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铭:(丞相却毫不在意,晃了晃手中的断扇):"萧大人这一刀,可比贪官的刀刃还狠。不过..."(他突然展开断扇,内侧用血写着半阙词)"这江南之行,倒让我看清了某些人藏在心底的东西。"
萧清晏:“先...先回官衙。”(萧清宴别开脸,声音发闷)
叶修铭:(丞相却不依,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在他耳旁低语):“萧大人可知,你方才失魂落魄找我的样子,像极了...”(话未说完,便被萧清宴慌乱捂住嘴,却还是清晰传来闷笑):“像极了,寻不到心上人的情郎。”
萧清晏:(萧清宴的耳尖瞬间红透,仿佛要滴出血来。他猛地抽回手,却被丞相顺势握住,十指相扣的触感烫得惊人。周围百姓的起哄声此起彼伏,几个胆大的孩童甚至拍着手唱起俚俗小调,羞得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清晏:"松开!"(他挣扎着要抽回手,却被攥得更紧)
叶修铭:(丞相笑意盈盈地望着他,拇指轻轻摩挲着他手背上凸起的青筋):"萧大人这般害羞,倒让我想起从前在太学,你被夫子点起来背诵诗词,也是这般红着脸支支吾吾。"
萧清晏:"那是...那是诗经!"(萧清宴梗着脖子反驳,却在对上那双盛满笑意的眼睛时泄了气。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时他们还是鲜衣怒马的少年,在太学的槐树下谈诗论政,谁能想到多年后竟会在这样的情境下,被人当众调侃作"情郎")
叶修铭:(丞相忽然松开手,却在他松了口气的瞬间,将他的外袍重新裹紧。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脖颈,带着若有若无的温度):"走吧,官衙的火盆该灭了。"(说着转身要走,又突然回头,扬了扬手中沾着泥浆的象牙扇):"对了,那半阙词,萧大人何时补上?”
萧清晏:(萧清宴喉间发紧,望着丞相转身时衣摆扫过满地泥泞的模样,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回...回京城就写!"(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愣住了。四周百姓的窃窃私语突然安静,数十道目光齐刷刷落在他身上,烧得他耳后发烫)
叶修铭:(丞相脚步一顿,缓缓回头。暮色为他的轮廓镀上金边,眼底的笑意却比盛夏的骄阳更灼人):"萧大人可莫要食言。"(说着晃了晃扇子,扇面上未干的泥浆甩落几滴,在青石板上洇出深色痕迹)"届时若交不出,我便在早朝时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讨这半阙词。"
萧清晏:"你敢!"(萧清宴拔高声音,却在看到对方挑眉的动作时意识到自己着了道。他恨恨地瞪了一眼,转身就往官衙方向走,靴底踩过积水的声音格外急促)(身后传来压抑的笑声,还有细碎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地跟着,像根羽毛轻轻挠在心上)
叶修铭:(官衙的门扉在暮色中半掩着,火盆里的炭块噼啪作响。萧清宴跨门槛时被绊了一下,后腰突然贴上带着体温的胸膛。丞相伸手扶住门框将人圈在怀中,下巴几乎要蹭上他发顶):"萧大人这般着急,莫不是想与我..."
萧清晏:"去你的!"(萧清宴手肘往后一撞,却被人轻松避开。转身要发作时,正对上一双盛满星光的眸子)
叶修铭:(丞相的指尖捏着块温热的帕子,轻轻擦去他脸上溅到的泥点,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擦拭稀世珍宝):"瞧你,都成小花猫了。"
窗外忽然响起梆子声,已是戌时三刻。萧清宴这才惊觉两人靠得极近,近到能看清对方睫毛上沾着的雨珠。他猛地后退,却撞翻了一旁的铜盆,泼出的水花溅湿了丞相的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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