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朦胧而悠悠照回屋中,欲燃依旧起的偏早。手机亮起显示着七点四十五,他胡乱撸了把头发,爬下床去洗漱。
秀姨在屋外做饭,摆菜,擦地开冰箱的声音源源不断的传进了缪宇航的耳中,他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吧唧起嘴,迷迷糊糊的把被子当成了犯痒的腿肚,沙沙的挠了几下。
发现不解痒才皱起眉头坐了起来,咳嗽了一阵开口喊道:“姨啊,你小点声。”
秀姨啪的甩下手中的抹布,故意夸张的说:“你还有脸说,懒成这样,十一点了都不起来!”
在卫生间刷牙的欲燃听到这呛了一口嘴里的牙膏沫,被恶心的赶紧抠了几下嗓子最终还是没能吐出来。他叹了口气,收拾起洗漱的东西,刚出厕所就看见缪宇航把头伸出床外,柔软的发可怜的贴在地面。
欲燃:“……”
缪宇航:“你怎么能起这么早的,甚至都洗漱完了。”
那声音像是生了锈的铜锣,宿醉后的嘶哑格外刺耳。欲燃听了更加无语起来,没有搭理他,直接走出了屋,跟收拾卫生的秀姨道了个早,又在秀姨慈爱的目光下给缪宇航接了杯水。
欲燃:“起来喝水。”
欲燃端着水杯站在床边,杯把渐渐被掌心焐热,缪宇航依然纹丝不动,既不起身也不伸手。他便叹出了今天早上短短几分钟内的第二声气,心里想着:看在他喝了很多酒,今天最后一天休息,明天就要赶路回学校很累的份上,这里又是他家,忍一忍欲燃。才没有把杯子砸在这个死人脑袋上,而是拍了拍缪宇航的上臂,谁知缪宇航猛地弹坐起来,动作太急,后背"砰"地撞上了上下床那空心的面板。
他抬头瞪着欲燃,眼眶微红的眸中参杂着警惕与带着几分刺痛,像是被什么尖锐物扎穿了的痛苦。两人僵持在原地,空气中弥漫着说不清的古怪。直到秀姨敲门询问:"你俩在干嘛呢?怎么突然没声了?"
缪宇航如梦初醒,避开视线轻咳一声 :“咳咳,没事姨,我嗓子不舒服,不想说话。”随后下了床,到底没接欲燃倒的水,低着头去了卫生间。
欲燃听着秀姨的唠叨,把水杯放在了床头柜上,在秀姨要进屋看看缪宇航的时候转身出了屋,支走了秀姨。
……
缪宇航两只手撑在洗漱台上,满头满脸的水正慢慢的往池子中滴滴答答的落着,他周身散发出的气氛不仅静的可怕同时也很紧绷,一点没有了往日那随性自在的感觉。脑海中与眸前的景象不在是家中自己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卫生间,而是一簇在杂草地燃烧的炭火,红色的光笼罩着他,将他深深裹住摆脱不开。
冷汗随着因为体温变得微暖的水划过脸颊,缪宇航闭了闭眼,深深吸进口气,又缓缓吐出,颤抖的指尖悬在欲燃刚才触碰过的地方,像是想狠狠揉按一番,又因某种难以名状的感觉而不敢真正碰触。最终,他紧紧握拳,骨节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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