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们算是欠了田岛一个大人情,但是他的目的怕是不单纯呢。”
茶室中,花绘从容优雅地点着茶,面前坐着三酉以及纹霜。
“可不是嘛,多了三倍的价钱,天知道他打的是什么算盘,想想就觉得头疼。”
三酉随意地将双手搭在桌子上,无精打采。
“田岛虽然是个有些手段的人,但他和青岚族长私交甚好,应该不至于会做对姬如一族不利的事。”
纹霜接过花绘递来的茶,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现在姬如一族是多个朋友多条路,但是这人情,该用什么来还呢?”
纹霜把目光投向花绘。
花绘呷了一口自己烹的茶,微皱着两道细而长的修眉。
“这多年的交情,恐怕非投木报琼不可啊。”
花绘搁下茶来,眼中闪过一丝阴郁。
***
“哟,族长!您怎么来了?”
“你小子,我不是经常来嘛,一惊一乍的。”
办完公务的田岛一路闲逛至圭一家中。
“怎么,那臭小子没向你抱怨几句?”
“族长这就说笑了,斑有什么要向我抱怨的。”
说话间,圭一端上一碗茶来,又拿来茶点放在田岛的面前。
“是吗?就没抱怨‘那老头子怎么做亏本买卖’之类的话吗?”
田岛喝了口热茶,怀疑地看着满脸含笑的圭一。
“斑会明白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的,我也明白,您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圭一面不改色地看着田岛,十分恳切地说着。
“再说,您现在还年轻着呢,哪能自称‘老头子’呢。”
“你啊,哈哈!要是斑有你这样懂事,我也就不用操心了,对了,过不了多久,你就要结婚了吧,日期定下来了吗?”
田岛难得露出一回豪爽的笑容。
“嗯,下月十五,刚好是满月呢。”
圭一此时略带着一丝羞涩笑容回答着。
“好哇,好啊,师父要是能看到这一幕也能安心了。”
“爷爷当年看到您成家的时候也一定打心里感到高兴的。”
“那真是值得怀念呐,现在,就看那臭小子的啦。”
田岛顿时有些感叹,神情恍然。
“斑还小呢,您也不用太过操心。”
圭一拿起茶壶,往田岛的茶杯中添着热茶。
“哎,你觉得,夕雪如何?”
“?!”
圭一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惊得双手一抖,连茶水都洒在了桌案上。
“我就问问,你别当真,这事你也别对斑说,越说越乱,知道没?”
看到圭一这副反应,田岛收回了话,继续若无其事的喝着茶。
“是,我只知道了。”
圭一慌忙应下,拭去桌子上的茶水。
“唉~儿孙自有儿孙福啊。”
田岛看了一眼屋檐外远山上游走的云雾,悠悠说着。
***
“总感觉…她比真的鬼还要可怕……”
斑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但是此时的他进退两难,只好尴尬地默默站在原地。
今天,究竟为什么会这么倒霉……
看着怀中终于安静下来的大鸟,夕雪终于腾出双手来打理自己乱得不成样子的头发。
摘去头发上的细枝乱叶以及黏在头发上的绒花,又细细用手指梳理了一把,夕雪抽出簪子,一袭如瀑的黑发似锦缎一般在夕雪后背铺散开来,齐整的发尾如同一把打开的折扇,精美至极。
但是,看着手中的簪子,夕雪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那一支最为珍贵簪子不见了!
“怎么会…”
夕雪立马将怀中的大鸟搁在地上,跪起身来在附近的草丛中东翻西找。
“千万不要不见啊!”
“你,在找什么呢?”
斑站在原地,虽然他不认为眼前这个陌生女人从树上掉下来需要他负责,但是,既然之前错把她当成鬼了,帮她找找东西,也算是补偿一下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斑朝着眼前四下翻弄草丛的夕雪喊着话。
“一只簪子,木制的,上面还有红玛瑙。”
是吗?一只簪子啊,女人都喜欢在这些无用的东西上花心思吗?
虽然有着‘只是区区一只簪子’的想法,但是斑也还是挪动着步伐,在眼前的草丛寻找着簪子的踪影。
“这里好像没有呢。”
斑寻遍了脚下的草丛,连一枝树枝都没找到,更别提什么簪子了。
既然掉下来的话,会不会离树近些呢?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斑来到盘根错节的树干底下找寻着簪子。
不会…真的找不到了吧…那可是……
想到这里,夕雪心中焦急万分,甚至连哭的心思都有了。
“这里…好像…也没有啊…”
斑围着树根转了一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但着实好像没什么发现。
不会落在树上了吧…
斑抬起头,仰望着头上的树枝,挪动着步子,丝毫未注意脚下。
只听见“咔吱”一声。
!
斑的心头一紧,脚下似乎踩着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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