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铭:“笨手笨脚。”(丞相笑着摇头,弯腰去捡铜盆时,发间的玉簪微微一颤,终是松动滑落,乌黑的长发倾泻而下,如同夜幕降临般无声无息)
萧清晏:(萧清宴望着灯下那抹墨色垂落的青丝,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般紧绷。记忆中的少年模样渐渐浮现,与眼前的人重叠在一起——当年槐树下,那个意气风发、同他争论治国方略的少年郎,如今正蹲在自己面前,低头认真地擦拭地上的水渍)
叶修铭:“笨手笨脚。”(丞相再次轻叹,动作却未停歇,只是发间的玉簪已然松脱,乌发如瀑般倾泻下来)
萧清晏:(萧清宴盯着灯下的那抹墨色,呼吸也变得沉重了几分)
叶修铭:“愣着作甚?”(丞相抬头,发丝垂落遮住了半张脸庞,声音里带着几分责备)“还不快去换身干爽衣裳?仔细着了凉,明日又要咳嗽。”
萧清晏:(这句话似曾相识,分明是多年前自己生病时,这人守在床边反复唠叨的话语)
丞相直起身来时,玉簪顺着散落的青丝滑落,“叮”的一声,在青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萧清宴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弯下腰去捡,指尖却先触碰到对方微凉的手背。四目相对之间,窗外突然炸起一道惊雷,雨幕将两人的呼吸笼成一团朦胧的白雾。
叶修铭:“这簪子,”(丞相突然勾起唇角,轻笑出声,指尖轻轻挑起萧清宴垂落的发梢)“当年你偷塞给我的时候,说是什么?”(沙哑的嗓音裹挟着陈年往事,仿佛一把钥匙打开了尘封的记忆之门。萧清宴被这一问惊得猛地后退一步,后腰重重撞上了案几,竹简哗啦啦散落一地,那张写着“愿与君同渡”的纸笺也被压到了最下方)
萧清晏:(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冲垮了堤坝。十五岁那年的春闱,他在太学后山摔断腿,正是眼前这个人背着自己走了三里路求医。月光下的槐枝摇曳,那人身上的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袖,却还笑着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等你高中状元,我娶你!”可世事无常……)
#叶修铭:“在想什么?”(丞相突然欺身而来,温热的呼吸掠过他泛红的耳垂)“我倒是记得,有人还说过……”(话音未落,萧清宴猛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却被反扣住手腕按在案几上。烛火将纠缠的影子投在墙上,像极了那年太学墙上他们偷画的并蒂莲)
萧清晏:“放开!”(萧清宴挣扎着去推,却摸到对方腰间熟悉的玉佩——那是他十八岁生辰时,亲手刻的“山河永固”。掌心的温度透过玉面传来,烧得他眼眶发烫。这些年朝堂争斗、政见不合,原来彼此从未松开过对方留下的印记)(这玉佩碎了又补,补了又碎,如同他们的感情)
萧清晏:续 丞相直丞相忽然松开手,指尖轻轻擦去他眼角的湿润:“傻子,哭什么?”说着从袖中取出个油纸包,绽开竟是半块桂花糕,“当年你偷藏在我书匣里的,我如今……”续写
#叶修铭:(丞相忽然松开手,指尖轻轻擦去他眼角的湿润):“傻子,哭什么?”(说着从袖中取出个油纸包,绽开竟是半块桂花糕)“当年你偷藏在我书匣里的,我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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