”

角落里传来卷毛的抗议：“我那叫分子料理！”

顾临川面不改色：“再加一条——帮你压制异能暴走。”

苏晚晚立刻签字：“老板好！”

“节操是什么？能治头疼吗？”

次日清晨，苏晚晚收到第一个任务：

【监视目标】

A大第三教学楼女厕所

【可疑现象】

每周二下午三点，第三个隔间会传出诡异哭声

苏晚晚（握紧对讲机）：“你们组织还接灵异案件？”

顾临川（调试监控）：“上月KPI没达标，副业拓展到抓鬼了。”

三点整，苏晚晚蹲在隔间顶上，突然听到抽泣声。她掀开天花板，正好和蹲坑的女生四目相对——是上周被她揭穿作弊的林妍！

林妍（擤鼻涕）：“苏晚晚？！你变态啊！”

苏晚晚（尴尬）：“我说我在修水管你信吗？”

突然，林妍的手机震动，传来男友的分手短信。苏晚晚下意识摸了下瓷砖——

【记忆读取中……】

林妍的男友劈腿了闺蜜。

她躲在厕所吃光了五包辣条。

她现在特别想唱《分手快乐》。

苏晚晚（递纸巾）：“姐妹，辣条配酒，越喝越有。”

林妍（哭更大声）：“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回到基地，苏晚晚发现自己的工位被扫地机器人霸占了。

机器人（闪红灯）：“哔——小三退散！”

苏晚晚：“？？？”

卷毛小声解释：“它觉得你抢了它清洁工的位置。”

苏晚晚蹲下摸机器人脑袋：“乖，姐姐教你谈恋爱。”她碰了下它的传感器——

【记忆读取中……】

昨天它给ATM机送了朵焊锡丝做的玫瑰。

ATM机回复了一串乱码，它以为是情书。

苏晚晚（慈爱）：“儿啊，那是故障代码。”

机器人突然暴走，追着卷毛喷清洁剂：“哔——毁灭吧情敌！”

顾临川进门时，看到苏晚晚坐在文件柜上啃苹果，底下是鸡飞狗跳的人机大战。

“你们在排练《机器人总动员》？”

为“贴身监控异能波动”，顾临川搬到了苏晚晚隔壁。

“你确定这是监视，不是同居？”

顾临川铺着床单：“你可以理解为VIP监护套餐。”

深夜，苏晚晚被噩梦惊醒，发现顾临川站在床边记录数据。

“大哥！人吓人会吓死人！”

顾临川（推眼镜）：“你梦游去厨房吃了半块榴莲，还试图用微波炉加热冰箱。”

苏晚晚（惊恐）：“你怎么不拦着我？！”

顾临川（晃手机）：“视频已上传组织云端。”

苏晚晚：“……删掉！我给你做一个月早饭！”

次日，顾临川看着焦黑的煎蛋：“这就是你的报复？”

周末，苏晚晚被拽去执行“S级任务”——抓回走失的异能猫。

“说好的拯救世界呢？怎么变成宠物保姆了？！”

顾临川调试着项圈探测器：“它会隐身，市价三百万。”

苏晚晚突然撞到透明物体，摸到一手猫毛。她发动异能——

【记忆读取中……】

这猫上周偷吃了食堂三十条秋刀鱼。

它把校长的假发当窝。

它暗恋图书馆的机器猫存包柜。

苏晚晚（举起小鱼干）：“小乖乖，我知道你喜欢18号柜子！”

空气波动，三花猫显形扑向她。顾临川刚要出手，猫突然炸毛：“喵嗷——！”

苏晚晚（翻译）：“它说你是拆散它爱情的恶毒婆婆！”

顾临川：“……”

为赚外快，苏晚晚偷偷用组织设备开起直播。

“家人们！今天教你们用扫地机器人做拿铁！”

机器人（抗议）：“哔——这是压榨劳动力！”

突然，顾临川入镜，弹幕爆炸：

【哇！助理小哥哥好帅！】

【眼神杀我！】

顾临川（拎起她后领）：“你再用探测器烤红薯，我就把你挂闲鱼卖了。”

当晚，热搜第一：最帅抓鬼搭档#：

卷毛（念弹幕）：“网友问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顾临川&苏晚晚：“加班呢！结什么婚！”

月末考核，顾临川在报告上写下：

【监视对象有重大安全隐患，建议……】

他顿了顿，把“终身监控”划掉，改成：

【建议由我亲自看守一辈子】

窗外，苏晚晚正教机器人跳广场舞。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刚好碰到他的脚尖。

卷毛（偷瞄报告）：“老大，你这算公费恋爱吗？”

顾临川（合上文件）：“不，这是战略级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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