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台楼阁,仙鹤齐鸣,玉石铺路。一座座宫殿悬浮在云雾缭绕的九霄之上。
夜华变回人身,站定在巨大的双扇门前,门上刻着各类神兽图案,目光停留在那时隐隐可听其鸣。
守门天将身穿盔甲手持长剑,气度威严,见到来人忙单膝跪地,口呼“太子殿下。”
太子微微颔首以做回应。
华丽精巧的宫殿金碧辉煌,脚下白玉铺路,两侧是各种神花异草,身穿羽衣仙姿玉貌的仙侍在其中穿行。
所有人失神的望着这一幕,无法言语。
只肖一面,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天宫。扑面而来的视觉震撼,和从心底油然而生的向往和畏惧。
天宫,仙人,得到成仙。
本就如同烈火烹煮的凡间像是热锅里倒入一盆水,炸开而来。
所有人都在寻找白浅或是李莲花的踪迹,可白浅至今未曾现身,李相夷武功高强,寻着去的人要么被一击毙命、要么就是还未表明身份就被李莲花敲晕,直到三日后,再无李莲花身影的踪迹。
“恭贺殿下”天枢远远的就迎了上来,代夜华走近忙躬身道喜。
“免礼”凝思几瞬后,夜华朝他吩咐道:“你去趟三叔那,就说我有事找他!让他来洗梧宫一趟,越开越好!!”
洗梧宫里,夜华连着给自己喝了两杯茶才勉强平复心里的躁动,往日故作严肃不苟言笑的脸上此时却唇角微勾,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连宋听到天枢的话原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着急忙慌就往洗梧宫赶,靠近他就绕着他把他全身上下摸了遍。
不是他这个做叔叔的大惊小怪,是夜华这个做侄子的太不省心。
他这侄子自小就喜好玄色衣裳,偏还是个锯了嘴的葫芦,受了伤也不吭声,除非被人发觉。
夜华黑着脸,拦住连宋还要继续往下的手。
“三叔,我没受伤。”
“关心则乱,关心则乱”连宋尴尬收回手,也知道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但做长辈的能承认吗?那必然是不能的。连宋理直气壮道:“天枢传话传的不清不楚的,问什么也不肯说,我可不就误会了~天枢,罚俸一月。”
说完站定,手中的折扇唰的一声打开,夜华闻言淡淡撇了他一眼,没驳他面子。只让人去门外守着,别让任何人靠近。
“好侄子!”连宋故作感动的,见人都下去了,才收起折扇,坐到上首的位置上。“说吧,找我什么事?你这刚从凡界回来,没到父君那诉值,倒是把我喊来了。”
“我想请三叔帮我寻个人。”夜华没打算瞒着他,但想到白浅却不自觉红了耳根。
“女的?!!”连宋见状惊讶喊出声,夜华忙去捂他嘴,在连宋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的目光下飞快点头,点完一张脸红了个彻底。
连宋见他承认后脑子有一瞬间空白,勉强回过神,又见夜华红着脸,就差写上春心萌动了。连宋目光停驻在夜华那张红的像是被成玉涂了胭脂的脸上,眼底尽是不可思议。
“在凡间遇到的?”连宋凑近夜华小声问道,见他点头,心里的担忧却未曾放下,连宋拉着夜华,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夜华脸上的表情,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凡人吗?”
夜华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语气严肃认真的道“不是,是位上神。”
不是凡人就好,还是位上神?很好,眼光比二哥好,将来父君那也好办。
心底松了口气,连宋笑得打趣:“同三叔说说,怎么遇上的,秉性如何?”
“这些我往后又同三叔说,那位上神手执破云扇,烦请三叔帮我,时间不早了,我得更衣去皇爷爷那一趟。”把不着调的长辈推出去,夜华不顾还打算究根问底的连宋,把门紧紧关上。
日夜轮转,凡间已交替三日。不眠不休赶了三天路的李莲花望着城门心中没有近乡情却以及要见故人的忧愁,转身往树林走,打算在找个地方歇息,等到天黑在做打算。
从前话本上都说“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只觉得假,而今才知所言非虚,天幕好似调快里面的时间,导致有些不伦不类,天幕里过了七天,凡间过去三日。
“夜华,你这次回来,咱们叔侄还没好好聚过呢,我前不久得了壶好酒,还没尝过,你今日可得陪我尝尝。”下了朝,,连宋几个快步揽住夜华的肩膀,在他耳边用气音道,“找到了。
夜华眼睛一亮,拉着连宋就往洗梧宫跑,连自小养成的仪态都抛却了。
回到洗梧宫,夜华命人上了茶、糕点让服侍仙侍退下,再让天枢去门口把守,才一脸期待的望着喝茶不语的连宋。
连宋喝了口茶,见夜华一副动了心的模样,在心底叹了口气,直言道:
“这破云扇原是天族之物,后几经波折被送到了在昆仑虚最受战神宠爱的小弟子手上。”
“昆仑虚,最宠爱、小弟子、”夜华瞳孔瞬间放大,心跳加速,勉强保持镇定,接着道:“昆仑虚十七弟子司音、青丘女君、狐帝之女——白浅上神”
夜华声音像是激动有些发抖,几个深呼吸后让心跳平息,声音不在太过颤抖。尽管如此目光却始终望着连宋像是在求证。连宋叹了口气,点头表示就是她,没错。
夜华嘴角勾起一道明显的弧度,眼角微挑,眼底是连宋从未见过的喜意。
“三叔,是我的太子妃,是她,是白浅,是我的太子妃!哈哈哈——哈哈哈———”只见夜华抓住连宋的手,说话间强忍的笑意再也忍不住,舒朗带着少年气的笑声如同泄闸地洪水在洗梧宫回荡。
连宋见状却有些难过,“所求未必能所得啊!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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