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程旧事43

玉笙看着栩栩如生的壁画，知晓栖云的悲惨一生，泪水夺眶而出。栖云生前无人相助，唯有沈墨怀不离不弃，可死后竟被做成凶器。

玉笙本想尽快找出口离开，便走向五扇石门。突然，一阵稀疏的谈话声传入耳中。她寻声朝左手边石门走去，却未发现开启石门的机关。

犹豫片刻，她轻触石门，发现这是障眼法。继续往里走，光线愈发昏暗。走到尽头，一个巨大炉鼎出现在眼前，炉鼎四周散落着许多骨架。玉笙走近，一股恶臭扑鼻而来，胃中翻涌。看清炉鼎下的尸骨后，她惊恐倒退几步，这些尸骨应是孩童的。

就在这时，穷奇突然出现。

“笙笙？”

玉笙眼中含泪，强忍着没让泪水落下，指着地下的骸骨，质问穷奇：“穷奇，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笙笙，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你还想骗我！我就说堂堂上古凶兽怎会为了我改掉吃人的习性，原来是这样。”

“不是的，笙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可以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是上古凶兽，吃人是刻在骨子里的恶习？还是随便编个理由继续骗我？！”

“笙笙，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但有一点请你相信，我真的没有吃人，这些不是我干的。”

“这里是峚山，你是峚山之主，在你的地盘死了这么多人，你说不是你干的？哈哈哈哈，穷奇，你当我是傻子吗！”

“笙笙。”

“够了！穷奇，你不配唤我的名字！我们恩断义绝！”玉笙说完，转身就走。穷奇想拉她解释，被她躲开。

穷奇情急之下，快步上前拉住她，强行将她困在怀里。

“你放开我！”

“不！我已经放过你一次了，这次我不想再放手。”

“穷奇！”

“笙笙，你听我说，我知道你恨我，可我没有杀人。天界的人到处抓我，我没办法，只想自保。古书记载，人是最有灵气的动物，吃了能快速恢复法力，只有这样，我才能与天界抗衡。”

“我是灵山九尾狐，绝不会与你这个吃人的恶毒妖物同流合污。”

“恶毒？笙笙，你怎能这么说我？那些凡人难道都是无辜的？我们吃人，可他们也吃动物，相比之下，他们比我们恐怖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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