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被沈远洋打得蹲在角落,动都不敢动一下,哆哆嗦嗦唤了声“爹”。
沈远洋:“你还敢给我顶嘴!”
李立:“爹,救我呀爹。”
一旁背对着他们的沈父,手中捏着佛珠,慢悠悠、不轻不重开口:
沈父:“够了,这里是佛堂,你们要打出去打。”
听到沈父开口,李立才敢扶着角落柱子站起,沈远洋在他站起后虚晃一下手,李立立马被吓得腿一哆嗦。
沈父:“那个姓乔的和那个什么郡主还在查吗?”
李立:“查着呢。”
沈父闭了闭眼,没再继续说什么。
另一边,乔恒按照约定来到云台戏班。戏班外门口放着一个盆,盆中有刚烧完的纸钱。推开门走进去,便听到戏班中台上唱戏的声音。胭脂带着墨梨站在走廊柱子旁看戏,乔恒朝她走过去,拍了她一下。
胭脂:“来了。”
乔恒:“嗯。”
墨梨:“乔恒叔叔。”
乔恒温柔摸了摸墨梨的头。
乔恒:“乖。”
乔恒看向前方,空着的位置上放着纸人,疑惑开口问道:
乔恒:“这些纸人是什么意思?”
胭脂:“我猜没错的话,他们应该是在还原中元节那天晚上演鬼戏的场景。”
胭脂:“你看,那些都是地牢里的人。”
乔恒顺着胭脂的话看向纸人,那些纸人确实是地牢里的狱卒。
胭脂:“楼上那个纸人,应该就是常青青见到的女鬼。”
乔恒抬头看向对面二楼,楼上有个身穿大红嫁衣、披头散发的纸人,正对着他们。
乔恒:“看来这个戏班果然跟女鬼有关系。”
胭脂:“我说的没错吧。”
话音刚落,二楼便也传出唱戏的声音。
“二十余年,一命倾。”
乔恒:“你们在这呆着,我去看看。”
另一边,沈府中。
李立:“爹,您也了解我,我入赘沈家这么多年,干的那些事儿,我有一句怨言嘛我。”
沈远洋气的指着他瞪道:
沈远洋:“你还有脸说!在外面养女人,当我们不知道嘛!”
李立:“我没有。”
李立说这话明显有些底气不足,沈远洋气的又想把他吊起来打一顿。
此时沉默了一会的沈父开口道:
沈父:“李立。”
李立:“诶,爹。”
沈父:“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也相信你不是个不忠不孝的人。”
李立:“谢谢爹。”
沈父:“盯紧那个姓乔的和那个郡主,别让他们耽误了咱们的事儿。”
李立:“哦,知道了爹。”
云台戏院。
“烟花风里我为尊,可恨妈妈心。”
乔恒顺着声音,来到一个开着门的房间,门口走进去,便看到一身红衣的女子,正坐在梳妆台前,自己簪花描眉,口中还在不停唱着女吊。
乔恒:“常青青。”
“不平,逼奴缢死,高粱里,二十余年,一命倾。”
发现常青青不理自己,乔恒便走到她身后,又唤了一声。
乔恒:“常青青。”
常青青依旧没有理他,乔恒拍了拍她的肩膀,常青青脸上戴着福纸所做的面具,猛的回头,乔恒没有准备,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
“奴家,玉芙蓉,只因落在,勾栏院里,被虔婆打骂,不过缢死高粱里。”
乔恒:“常青青。”
“二十余年,并无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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