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被删除的记忆

苏晚晚蹲在基地机房，对着加密数据库抓耳挠腮：“你们组织的防火墙是请广场舞大妈设计的吗？密码提示居然是‘最爱的数字’？”

卷毛啃着辣条凑过来：“老大设置的，他说是初恋纪念日。”

苏晚晚（瞳孔地震）：“顾临川这种冰山会有初恋？！”

她鬼使神差输入自己的生日——

【密码错误】

又试了试顾临川的生日——

【密码错误】

最后咬牙切齿输入"ATM"——

【叮！欢迎访问天眼核心数据库】

苏晚晚：“……他的初恋是ATM机？！”

屏幕蓝光映在苏晚晚脸上，她点开标注【X-07】的文件夹，指尖刚碰到键盘——

“嗡！”

异能突然失控，大量记忆如洪水般涌来：

五岁的她蹲在实验室角落，给小白鼠织毛衣。

十岁生日那天，有个少年偷了块蛋糕给她，手腕有条形码刺青。

爆炸发生前，有人将她塞进逃生舱，那人后背有块红色胎记……

“啪！”

顾临川拔掉电源，脸色阴沉：“你找死吗？”

苏晚晚（恍惚）：“小时候给我蛋糕的人……是你？”

顾临川耳尖泛红：“那是任务需要。”

苏晚晚（逼近）：“那逃生舱里抱着我的人……”

顾临川（后退撞到书架）：“是、是执行手册第三章第五条！”

书架上突然掉下本相册，照片飘落——正是两个小孩在实验室种土豆的画面。

卷毛举着照片爆笑：“老大你小时候还会比耶啊？！”

照片里，十岁的顾临川顶着脸锅灰，对着镜头僵硬比耶，身后是炸成烟花的培养皿。

苏晚晚（憋笑）：“我们当年在实验室……搞农业扶贫？”

顾临川抢过照片：“这是正经科研！种土豆是为了测试异能催生效果！”

苏晚晚点开视频档案，画面里：

【小顾临川严肃地给白菜注射药剂，白菜突然跳起扭秧歌。】

【小晚晚追着跳舞白菜喊：“顾临川你的菜成精啦！”】

整个基地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

顾临川（黑脸）：“今晚所有人通宵加班。”

次日，苏晚晚发现自己的行为开始倒退——

“顾临川！我的橡皮呢？”

正在写报告的顾临川抬头：“你二十八了。”

苏晚晚（晃他胳膊）：“可我现在心理年龄八岁嘛～”

顾临川默默从抽屉掏出根棒棒糖。

五分钟后，卷毛撞见苏晚晚骑在扫地机器人上满基地乱窜：“驾！去ATM提亲！”

顾临川扶额：“给她打镇定剂。”

苏晚晚（含糖含糊）：“我要告诉妈妈你欺负我！”

顾临川（突然僵住）：“你……想起妈妈了？”

深夜，苏晚晚偷溜进全息投影室。当3D影像亮起时，她看到二十年前的实验室爆炸现场——

抱着婴儿冲出火海的女人，赫然长着和她一模一样的脸！

“妈妈？”

女人将婴儿塞进逃生舱，转身时露出后颈的电子纹路。突然，她看向虚空中的苏晚晚：“晚晚，别相信……”

“哗啦！”

顾临川关闭投影，呼吸急促：“这不是你该看的。”

苏晚晚举起从资料室顺走的吊坠：“这个刻着‘X-07’的项链，为什么和我妈戴的一模一样？”

顾临川的瞳孔剧烈收缩。

天台风很大，顾临川的衬衫被吹得猎猎作响。

“当年救你的是你母亲，她也是实验体。”

“创世计划不是制造异能者，而是……复活死人。”

苏晚晚攥紧吊坠：“所以我妈她……”

“她用自己换了你。” 顾临川突然扯开衣领，露出心口狰狞的疤痕，“这是移植你母亲芯片的代价。”

苏晚晚的指尖轻触疤痕，无数记忆涌入——

十五岁的顾临川跪在手术台前，机械臂剜出他胸口的芯片。

他偷偷把芯片植入自己体内，吐着血说：“这次换我保护你。”

泪水突然模糊视线，苏晚晚揪住他衣领：“你这个自以为是的笨蛋！”

顾临川（轻笑）：“现在骂人倒是很清醒。”

回到宿舍，苏晚晚发现吊坠里藏着微型芯片。插入电脑后，跳出一段加密视频——

【穿着白大褂的苏妈妈抱着婴儿微笑：“晚晚，当你看到这段视频时，妈妈可能已经不在了。但请记住，创世计划真正的核心不是异能，而是……”】

视频突然卡顿，跳转到诡异画面：

【顾临川十岁生日，被蛋糕糊了满脸的苏晚晚咯咯直笑：“以后每年都要一起过生日！”】

苏晚晚（扶额）：“这算什么？记忆彩蛋？”

手机突然震动，顾临川发来消息：

【今年生日，要补上过去十八个蛋糕吗？】

窗外传来扫地机器人撞墙的声音：“哔——禁止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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