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非你不可吗,何玉琳……”
“为了所有人的以后,我只能这样做了,请别怪我,还有请带着我的那份憧憬……好好的活下去”他回头认认真真看了眼身后的一切,不同往日的他要把这再平常不过的一切牢牢记住,也深深地刻在心里,释怀般地他笑了,似告别般转头,“永别了……我亲爱的你们……”
何玉琳背影决绝,坚定走向了那条可能永远回不来的方向。
“请不要忘记我,只要记在心中,我便一直活着,我从未离去;记得,都给我活着。”何玉琳不回头走向传送结界,那个模糊的人影在眼前缓缓消失,却在心中越扎越深,此去何玉琳明白这意味着不归,可他从不后悔前去。
“因为这里有我想要保护的人。”
这是一场别离,别离了这些人,前去面对那些痛苦。悄悄将幸福的种子种下,希望幸福长大后开满世间,充满你的身边……所以我走了,再来时定会花开万里。
“这里那里?”从梦中惊醒的何以言缓缓睁眼,只觉口中苦涩难当,除了心其他好像都少了一般,转头便看见琴归韶用小勺喂自己吃又黑又苦的汤水。
看着眼前的人突然有断断续续的记忆快速涌入脑海。
“是琴府,依依,现在感觉怎么样?”
看了一下面前美人端着的白瓷碗,一口闷了这碗苦涩,“感觉有点苦。”
热手轻轻擦了擦他的嘴角,笑了笑,道:“那哥哥吻我一下吧,我……”未等琴归韶说完何以言便吻上了琴归韶的唇,琴归韶也尝了尝这是何等的苦涩……
“自是自己种的果实亲手摘了尝着的甜。”何以言手轻掐琴归韶的下巴欣赏的看着。
只留干巴巴的琴归韶呆愣地看着笑着掐着自己的何以言,道:“哥哥,你…你的意思我不懂。”
那玉葱般纤细的手指缓缓靠近琴归韶的脸庞,道:“不懂?”
琴归韶微微点头,道:“哥哥,我真的不懂。”
“阿怀,你还不懂?”
琴归韶红眼看了眼何以言的脖子,黑着脸猛抓何以言的双手束缚了起来他,道:“说,你现在是谁?”
何以言直视着琴归韶笑了笑,“真想不到这个红尘的你成了这副模样。”
盛归韶微微眯眼,想到何以言刚才说的梦话,里的名字开始编开了故事:“你是何玉琳?我上个红尘的主人?你这辈子来找我干什么?”
何以言舒展了眉眼,眼神温柔的拉丝般看着琴归韶,道:“阿归,是我,还好你没被夺舍。”
“哦?是嘛,说说你身上有什么。”琴归韶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身下之人。
“说什么?”何以言一脸疑惑,“要说什么才能证明我自己就是自己嘛?你不觉得很矛盾嘛,阿归?”
琴归韶笑的邪恶,而何以言却不知自己即将面对什么。
“我说一些,你的尾巴骨上有颗痣,你的屁股左下边有颗小痣,还有你的大腿内侧…”
何以言慌乱捂住琴归韶的嘴巴面色绯红,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求你别说下去了。”
这人好生难缠竟然打趣的看着面前脸红极了的人。
“请证明你就是何以言。”
“其实说实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最贴切,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才是自己”何以言抬头看向琴归韶,“但我知道怎么形容你。”
琴归韶微微一笑,道:“半轮江秋半轮月。”
何以言趁盛归韶不注意,一个翻身制固住刚才在自己身上的人,道:“我与故人知此念,小月归,你未免还是太嫩了些,你哥…你个小鬼还分不清谁是大小王来了。竟然敢这么胆子大,还一声不吭就对别人用强,不怕以后小姑娘不喜欢你呢?”
身下之人噗的笑了一下,看着制锢着自己的这个人一一暴露自己。
“你笑什么?”何以言压低了声音,皱眉看着身下的人,“不光强势,还很小心眼,上次我不过接了姑娘一个香囊,你就不高兴成那样。”
琴归韶摇了摇头,叹息着道:“你知不知道送香囊是什么意思啊,这位小公子?”
一个绣了对鸳鸯的香囊被强塞到手里,他还依稀记得那位姑娘笑着说:“这位小公子,这个香囊很适合你呢。”之后小姑娘便跑走于人海中了,而自己看了眼绣着两个色泽艳丽美丽无比的两只公鸳鸯陷入了沉思。
“这不是用来驱散蚊虫的嘛?”何以言疑惑的看向琴归韶,想从他的眼里找到些答案,有点着急的看着他,“你告诉我吧,我实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琴归韶挣脱束缚,推他到了床上,翻身压住何以言,开始解何以言的腰带。
“等!等下!”何以言手忙脚乱,“琴归韶你冷静点!你要做什么!”
琴归韶凑近何以言耳边轻轻喘息,道:“就是你想的那样。”
被压着的人不再挣扎,道:“我自己会脱。”
再后眼前人脱的只剩条亵裤便打算继续刚才的动作。
何以言道:“睡吧,脱了衣服睡才舒服不是嘛?”
倍感无语的琴归韶翻了个白眼,顿时感觉语塞。他真搞不懂,何以言到底是懂还是不懂。就比如之前才一起过,而这时,他却不知道自己对他什么意思。再好久之前,有很多姑娘喜欢他呢;他可好,比杆子还直,终于,知道为什么他这么好看还气跑一个又一个姑娘了。而琴归韶现在都不想说什么,毕竟自己不是姑娘所以不能被气跑。
琴归韶脱了衣服躺在何以言旁边,不一会一个巴掌向琴归韶的脸招呼过来,琴归韶皱了皱眉只当他有一个睡像不好的哥哥不小心弄的,不一会又来一个巴掌…再后来琴归韶压住了何以言,将他给弄的醒来。
“啊!”何以言猛然惊醒,感觉全身凉飕飕的,下面果然藏着惊喜,“琴归韶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想干什么,我的裤子呢?”
“哥哥弄醒了我,我也弄醒了哥哥,好巧,都醒了,不如我们一起睡一觉?”说完盛归韶便和谐何以言,某物在过分的和谐。
自私的想着,琴归韶想得到何以言的心和身,要何以言完完全全归自己。
何以言被这一幕弄的头皮发麻,抓住可怕的某物将其推远,最好越远越好。
“嘶”琴归韶满目痛苦,“哥哥可一点也不怜惜我。哥哥你明明很懂却很会装不懂。”
何以言不知所措的笑了笑,道:“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我是桂花化的虽对你有一点点滋补的功能,但有这个时间你都可以喝几碗大补汤了。”
琴归韶被此话震惊的说不出来话,只是无语的笑了下,就算何以言是真的装的他也实在下不了口了,只是翻身躺在何以言旁边抱着何以言的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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