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扶桑目光锐利,直视对方:“你错有两点。其一,水月姐姐向来唤我姓名,从不叫我‘宝贝’;其二,水月姐姐原名上官月,乃水神次女,身份尊贵,‘水月’是她历劫时的名字,她从不会如此自称。”
“原是如此,看来是本尊未曾查明真相。”那声音略带一丝懊恼。
段扶桑毫不退让:“我已回答你的问题,现在该你了,究竟是谁要杀我?”
“扶桑帝姬心如明镜,想必你心中早有答案。”那声音似笑非笑。
段扶桑追问道:“为什么?”
“谁知道呢,也许是你挡了人家的路。不过,就算你知道又如何,你出得去吗?”那声音充满挑衅。
段扶桑一边倾听声音来源,一边寻找时机。瞅准时机后,她眼神陡然凌厉,手中幻化出寒霜剑,化作鞭子形态,朝着前方虚空狠狠抽去。
“那可不一定,只要我想,没什么能拦住我。”段扶桑语气坚定。
“哦~是吗?我期待你接下来的表现。”说完,那声音便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
段扶桑提着剑,漫无目的地前行。突然,手中的剑不停震动,发出微微蓝光,仿佛剑灵在抗拒靠近此地。段扶桑握剑的手不自觉握紧,剑中寒气直逼手心。
与此同时,妖界,蝶蔓将熬好的药端到房间。正巧斩荒睁开眼睛,蝶蔓把药递给胭脂后,一溜烟跑了,生怕当电灯泡。胭脂将药放在床头,扶起斩荒,让他靠在床上。
胭脂略带嗔怪:“你说你是不是傻,好端端的干嘛替我挡天雷啊?”
斩荒深情地望着胭脂:“灭世雷劫之下,妖族死伤无数,你一个小狐妖,如何承受得住?我是麒麟,是神兽,天雷奈何不了我,顶多受伤躺两天,而你若被天雷击中,必死无疑。我是你的夫君,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胭脂被斩荒深情的眼神和话语弄得脸颊绯红,低下头去。斩荒看着她害羞的模样,不禁轻笑出声:“害羞啦?”
胭脂慌乱地拿起床头柜上的药,掩饰自己的羞涩:“谁,谁说的,谁害羞了!喏,把药喝了。”她将药碗递到斩荒面前,斩荒却只是悠闲地靠着,没有接过的意思。
斩荒嘴角上扬,带着一丝狡黠:“你喂我。”
胭脂微微一怔:“你……”
斩荒继续撒娇:“怎么,我因你受伤,你不该喂我吗?”
胭脂无奈,只好妥协:“好,我喂。”她挖起一勺药,递到斩荒唇边:“张嘴。”斩荒乖乖喝下,草药的苦涩在口腔中散开,他轻轻皱了下眉。刚想拒绝再喝,胭脂又迅速递来一勺,斩荒只好憋回拒绝的话,强硬地咽下。
胭脂看着他,轻声问道:“药很苦?”
斩荒温柔地看着她:“不苦,只要是你喂的,再苦也不苦。”
胭脂微微摇头:“不必瞒我,草药怎会不苦。乖乖喝下去,我答应你一个条件。”
斩荒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什么条件都可以?”
胭脂点头:“只要不过分,怎样都可以。”
斩荒思索片刻:“那我现在就要。”
胭脂瞥他一眼:“先把药喝了再说。”斩荒接过药碗,一口气将药喝完,迅速把碗放在床头,仿佛那碗是什么烫手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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